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念突然決堤,在意識晃蕩間喊出了他的名字。
夜擎琛整個身形如雷一般僵住,她——認出了他?
很快,謝傾淺搖搖頭:“夜擎琛……你走開!”
全身軟得沒有一絲力氣,卻當他是洪水猛獸一樣要他走。
她果然還是不肯原諒他!即便是這種情況,潛意識裏連碰都不願讓他碰!
按了內線,他厲聲催促,五分鍾之內,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拿到解藥送過來!
謝傾淺的這種情況,別說五分鍾了,一分鍾都難等。
“我好難受……”她口幹舌燥,汗水滴答。
原本抵在他胸膛上推拒的手,開始無意識地在他的胸膛上滑動著。
他捏起她那紅潤的唇瓣,哪怕是吻,對謝傾淺來說也會好過一點。
她終於可以依附著他,像一個餓極了的嬰兒靠在他寬闊的懷中,手順著他的襯衫衣擺伸進他結實硬朗的胸膛,撫摸著他,他像寒冷的冰,削減著他體內的燥熱。
夜擎琛喉頭哽了兩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唔……”謝傾淺意思開始混亂了,她搖搖頭,夜擎琛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嗬,一定又是那個奇怪的男人,為什麼一定要粘著她不放?
為此她有些惱,像趕蒼蠅一般,想要將男人趕走,手推著他:“龍……你不……”
夜擎琛渾身一僵,她把夜擎琛當成洪水猛獸來推拒,剛才又覺得他是龍四爺,所以才貪婪地吻著他,想索取更多?
一個龍字,讓他的心髒像凶猛的海嘯衝撞,他不是沒有懷疑過,她背著他對於龍四爺會不會產生感情,她對陌生的男人投入越多,說明她想跟他斷得越徹底。
夜擎琛恨得想捏死她,手緊緊掐住她的兩顎:“你這個隨便的女人。”
“我好難受……”謝傾淺又幹又渴,隱隱約約不知道男人的怒氣從何而來,她好想推開他,卻又可恥的想要……
矛盾的迷亂,讓她開始不滿足隻是接吻,小手順著他的腹部往他的褲襠探去!
shit!
他恨她,隨便見個男人意誌開始不堅定,恨她想跟他斷得那麼決絕,卻對一個才認識一天的男人失去了防守。
謝傾淺纏繞著他的脖子,唇瓣貼了過來:“想要……”
夜擎琛,我想要……
“……”
她徹底沒有了理智,朦朦朧朧之間,她看到了夜擎琛的臉,藥效發作變成了一種折磨的空虛。
她的頭發被汗水濕透,像一隻小貓撓著他,撕扯他的衣服——
夜擎琛力氣輕輕鬆鬆將她按回床上,她又一次撲過來纏繞住他……
這時,門被叩響了,保鏢送來了解藥。
夜擎琛扯過被子將她蓋住,然後走過去開門。
保鏢才遞過來藥,就被夜擎琛一腳狠狠踹在地上,怒意都發泄在他身上,腿骨都要斷了。
“這麼慢你全家的祖墳都挖好了!”
“少爺,一時之間真的不好找……這藥是注射的……”
夜擎琛又是一腳踹過去,狠狠關上門。
剛回過身,柔軟的身影就撲進了他懷裏。
謝傾淺下了床,一路跌跌撞撞地來找他……
夜擎琛看著她異常的臉色,手死死揪著他的衣服,生怕他會跑掉一樣,夜擎琛看著她馱紅著臉,手死死揪著他的衣服,生怕他會跑掉一樣,像隻八爪魚纏著他不肯鬆手。
夜擎琛揉著她的臉,幾乎就要忘情地吻她,然而當意識到女人對一個陌生的男人這麼渴求,心在頃刻間又堅硬:“我現在不想碰你。”
在她不清楚站在她麵前是他夜擎琛還是龍四爺的前提下,他不想……
將藥推入針管,謝傾淺手一刻也不老實地在他身上亂摸。
藥劑全部推入,謝傾淺的小臉漸漸有了消退的跡象,夜擎琛全身汗如雨下,看著她蠕動的身體,自己似乎得到了解脫。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僅僅幾分鍾的時間,謝傾淺消退的情浴又開始暗湧。
究竟吃了多大劑量的藥?!
不容多想,他馬上下令季克再派人去拿解藥,得到的回複是這注射式的解藥一晚隻能用一次,多了傷身體,而且既然注射的藥都沒用,其他的藥對她來說效果更不大。
季克解釋完後,很納悶,為什麼少爺不直接自己幫少奶奶解決呢?
猛然想起現在少爺作為龍四爺的身份,瞬間又明白了些什麼。
謝傾淺難受得開始微微痙攣,拽開了自己的衣服……
一個小時後,夜擎琛動作很慢,怕傷到她,隔十幾分鍾休息一下看看她的情況。
謝傾淺根本不滿足於此,所以整個過程掛在他身上一直鬧騰。
夜擎琛重重地吻著她,蹂躪她的唇瓣,謝傾淺像做了一個有夜擎琛的美夢,她緊緊地將他箍在懷中,親吻他的眉毛、眼睛……
她的腦子此刻是空白的一片,什麼也不知道,隻會遵循著最原始的感受。
夜擎琛悶哼一聲……他們又在一起,成為彼此的。
……
謝傾淺在藥效過去後,是被喉嚨幹涸的腥氣渴醒。
渾身好痛,渾身想要散架一般,房間裏,男女旖旎過後的味道濃鬱,她想起昨晚被抱進房間裏,還中了藥……
她偏頭,看到一張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臉,驚恐地坐起,被子滑下,雪白的肌膚上全是曖昧的斑點!
捂唇,身體開始輕輕地顫抖,內心裏有一種崩潰的情緒快要控製不住的喊出來。
他們昨天晚上睡在一起了?
所以她和除了夜擎琛之外的……男人睡了?
她慌亂地下床,胡亂的穿上衣服,太慌了,衣服穿了幾次都沒有穿好……
腦子裏不停的胡思亂想,她覺得自己肮髒了,不幹淨了,她的心裏浮現出了背叛了夜擎琛的念頭……
昨晚把龍四爺當成了夜擎琛,她想立刻羞愧去死!
她不能繼續呆在這裏,這裏每一個角落和氣息都讓她想起昨晚瘋狂的一夜。
於是跌跌撞撞地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