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傾淺忍著笑,特殊服務不管是誰對誰的,有區別嗎?
看到夜擎琛眼睛裏充滿了算計,謝傾淺咬唇盯著他看,他該不會又想出了什麼又變態又羞恥的玩法吧?
否則他怎麼會非但沒有懲罰她,反而要服務她?
可這個時候畢竟是心虛,連反抗地資格都沒有。
“那,我們回去吧,表演看得也差不多了。”謝傾淺看了一下時間,十點鍾了,從迪士尼開車回城堡還要時間。
夜擎琛將手伸出來牽住她,心裏還是有些不爽,今天的魔術總給他一種感覺,就算用手銬拷在一起,他依然還是抓不住她……
謝傾淺看她不說話,腳步頓了一下:“夜擎琛。”
夜擎琛回頭,謝傾淺踮起腳尖吻了吻他:“今天是我最憧憬的蜜月,謝謝你實現了我的願望,因為有你,我很開心。”
緊繃的臉,漸漸的舒展開,夜擎琛剛想加深那個吻,夜空突然砰的一聲,煙花突然炸開,如花開一般,綻放出了最美麗的姿態。
如果,這就是他們的happyending該多好。
謝傾淺心裏想著,所有的不愉快,就到此結束,可是當她觸到口袋的那一張卡時,心髒猛地一縮。
又感覺,她和夜擎琛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煙花終於散去,回到城堡,謝傾淺一直擔心的特殊服務沒有出現。
洗完澡,她坐在床邊好奇地看著正從浴室出來的夜擎琛,他穿著白色的浴袍,胸口因為剛洗完澡布著未擦幹的水珠。
夜擎琛掀開被子的一角,隨著床墊一沉,謝傾淺已經被他摟在了懷裏。
謝傾淺睜大眼睛看他,剛洗完澡的她雙眼似一汪湖水。
“不睡覺是想要我對你做點什麼?”
謝傾淺眨了眨眼睛:“你本來就沒想對我做些什麼嗎?”
夜擎琛低低地笑開來,在她嬌潤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這麼想我對你做特殊服務?”
“好奇不行麼?”
“乖乖睡覺,明天會讓你知道。”
……
靜謐的夜空下,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睡的很安穩。
霍錦心被安排打掃城堡忙了一天,到了夜裏被管家像推牲口一般推進了主人的臥室,幾個傭人已經在臥室裏等候多時。
幾個人合力起來將她拖進浴室,裏裏外外將她刷了個幹淨,然後將皮膚搓紅的她扔進了盛著乳白色牛奶的浴缸裏。
水嗆進了她的肺裏,讓她反射性的站起來,傭人大概以為她在反抗,將她的頭摁進牛奶中。
“唔——”憋氣窒息,嘴裏不停的吐著泡泡,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手撲騰在牛奶上,開始是奮力地拍打,濺起了許多的水花,慢慢地失去了力氣,水花越來越小。
就當她以為她就這樣死去時,摁住她頭的手猛然鬆開。
她從牛奶裏裏鑽出頭來,大口大口的呼吸和咳嗽,眼睛進了牛奶紅得不成樣子。
“我警告你乖乖聽話,敢反抗,看少爺怎麼懲罰你,現在給我乖乖的泡牛奶浴,我們家少爺可不喜歡成天髒兮兮,一股汗臭味的女人。”
霍錦心微微的睜開眼,透過濕漉漉的眼簾,傭人正凶惡地盯著她。
還有一些是嫉妒的眼神,嫉妒這個女人剛來就可以有伺候她們家少爺的機會。
霍錦心幹了一天的活,也累了,就算不累,她也沒力氣跟這麼多傭人抵抗的。
她安靜的泡在牛奶裏,散發在甜甜的淡香。
她在霍家每天都會泡牛奶浴,有時候一泡就泡好幾個小時,每次都是穆城風進來將她從浴室裏抱出去。
“穆城風,我的皮膚白麼?”她總是這麼問他。
穆城風清貴的臉龐慢慢的柔和出了一個好看的弧度:“大小姐,夫白如明月光。”
“明月光?你沒聽過這麼一句話麼?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朱砂痣。”
當男人得到了紅玫瑰,她就變成了一抹蚊子血,白玫瑰則成為窗前皎潔的白月光,讓他可望不可及;而當男人得到了白玫瑰,她就成為一粒大米飯粒,而紅玫瑰則成為他胸前的朱砂痣,是永遠的痛
霍錦心哂笑著問:“穆城風,你心中也有得不到的白月光麼?”
穆城風深沉的看著她沒有回答……
從回憶回到現實,霍錦心覺得自己一定是舒服日子過多了,喜歡賤到骨子裏的新鮮感,穆城風這樣對她,這樣的不可原諒,然而在想起和他的過往,卻生不出恨意來。
恨又怎麼樣呢?
很她也逃不出去,這是事實。
她光裸的雙臂搭在浴池邊上,下巴枕在手臂上,這些天她一直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控製不住自己跑出來找他呢?
她喜歡的明明是遲禦驍的。
可是想到穆城風將她賣給其他男人,心髒像被一根細細的針戳了進去。
嘶——
疼,心好疼。
一定是因為穆城風背叛了她,所以她才會心痛的。
可是不對,疼的好像是她的耳朵,睜開眼,發現傭人正擰著她的耳朵,將她從牛奶浴中拉起來。
浴巾粗暴地將她的身體擦幹,又三下五除二將她扔到了大床上。
房間沒有開燈,隻看到古色古香地床頭櫃上,香薰的火苗在微微地晃動。
剛洗完澡,困意襲來——
半夜——
城堡陷入了睡眠狀態,幽暗中,房間門被輕聲打開。
兩米寬的大床,錦被絲綢,天鵝絨的簾布從床頭落下……
霍錦心閉著眼,在大床上睡得香甜。
黑色野性的襯衫紐扣一顆顆被打開。
男人扯開領子,露出了蓬勃的胸肌,身上自然地散發出了危險的氣息。
就在他俯身那一刻,一張銀質的銀狐麵具下,男人眉頭微微一皺。
鼻子抽了抽,好像有什麼氣味——
“嗯……”女人熟睡中發出了囈吟,空氣中一股異味也隨之更重了些。
男人冷然的眉頭挑起,他嗅到了這股味道是從霍錦惜身上散發出來的——
霍錦心感覺身體突然被重物壓住,好沉,好重……
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漆黑的眼眸迷離地睜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銀狐麵具,還有一雙藍琥珀色的瞳孔,嚇得她一瞬間驚醒。
男人一雙手已經掐在了她脖子上:“你身上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