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謝清溪問道:“你也擔心陸少會弄死我?”
“你真的離死期不遠了。”陸林頭疼道。
“放心啦~我不會有事的。”
“清溪小姐,別以為你的客人對你是長情的。”陸林對她說道:
“遲少離開包間,點了其他女人去伺候他了。”
甯園的頭牌要去伺候遲禦驍的事,在高管群裏已經傳遍了。
遲禦驍對謝清溪,不過是誤打誤撞,一時興起而已。
聽了他的話,謝清溪哎呀一聲,那個男人怎麼不按牌理出牌呢?
謝清溪被陸林直接帶進了房間,一路上,陸林憂心忡忡:“清溪小姐,你怎麼敢打陸少呢?得罪了陸少,就相當於得罪了財神爺,以後恐怕有得你吃虧的,你回到房間,一定不要再反抗了,伺候好財神爺,說不定把他伺候高興了,他一晚的小費,抵上你幹一年的。”
謝清溪心想,就算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陸林怕她不依,將她手腳捆起來,連眼睛都蒙上了。
然後將她丟在床上。
不知道等了多久,門開了,隱約聽到腳步聲。
一股囂張至極的氣場向她逼壓過來。
她悄悄地挪了挪,燈也是黑的,加上她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見,隻聽見咚的聲,頭撞到了床頭上。
很快,她的腳被拽拉了過去,男人已經倒向了他。
男人的風格很粗暴,他一把將她翻過來,胸膛直接貼在了她的後背上。
謝清溪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人,自從進了甯園後,又被老鴇灌輸了很多伺候男人的知識……
男人的手遊走在她的腰腹上,他的掌心從一處柔軟上拂過。
“嗯……”謝清溪竟然控製不住的悶哼出來:“陸少……”
一聲陸少,明顯感覺到男人的手上的動作一凝。
緊接著眼前蒙眼睛的黑布被扯開,燈也在這個時候亮了。
謝清溪下意識的用手擋住了關,手指縫中,隱約看到了遲禦驍一張陰沉的臉。
“是你呀?”
“不是陸少你很失望麼?要不要我叫他來一起?”
自花魁選拔那次後,點名要謝清溪接客的人絡繹不絕,就連有名的紈絝子弟的陸少也不例外。
他最近對她身體的依賴越來越強,他不喜歡這種不受控製的感覺。
所以,破例讓謝清溪接客,才發現自己該死的舍不得。
“我還以為五千一晚你給不起,讓我去陪陸少……”她手裏還捏著黑色的遮眼布,笑吟吟道:“我們要不要玩點新花樣?”
老鴇教她的,她將手中的腰帶蒙在男人的眼睛上,遲禦驍察覺到她想做什麼,就將她的手按住。
女人像貓一樣蹭了蹭他的臉頰,在他的耳邊低語:
“別緊張,我會讓你快樂的。”
遲禦驍不懂蒙住他的眼睛,要怎麼才能做到快樂的效果,看來老鴇教了她不少,他很期待,他催促道:
“你最好快點。”
他並不喜歡這樣無聊的前戲。
謝清溪在他的腦袋後麵係了一個蝴蝶結,男人的肌膚白皙如雪,那黑色的布條,使得他整張臉格外禁欲。
謝清溪舔了一下唇角,反正被賣到甯園她已經沒有退路,況且做熟不做生,伺候遲禦驍,應該比伺候那個暴力傾向的陸少要強。
於是,她開始盡心伺候起遲禦驍來。
因為他什麼也看不見,所以他的聽覺變得比平常更敏銳了,因此他聽到了她越來越快的心跳聲。
他的觸覺也變得更加的敏感,她肌膚上的熱度,遲禦驍竟能加倍地感受到。
遲禦驍猛得驚覺,在床上,他被一個女人所掌控著。
而且,他還對她,有些上癮了。
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絕不能深陷進去!
纏綿過後,遲禦驍扯下眼睛上蒙著的布條,房間內微弱的光線落入他的瞳孔,他看見女人的臉頰上泛著春潮……
他把謝清溪按在床上,一隻手撐在她肩膀邊上。
謝清溪眼眸裏含著一彎能溺死人的春水,“怎麼樣?滿意嗎?”
遲禦驍臉上的欲望未退,隻是覺得這個女人越來越放得開,而他隻希望她對他一個人放得開。
“老鴇把你教的不錯。”
“看在我那麼辛苦的份上,記得多在賬上結點小費哦。”
“錢已經打在賬上了。”遲禦驍說道:“一分錢一分貨。”
這麼說他不會額外多給謝清溪小費了。
畢竟現在她的價格是一夜五千萬,給再多,以後越難控製。
她其實很聰明,幾天的時間,已經摸清了甯園的生存法則,不再像以前那般畏手畏腳。
遲禦驍脫下浴袍在穿衣服的時候,謝清溪吹完頭發,從浴室裏出來,她將男人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她很滿意。
而男人卻有一種,剛剛是他被嫖的錯覺。
遲禦驍扣上最後一顆扣子,他要走了,謝清溪在他身後揮了揮手,“歡迎下次光臨哦。”
“……”英氣十足的男人回過頭,看向笑的沒心沒肺的女人。
……
夜氏集團
季克敲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夜擎琛正在在文件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手邊又多了一份文件。
文件名是股權轉讓書,轉讓的公司是:蘇黎氏。
夜擎琛放下手中的筆,拿起文件看了一眼,發現最後一頁,謝傾淺的親筆簽名尤其醒目。
“少爺,謝小姐將這份傳真發過來,要求你過目,說如果沒有意見,請在股權轉讓書上簽字,如果沒興趣,她將會將股權轉讓給其他感興趣的人。”
“轉讓的金額?”
季克將文件翻到了中間,指著上麵的金額說:“二十個億。”
“二十億?”夜擎琛微微蹙眉,且不說現在蘇黎氏值不值二十個億,謝傾淺毫無征兆地將蘇黎氏全部想要轉到他名下。
是缺錢?
夜擎琛將文件啪的一聲合上:“約她麵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