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的謝傾淺心情格外的好,眉眼彎彎,嬌俏的樣子,勾得他一直想占便宜。
她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一隻手摟著他的脖子,唇角微微翹著。
想到剛才看到蠱術師們施展的蠱術,謝傾淺問:“你相信蠱術麼?”
“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其道理,何況,蠱的神奇之處我們都親見了。”
“是麼?”謝傾淺沒有看到過蠱的神奇之處。
夜擎琛提醒她:“把各種毒蟲放在一個罐子裏互相噬咬,最後一個活著爬出來的,就是蠱。這也是為什麼會選擇吃了行軍蟻,幸存下來的小白蟲的原因。”
“好像是的呢。”謝傾淺吊著的心一下放下了,懶懶的靠在他身上,視線看向窗外,想著小公主快要得救,臉部線條也柔和了不少。
兩人貼著臉,親昵了會兒,他的鼻尖很快被她的清甜氣息包圍,這個女人,總有讓人心猿意馬的本事。
濕燙拂過耳朵,他低沉的嗓音誠實地說:“我好像有感覺了。”
謝傾淺雙眸睜大,有點緊張的盯著他,是錯覺麼?感覺他現在越來越敏感,隻要一接觸,就會有感覺。
“有感覺,是哪種程度上的?”至少現在她隔著衣料坐在他的腿上,沒有感覺他的身軀有什麼異樣。
她白皙的手,勾了勾男人襯衫紐扣。
夜擎琛眸色深深難懂,將她指尖握住,不輕不重的揉著說話暗啞異常:“要找個地方……”
後半句,他幾乎貼緊她的耳朵溢出來。
謝傾淺聽得臉紅耳赤,感覺一身肌膚發熱,雙眸瞪他:“不行,要快點回去看小公主。”
夜擎琛掀起眼皮,暗色的眸光掃向了駕駛座,伸手摁了按鈕,將車子裏的擋風板打開,將車子的空間一分為二。
他強而有力的手臂抱緊她嬌軟的身體,喉結滾了滾,低聲保證:“我就在外麵蹭蹭,不進去。”
“……”謝傾淺抬手又附在了他的額頭上。
“我沒病。”夜擎琛拉下她的手貼在他的唇角,曖昧的氣息,在手邊流連。
他以前對她的欲望就沒有低過,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以後,就變得更加的變本加厲,恨不得隨時隨地將她剝光,要了她。
謝傾淺的小手被他親得渾身顫栗,幽幽的說:“你是沒病,但你剛才說的話,自己相信麼?”蹭蹭不進去,信他真的見鬼了。
夜擎琛瞧她一本正經地小臉,忍俊不禁道:“當然。”
謝傾淺早就看到了男人哄騙她的伎倆,不留情麵的戳穿他:“你先千方百計地誘哄我讓你進一下,說不會動的,就是想進去跟我在一起。”
她說的很小聲,這種曖昧的話不能讓人聽見。
夜擎琛本來就有感覺,被她嬌嗔了幾句,身體瞬間繃起來,他五官神色微變,大手扣住她的細腰,嗓音更啞:“繼續說。”
“嗯?”
謝傾淺說他:“我在諷刺你呢,沒聽出來?”
夜擎琛氣息滾燙的貼在她的臉頰,喉嚨溢出的嗓音不知道入耳多性感磁濃:“那你繼續諷刺,快點。”
他還催上了。
謝傾淺的臉上快速的爬上了紅暈,到底矜持還在,沒有他這麼不要臉。
“這裏是車上,別人還在呢,我們這樣調情,會顯得特別沒素質。”
夜擎琛絲毫不覺得,尤其是擋板升起來之後,更加的肆無忌憚,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有夫妻之實,親密一點也無可厚非,薄唇還要親了親她的臉:“我們沒有試過在車裏。”
“夜擎琛,我告訴你……想都不要想。”還想在車上,要不要臉?
她手心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不僅他的體溫發燙,連她的……
夜擎琛低眸看她咬唇尷尬地模樣,低低地笑:“逗你的,當真了?”
謝傾淺發現自己遭到男人惡意的調戲,氣得瞪他:“回去也不要想。”
車子到達總統府的時候,侍衛們也正好騎著馬從沙漠凱旋歸來,領頭的是馬彪,隻見昂首挺胸好不威風,像一隻剛打了勝仗的雄雞。
他的手裏拎著木箱,裏麵大概就是與行軍蟻激戰後,幸存的小白蟲,同時,是治小公主的希望。
馬彪咧著嘴,對她笑:“公主,龍四爺。”
人從馬背上跳下來,幾個大步就跑到了他們麵前:“蟲子可厲害呢。”
謝傾淺透過木盒子預留的小窗口,窗口上圍著防止小白蟲跑出來的細密的網,
透過網,看起來蠢萌蠢萌的小白蟲懶懶地蠕動著。
“什麼時候開始讓它治療小公主的傷口?”馬彪問。
“現在吧。”
馬彪應了聲,拎著小木箱飛快的向小公主住的南苑跑去,謝傾淺和夜擎琛跟在後麵,緊隨其後的還有季克和保鏢們。
茗香老遠就聽到了動靜,走出來,馬彪也是大嗓門,看到茗香扯著嗓子就喊:“小公主呢?快把小公主抱出來。”
茗香剛要說他兩句,就看到了少爺和公主進來,低聲問馬彪:“發生什麼事了?”
馬彪得意地提起小木箱:“治療小公主的白蟲子。”
“真的?”茗香也高興地叫起來:“太好了,我這就把小公主抱出來。”
謝傾淺跟著過去:“我來吧。”
茗香給謝傾淺讓了道,看著謝傾淺將小公主小心翼翼地抱起來,一時百感交集,漫長的等待終於看到了希望。
公主抱起小公主溫柔似水的表情,讓人動容。
謝傾淺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小公主抱出去,馬彪已經抓起了軟綿綿的小白蟲。
“它會咬人?”謝傾淺看見馬彪將小白蟲伸過來,向後退一步,躲開了。
“放心吧,相對於小公主細嫩的皮膚,它更喜歡傷口那一片地方。”
謝傾淺半信半疑,她擔心小白蟲會咬痛小公主,但無能為力,最後還是不得不讓她走這麼一著。
小公主此時還在甜夢中,夜擎琛看謝傾淺一副心疼的樣子,伸出手:“我來抱她。”
說實話,他不想讓她看見小白蟲啃噬傷口的情景,畢竟母女連心,傷在小公主的臉上,痛在女人的心裏。
謝傾淺沒有反對,任由夜擎琛將公主抱了過去。
小公主此刻依然很安穩,不知道這裏將會發生一件即將會改變她命運的事情。
謝傾淺秉著氣息,看著馬彪將小白蟲放到了小公主的臉上。
好像是遇到了自己喜歡的食物,小白蟲原本軟綿綿的身體,好像慢慢複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