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疾馳的邁巴赫裏。
夜擎琛坐在車後座,腿上是一個平板,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劃了一下。
副駕駛座上的季克回頭對夜擎琛說:“少爺,定製的戒指已經做好了,是順便拐過去拿,還是回來再拿?”
夜擎琛頭也不抬一下:“拐過去。”
到了一個首飾定製中心,季克解開安全帶,摸票據準備下車,伸到口袋裏的手一頓,抬頭,看向夜擎琛:“少爺,票據……在你那嗎?”
夜擎琛眉頭皺起,大手伸到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什麼東西。
他本意是要找首飾的票據,卻沒想到……
車內的氣氛在一瞬間就變了,季克看到少爺手上的一條性感小內褲時,他的內心誰人能懂?
沒想到少爺和少奶奶私底下,玩得這麼浪……
夜擎琛眼神無聲無息間變了變,朝季克一掃,警告之意非常明顯。
季克頭皮發麻低頭趕緊也掏了掏自己的褲子口袋:“少爺,我剛才暫時性眼瞎了,現在已經痊愈,票據找到了,我馬上去拿。”
寬敞的辦公室。
男人尊貴挺拔的身形站在辦公桌前,他把一個首飾盒放在桌上,從褲袋裏掏出了女人性感柔軟的布料,大手整齊疊好,然後放進第一層抽屜裏。
夜擎琛眸色幾許沉浮,定定地盯了半響,才關上。
他優雅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機給謝傾淺發了條短信:【老婆,你膽子越來越肥了,嗯?敢往我口袋裏塞這種東西?】
一條短信剛發送成功,又發了一條過去:【蕾絲花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
夜擎琛神色深沉,好看分明的長指把玩著黑色的手機,等了幾分鍾,也沒有見短信和電話過來。
他又發了一條:【我讓人裱起來,掛在辦公室裏。】
等了兩分鍾,短信終於有動靜了,女人一個鄙視的表情,緊跟著一句話:【你變態麼?】
【你把它放在我口袋裏,不就是想引起我變態麼?】
【……】
【今天有沒有乖乖地呆在家裏等我回去?】
謝傾淺透過窗台往下看,莊園四周都有保鏢巡邏防衛,她插翅也難飛,於是一個哼的頭像發過去。
夜擎琛給她發了個親吻的表情,然後把手機擱在一旁,開始處理文件,也沒有再發短信騷擾她。
中午
夜擎琛從會議室出來之後,他單手袖兜,身後跟著一群西裝筆挺的高管。
季克目光時不時地朝少爺身上掃去,又迅速地將目光移開。
不知為何,經曆了早上的事,他現在隻要看到少爺手插在褲袋裏,就有種是在偷摸少奶奶小內的視覺感。
想想,他都快不忍直視少爺那張臉了,可偏偏,這張英俊完美的臉,別提有多正經穩重了。
夜擎琛深邃的目光突然掃過來,驚得季克趕緊垂下頭去。
“檢測結果出來了?”
“是的少爺。”季克連忙將檢測結果遞上,夜擎琛接過來翻了翻,最後看到結果後,將報告重新扔回給季克:“回莊園。”
季克看了一下手表,十二點沒到,少爺是憋不住了……
想著又忍不住側看了看少爺的褲袋,快步地跟了上去。
老遠就聽到了車子疾馳進來的聲音,謝傾淺將小公主交給茗香,自己則快步走到了門口,正好與進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這麼想我?”夜擎琛順勢將女人抱在懷裏:“還是急著想看結果?”
謝傾淺將手摸進他的口袋裏,瞪大著眼睛疑惑的看著他:“真的裱起來了?”
裱起來她信,但是說要掛在辦公室裏,她一定不信,夜擎琛這個占有欲這麼強的男人,怎麼可能讓這麼私密的東西,與別人分享?
“不僅裱起來了,還打算放進保險箱裏。”
“……”
“不是打算懲罰我麼?”
夜擎琛大掌拍了拍她的臀瓣,謝傾淺微微詫異:“你是說結果出來了,所以你輸了麼?玩具果然含有對寶寶不好的東西?”
可奇怪的是,如果換是平時,這個男人早就狂風暴雨似的,下令將戴夢茹這個始作俑者處理掉,可男人的表情為什麼這麼恣意惺忪?像沒有打算將戴夢茹怎麼樣一般。
果然還是對小青梅手下留情……
夜擎琛微笑著不說話,季克微微詫異,檢測結果是這樣的麼?
謝傾淺當他是默認了,隱隱有些不爽,眯起漆黑的眼睛,問:“你不打算先處理戴小姐麼?”
夜擎琛深不可測的看著她,依然抿著唇不說話,他的表態已經很明顯,也就是不打算拿戴夢茹怎麼樣的意思。
“那,接受處罰這可是你說的。”
“嗯。”
謝傾淺看著他這張仿佛已經隨時接受懲罰的臉,湊到了他的耳邊,說:“那好啊,抱我去房間,我們關起門來,慢慢算。”
雖然是白天,房間的簾子被謝傾淺命傭人拉起來,所以臥室的光線非常的暗。
夜擎琛將謝傾淺放下,謝傾淺退後幾步,視線在男人身上打量了一番,命令他:“把西裝給我脫了。”
夜擎琛眼底浮現出深深的笑意,盯著她的側影,薄唇扯動:“家暴?”
“家暴?不覺得太便宜你了麼?”謝傾淺淡然一笑:“我們玩點有意思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從書房裏找來了一個機械鍵盤,謝傾淺直接扔到了男人麵前:“跪吧。”
誰讓他不相信她,又誰讓他不打算對戴夢茹追究?
男人對小青梅這麼寬容,跪鍵盤還算是輕的!
她坐到床沿,眼睛盯著夜擎琛,他此時已經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衫的扣子都被他解開了,皮帶還沒有鬆開,穿著一條黑色的西褲。
他的視線在鍵盤上掃了一眼,片刻,聲音低沉道:“你讓我跪這個?”
“是你說的啊,願意接受懲罰,願賭服輸,難道這下又反悔了?”
夜擎琛深眸眯了眯:“我是不是太寵你了?”
竟敢讓老公跪鍵盤。
不想,謝傾淺沒有要讓步的意思,皮笑肉不笑的說:“你要是不寵著我,慣著我,我要你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