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吻到天荒地老

現場的驚呼聲,像持續積蓄在一個氣球裏,氣球越來越大,直到砰的一聲,炸了!

大家都知道總統設宴,醉翁之意不在酒,現在看來,這的確是一場‘龍’門宴。

恐怕,公主的丈夫人選,根本就不用費腦子過多揣摩了。

可,即便是這樣,輿論仍然夾雜了不同的聲音,剛才突然被曝光的照片中,如果照片裏不是女人,而是個男人……

跟隨著思路,已經有人偷偷地觀察起了一身白色西裝的混血兒男人,這個男人五官比女人還要精致,臉比女人還要小……

M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接吻的男女,眉頭極其輕佻地往上一挑,他以男裝出現,以為會給她驚喜呢,切~~

玩當眾接吻。

謝傾淺並沒有外人看起來的那麼享受,頭和腰都被固定著,而她一邊手支在身後,以此來支撐搖搖欲墜的身體,另一邊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胸襟那一片上好的布料,已經被她用力地拽著揉著,甚至捏到了男人硬如磐石的胸肌。

當然,她的確是打不過這個男人,所以一切的掙紮和抵抗都是徒勞。

何況,還是個厚顏無恥的男人。

竟當眾強吻她!

她又氣又惱,在他不滿足於現狀,想要吻得更深入,從而用舌頭撬開了她的貝齒時,謝傾淺狠狠地朝他的舌頭上咬了一口。

甜腥味迅速擴散到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她睜開眼瞪著男人,發現男人吻得十分投入。

卷翹的睫羽微微顫動出了一個情竇初開的男生的小心翼翼和專情。

她瘋了嗎?怎麼會覺得他小心翼翼和專情?從他們第一次見麵,他就開始撩她,別有用意,怎麼可能會專情?更談不上小心翼翼。

一個吻,仿佛就要吻到天荒地老。

謝傾淺的內心就像在海浪裏顛簸的小船,搖搖晃晃,起起伏伏。

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作出點什麼的話,或許這個男人打算就這麼吻下去?

抵在他胸前的手抽回,從身後掀開了鋼琴蓋,用力的在鋼琴上摁下了突兀的噪音。

這一下,不僅是男人從不願醒來的夢中清醒,就連現場都響起了幹咳聲以此來掩飾尷尬,甚至還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拍出了掌聲……

一聲掌聲的,帶動了其他的掌聲,竟然比剛才她的鋼琴彈奏還要響亮!

不知道是誰大聲宣布:“各位,請允許我正式宣布,舞會開始!”

剛才那一幕,才被巧妙地翻了篇。

謝傾淺的臉頰滾燙,紅的幾欲滴血嬌嫩嫣紅。

紅唇齒白微微輕啟,說不出的誘人。

水光瀲灩的眸光瞪著他,餘光看到了一道白色的人影在晃動,猝不及防間咻地竄過來。

夜擎琛伸手正要擋住,哢哢,女裝大佬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掏出了手銬,拷在了自己和謝傾淺的手上。

謝傾淺:“……”

謝傾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等她意識到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和M的手已經拷在一起了……

這個M!

身手敏捷了不起麼?

“你為什麼拿手銬拷我?”謝傾淺用勁掙了掙,還真是被拷上了,她怒目向M瞪去:“鑰匙拿來。”

今天這一件件事都讓她處在屈居被動的下風,挫敗感已經惱得想打人。

夜擎琛比她動作要快,用力一掰將M的手臂往後掰,疼得M慘叫了一聲:“哎,嘶——斷了斷了,你掰斷也沒用,鑰匙我沒有……”

都疼成這樣了,臉上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欠抽表情,抬臉跟謝傾淺打招呼:“嗨~美人,我們又見麵了。”

謝傾淺:“……!”

“美人兒,你可真調皮,騙我說你在總統套間裏,結果用手銬把我四肢銬起來……嘶……”

M還沒說完就被夜擎琛用力的擰著胳膊往下壓,疼得他又倒吸了一口氣:“喂喂喂,你再壓,我就不告訴你鑰匙在哪了啊,快放了我。”

要不是他一邊手與謝傾淺拷在一起,限製了他的發揮,否則怎麼可能給夜擎琛對他下手的機會!?

夜擎琛聞言鬆開了他的手,便聽見謝傾淺疑惑道:“我把你手腳銬起來?”

M甩了甩重獲自由的膀子:“害得我被一幫老女人垂涎了將近四個多小時,那口水,ohno~”

像在回憶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M十分嫌棄地聳聳肩。

夜擎琛已經拽過手銬,不知道在研究什麼。

“別看了,這是路易鎖坊特製的鎖。”歐洲曆史上最著名的鎖匠路易十六的後人,除了用耐用的材料之外,還運用了複雜的工序,使得鎖堅固無比。

“交出鑰匙!”夜擎琛一把抓住M的領口威脅他。

“我沒有。”

“……!”

夜擎琛深深凝了他一眼,很想揍他,要不是在這樣的場合不方便出手,他那張女裝大佬的臉,大概是保不住了。

鬆開他,然後隔著衣料直接伸手拍了拍他左右兩邊大腿的口袋。

謝傾淺知道他在找鑰匙,可一個賞心悅目的男人,隔著衣料去碰另一個五官精致的男人,看得她頭皮一陣發麻。

“去把路易鎖坊的鎖匠找來。”夜擎琛叫來了保鏢,吩咐他去辦事。

謝傾淺又用力的拽了拽手銬,用手銬的邊緣去割女裝大佬的手腕。

在夜擎琛與保鏢說話的空檔,說道:“在酒店,我並沒有銬你的手腳,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是我銬的。”夜擎琛跟別人說話,然,耳朵一直聽著他們,很坦然的承認。

“你銬的!?”謝傾淺怒了,轉而對M生氣的說:“他銬你的,你反過來拷我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不是你。”M反而興奮得很,要知道是夜擎琛,他才不會費那麼大的勁兒,去弄這個鎖呢,於是,故意說道:“你要不是在短信說在房間已經脫光了衣服在床上等我……”

轟!

這家夥胡說八道什麼?

還有另外那個家夥,為什麼用那種充滿醋意的眼神看她……

此時,舞會的隱約響起,舞池裏的人已經自由地亮亮配對走到了舞池。

夜擎琛想要殺人的眼光盯著他們手腕之間的手銬,略有不甘地說:“你答應過我,第一支舞要跟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