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秋嫻扭著身段避了一下,她怎麼感覺今天的黎淩傲尤其不一樣,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麼事?
黎淩傲蹙了下眉,長腿邁向前,直接摟著她的腰將她抵在了桌邊。
將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桌子裏。
蘭秋嫻動憚不得,他卻格外的滿意,唇肆意輾轉在她的臉上。
一旁的女傭看得麵紅耳赤,總統從後麵壓著夫人,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而且,總統進門一句話都沒說,但動作極其霸道,如果他們像謝小姐夜先生他們二十來歲就算了,但是他們都快五十歲了。
五十歲感情還這麼好,比年輕人還膩歪,簡直讓人麵紅心跳。
女傭偷偷看著黎淩傲,男人一米八五左右的身材,高大英挺,那刀刻的俊臉上絲毫沒有什麼歲月的痕跡,但他一身厚重的氣場,上位者的姿態,位居高位的手段都疊加了他無法言喻的個人魅力。
五十歲成功的男人,尤其是像總統這種極品男人,其實比三十歲的男人還吸引人。
女傭迅速退到了廚房。
黎淩傲抱著蘭秋嫻,蘭秋嫻掙紮不開,不知道這個男人今天怎麼回事,急匆匆出去,憂心忡忡,可一回來就變成這樣子,是不是淺淺出了什麼事?他才要這樣討好她?
“黎淩傲,若是淺淺有什麼三長兩短……”
“謝傾淺是不是我們的女兒?”黎淩傲打斷了她的話,突然問道。
蘭秋嫻身體猛然一僵,‘哐啷’一聲,桌上的花瓶砸落到了羊毛地毯上,雖然沒碎,但是也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廚房裏兩個女傭迅速跑出來:“夫人,怎麼……了……”
她們的聲音戛然而止,嘴巴張成一個大大的O形。
隻見總統已經直接將蘭秋嫻推到,桌上的花瓶花朵被他一掌揮落,手臂撐在了她的兩側。
蘭秋嫻迅速伸手推他,沒想到他握住了他的手,五指張開推進去,和她十指相扣:“告訴我,她是不是我們的女兒?”
蘭秋嫻心虛的搖頭:“不是。”
毫不猶豫地否認,她不想謝傾淺留在這樣的地方,這裏到處都是為了權利的勾心鬥角,為了保護自身利益的爾虞我詐。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遲早會查到。”說著將她壓在插花的桌子上親吻。
論力道,男女體力上的懸殊,蘭秋嫻是抵抗不了他的,更可況,黎淩傲比往日還要亢奮,他一直以為她懷的是謝仲霆的孩子,可當他知道那孩子是他的,她是屬於他的,全身的血液就這樣沸騰起來。
一邊的女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眼巴巴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天哪,總統和夫人在……接……吻!
而且兩人又是那麼賞心悅目,女傭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為他們關上門後,互相拉著彼此跑開了……
沒多久,門外傳來了蘭秋秋的敲門聲:“淩傲,你在裏麵嗎?我想跟你談談婉晴的事。”
蘭秋嫻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一把將他推開了。
突然離開了她的紅唇,黎淩傲不滿的盯著她。
蘭秋嫻亦是不滿地回敬他:“總統夫人就在門外,總統閣下還是出去看看吧。”
說著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對著門口回了一句:“他在呢。”
“你先給我開門。”
蘭秋嫻走過去想要幫蘭秋秋開門,讓他們夫妻兩個直接交流去。
手還沒有碰到門鎖,視線一黑,男人壓下身吻著她的臉,然後往她的敏感的脖頸吻去。
蘭秋嫻迅速摁住了他,不讓他再吻了:“總統閣下,你這樣太不尊重總統夫人了,她就在門外呢。”
蘭秋秋聽到他們的話,果然砰砰砰的拍門:“蘭秋嫻,你瘋了麼,你又要勾引你的妹夫?”
“妹夫……”蘭秋嫻叫了一聲黎淩傲。
黎淩傲劍眉一挑,終於開口:“趁總統夫人也在,我們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
說著,並沒有要開門的意思,而是隔著門說:“那天我喝了爛醉,與我發生關係的,到底是誰?”
他一覺醒來,蘭秋秋身無片縷地躺在他身邊,說他奪走了她的第一次,而那一次之後,她就懷了黎婉晴。
迫於家族的壓力,他不得不娶她,於是蘭秋嫻負氣出走,幾次他找到她苦苦糾纏,她最終還是嫁給了謝仲霆。
也就是說,她嫁給謝仲霆之前,其實是已經懷了他的孩子……
“淩傲,你是什麼意思?那一次不是我還有誰?”蘭秋秋使勁的拍門,急得快要哭出來。
“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一次都沒有碰過你,這又怎麼解釋。”
蘭秋嫻如羽的睫毛微微一顫,他說他沒有碰過蘭秋秋?
沒碰過,黎婉晴又是怎麼來的?
蘭秋秋隔著門的她麵色如死灰,就算他看不見依然瘋狂的搖頭:“淩傲,我們先說說婉晴的事好不好,求求你先救救婉晴——”
“放心,我會救她。”黎淩傲突然篤定的說。
蘭秋秋喜極而泣,卻很快聽到黎淩傲說:“前提是她是我親生的。”
“婉晴怎麼不會是你親生的?她出生時,你不是做過DNA監測了麼?”
“這次我要親自做。”黎淩傲一把將蘭秋嫻攔腰抱起,走到了床上,而身後的蘭秋秋哭著拍打門,見沒人理她,很快就沒有了聲音。
黎淩傲看著身下的女人,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繡著蘭花的旗袍,領間的複古盤扣,扣著在她精致的勁間,十分的韻味。
又一次看到她穿旗袍,別樣的美。
以前她還是少女,穿旗袍撐不起高貴,而現在不僅高貴而且多了幾分的婉約。
年少時的他,最愛她身上那股驚才絕豔的才氣,此去經年之後,他才發現自己更愛溫柔一點的她,風韻猶存的她。
“今天怎麼突然穿起了旗袍?”
“想穿就穿了,總統府有規定不能穿?如果不能穿,趁早將我放了,我便可以帶淺淺回A國。”
她一直想回A國,畢竟那才是她的故鄉。
黎淩傲眸色沉了沉:“如果淺淺是我們的女兒,你不能走。”
就算不是,他也不打算讓她走,他花了那麼大的代價找到她,又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將她從羌城帶回來,怎麼可能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