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夜擎琛恨不得將四個被角死死地釘在床上,最好將他的女人裹得密不透風。
“不許走!”啞而媚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
被悶在被子裏,她快要窒息了,知道是馬彪,她怎麼會錯過借此可以從這裏出去的機會?
胸前的飽滿被男人用力抓了抓,要命的是,有外人在,他們此時的狀態又不能讓別人看見。
謝傾淺又氣又惱,這男人還有沒有下限了?
謝傾淺死命的掐他的胸膛,暗暗跟他較勁,可臉已經紅透了,也熟透了。
這下換成馬彪尷尬了,一個叫他出去,一個叫他不許走,這是要他怎麼樣?欺負他沒讀多少書,聽不懂?
“那個……公主,有什麼吩咐嗎?”馬彪瞪大著眼。
她喘了口氣,想到馬彪還在,努力地穩住了聲音說:“馬彪,你先到客廳等著。”
很快聽到了馬彪快步跑出去的聲音。
“龍四少,昨晚的事情不過是我們各取所需,我被下了藥,你被下了情降油,隻有發生關係可解,所以我們頂多隻是算互相幫助,也算是扯平了,馬彪找你有事,我就不打攪了。”
一副拔掉無情的清冷,夜擎琛真想將她掐死在這張床上算了。
可該死的,就是舍不得。
“我們的關係不可能扯平,你若是還想當你的薄太太,或許你的如意算盤就要打空了。”夜擎琛剛才明明軟了,現在好像又恢複了戰鬥力。
碰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要不夠。
謝傾淺有些怕了,趕緊推開他:“你什麼意思?”
“你的薄先生被我的人抓起來了。”夜擎琛撐起身子,俯視她:“所以,很可惜,你隻有夜少奶奶這一種選擇。”
“你說什麼?”謝傾淺撐大著瞳孔,他說他把薄奕辰抓起來了?
“怎麼?舍不得?”夜擎琛調侃她,隻是女人現在臉上是什麼表情?
驚訝之餘,還有著一種沉重?
謝傾淺心情的確是很沉重,滿腦子都在擔心小公主能輕鬆到哪裏去?
她臉色下沉,低吼:“誰讓你關了他?你關了他,小公主怎麼辦?”
“你以為我沒有考慮到?”
她搖搖頭,一時想不出他要怎麼辦,她能想到的,隻有屈打成招,用武力地手段逼迫薄奕辰治療小公主。
但是,這樣往往會起到反效果的,萬一薄奕辰不好好治……
“我讓人替代了M的總統位置。”夜擎琛打消了她的顧慮。
既然小白蟲隻有古國有,這個方法無疑是最完美的方案。
謝傾淺經他一個點撥,就明白了這件事的大概,所以,現在古國的總統是假的?
這未免也太大膽了,要是被古國人知道,小公主不僅沒有被救,反而還將他們的命給搭上了。
隻是,夜擎琛向來不會做沒有把握地事,所以,剛才聽到薄奕辰被抓而懸著的心,一下又落了下來。
隨即,突然想起剛才他說以後不會有戴夢茹,還有薄奕辰怎麼樣沒有說。
現在知道薄奕辰被他抓起來,那麼戴夢茹呢?
於是古怪地看著他:“那情降油怎麼回事?戴夢茹呢?”
“記不記得在初入沙漠時,在休息站我們遇到了恐怖襲擊?你被保鏢踹倒在地?”
謝傾淺點點頭,便聽他說:“那個保鏢有問題,他當時在我的水裏放了情降油……”
所以,夜擎琛從那時候開始就知道有人想要害他?
那之前對她一直冷漠,是因為想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謝傾淺寒下臉,沒有想象地那麼開心,感覺自己被蒙在了鼓裏,為他因為情降油移情別戀,心塞,又誤會他對小公主不管不問。
還有,給他發短信求助,竟然不來救她,害得她差點被那五個人輪了……
想到這,心頭的氣焰一下子就升騰起來!
“起開。”謝傾淺用力地推他,不讓開就打他,打在身上啪啪作響。
夜擎琛鉗住她的手:“還在生氣?薄奕辰很敏感,稍微風吹草動便會起疑而影響整個將總統換掉的計劃。”
謝傾淺用力地想要掙脫開,隻聽他說:“你以為我會眼睜睜讓你嫁給別人?記住,你這輩隻能是我的。”
謝傾淺身體貼著他,感受到了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跳得特別快!
他喘著氣,突然壓下頭,靠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整個身體像突然沒有力氣,壓在她身上。
她以為他要吻她,可是等了數秒之後,卻一動不動……
“夜擎琛?”謝傾淺試著叫他,沒有回應。
大約過了數秒之後,夜擎琛這才緩緩地嗯了一聲。
“你剛才怎麼了?”
“累~”
謝傾淺舒了一口氣:“誰讓你……”
從昨晚做到現在,不累才怪,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活該。”
“你昨晚不也很爽?”
“那是你!”謝傾淺看他一臉的倦色,對他所有的怨念也消失了,隻是關切地問:“要不要醫生給你看看?”
夜擎琛搖頭,已經像沒事一般,從地毯上撿起了衣服,從容的穿上,還不忘了提醒她:“任何時候都不要質疑你男人的能力。”
謝傾淺臉色一紅,被他盯得好像恨不得馬上撲過來證明一樣,連忙推說:“馬彪找你,快去。”
待夜擎琛走出去後,謝傾淺才開始簡單的清理了一下,然後穿上衣服。
出去的時候,馬彪還在跟夜擎琛說事情,隱約中,聽到他說:“龍四爺,昨晚上試圖輕薄公主的那五個人中,有兩個人已經死了,還有三個人在逃的路上,被抓回來一個。”
夜擎琛目光一凜,冷聲問道:“誰指使的?”
“沐子……”
意料之中的答案,謝傾淺眼底一抹怒意浮起,這個沐子,接二連三地找她麻煩,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
然而較於這件事,更讓她驚訝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