霍錦心表現出了對一個男人的關心是這麼不不加掩飾,這一點如刺一般紮進了穆城風的眼裏。
他不打算給霍錦心一絲喘息的機會,掐著她的腰,是一種向世人宣布所有物的姿勢,低聲說:“你隻有這一次機會。”
霍錦心這一秒慌了……
她被動的被推向前兩步,大約是這個奇怪的男人怕冷翼聽不清楚。
“冷翼,我……”欲言又止,在最親近的人麵前,她根本說不出如此不堪的話。
“大小姐!”冷翼也一眼看到了霍錦心,當然也看到了她身上穿著穆城風的衣服……
“穆城風,你這個畜生!你是不是嫌害大小姐害得還不夠!?”
霍錦心呼之欲出的話被冷翼嚇住了,他說這個奇怪的男人害了她?
所以,她回頭看了穆城風一眼,他也正好與她對視,眼神裏的堅決又強硬了幾分。
那是警告她快點說。
“冷翼,你回去吧,我跟他走……”她故意將那些下作的話柔和了些,說得十分含蓄……
“聽到了?從現在開始,她跟我。”穆城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貼到了她的身後,大掌已經捏住了她的腰,是那麼用力,仿佛怕她隨時會走。
“大小姐,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如果想起來更不能跟他走,你跟他走不會有好下場!”
冷翼不敢提以前的事,在不確定大小姐有沒有想起來之前。
他怕多大小姐再一次形成傷害。
霍錦心麵露茫然:“想起來?我該想起來什麼?我跟他以前認識?”
如果認識,為什麼他那麼令她害怕?
女人的反應令穆城風眉眼一跳,心裏對發生什麼有了大概的猜測。
手臂收緊,突然將她嵌入懷中,兩根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猛的吸住了她的唇。
果然很甜,涼涼的,讓他忍不住想要將粉嫩的亮片唇舔熱。
霍錦心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吻自己,短短數幾秒鍾,隻覺得唇瓣被他薄燙的唇覆上了,男性清冽的氣息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她心跳的有點快。
想推開他,手打到男人的肩頭,而他像是懲罰她的抗議,將滾燙的舌頭肆意探了進去。
反抗在他看來完全是無效的,隻要是他想要的事情,沒人可以違抗!
突然嘴角處有甜鹹的東西滲進來,該死的她又哭了!
耳邊一直是冷翼暴怒地抗議,吼聲越大,她的眼淚越多,止都止不住。
穆城風煩躁而又依依不舍地放開她,怒目掃了冷翼一眼:“怎麼處理你們不知道?”
保鏢恍然大悟,抬起腳朝冷翼的肚子重重的踢去!
“不!不要傷害他!”霍錦心狠狠的將手指掐在手心裏,這個壞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逼她?
穆城風眼底是她哭得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樣子,不爽!他心裏很不爽!
霍錦心沒有東西可用來擦眼淚的,身上穿著男人的黑風衣,袖子一抬一抹,眼淚鼻涕在袖子上亮晶晶的。
男人眉頭一皺,鼻子已經通紅一片了,這樣可愛的女人,他竟然很慶幸,他們曾經有過交集。
“先生,我已經答應跟你走,放過他可以嗎?”
穆城風看著她嫣紅的唇一張一合,被他親過的嘴,像罌粟一般,就算是有毒,也讓人忍不住以身試險。
“你說可以嗎?”
“可以。”
“我說不可以。”
霍錦心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她根本不知道他一定要帶走她的理由是什麼。
“剛才被打斷了,我很不爽。你知道要怎麼做?”
剛才……霍錦心抿了一下唇,唇被他吸得很用力,現在還感覺到麻麻的。
霍錦心重重地咬下唇,突然踮起了腳尖,在他唇邊親了一下,腳跟落地,又快速地低下頭。
穆城風被她突然的吻身體突然緊繃,眼裏閃過一絲快意,朝保鏢揮手:“放開他。”
然後拽著女人的手腕重新回到了車裏。
……
在醒來的那一瞬間,謝傾淺鼻尖的乙醚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鬱的花香。
她沒辦法證實是什麼花,雙眼被蒙住了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身處在何處,想起來卻發現手腳都被牢牢的捆綁住了,宛如任人宰割的美人魚,無法逃脫。
這樣驚悚的感覺讓她差點兒失聲尖叫,卻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應該是被迷暈的後遺症,她呼吸很吃力,指尖微微縮了縮,觸碰到的是光滑的布料,而且是高檔的布料才有的觸感。
像似床單,所以這是哪兒?
謝傾淺很快就冷靜下來分析著,她是追著M出來,然後被人從後麵偷襲,再後來就遭到了迷暈,不像是綁匪想要贖金才幹出這種事。
這裏應該有通風的窗戶,剛才一股寒涼的風傳來,讓她感覺到了冷意。
人一旦失去了視覺,嗅覺和聽覺就會變得很敏感。
她確定是鮮花的香味,不是人工調試的熏香,所以這裏應該有女人?
隻有精致的女人才會用鮮花來為住所憑添情趣。
所以,這裏是住宅,不是什麼倉庫,還有隨時可以撕票的廢舊場所。
她還聽到了有椅子腳摩擦著地板,綁她的人就在這附近。
謝傾淺咬著舌尖,強迫自己保持鎮定的情緒,主動開口跟幕後的神秘人談判:“我知道你在,你想要錢財好談,先把我放了。”
氣氛靜得無聲息一般,就好似她的話是跟空氣說。
片刻後,響起了鞋子踩在地毯上的聲音。
感覺一個黑影就站在她旁邊,就好像是在欣賞著一個美麗的女人被綁在一張床上,肌膚雪白,身材曲線玲瓏,從上到下看,都散發著女性嫵媚的吸引力。
眼神太過於熾熱,謝傾淺心底浮現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是男人?
謝傾淺察覺到對方將自己當成玩物般欣賞,她指尖掐進了手心裏,從生理上就感到極度不適,冷冷的出聲問:“你抓我過來做什麼?到底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