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傾淺看到了他眼中的邪惡,鬆開手想要走時,已經被他扔到了床上,男人的身體隨之壓了上來:“既然你喜歡偷情的刺激,我就成全你!”
“你瘋了!”謝傾淺說完,偏頭一下咬在了撐在她頭側的手臂上,很用力,但夜擎琛的手臂經過長期的鍛煉,所以肌肉結實到堅硬。
這一偏頭,正好給了夜擎琛襲擊她脖子的機會,一個重重的吻落下,不重,所以應該沒有留下吻痕。
“再不配合,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弄滿我的痕跡。”夜擎琛的熱氣吹拂在她的畔,敏感的她微微的弓起了身體,膚色像剛剛從油鍋裏撈出的蝦子。
“不要碰我。”謝傾淺終於鬆開口,門外依然能聽到霍錦言和季克兩隊人馬在交談的聲音。
從語氣中可以聽出來,雙方已經快進入了摩拳擦掌的地步。
“為什麼將錄音筆隨身帶在身上?”
謝傾淺感受到他帶著薄繭的手指已經從她的衣擺鑽進來,撫摸到了她的皮膚上,她咬咬牙,說:“奶媽的病情需要聽到你的聲音刺激……”
“還不肯說實話?”夜擎琛突然變得很有耐心,手繞到了她的後背,手指一勾,輕而易舉地將她的內衣扣子挑開。
“把你的手拿開!”謝傾淺扭動了身體,想將他附在她胸上的手甩開。
沒想到男人變本加厲,謝傾淺一邊想怎麼將眼前的男人推開,一邊聽著門口的動靜。
心裏亂糟糟的,已經無心再做多餘的抵抗。
“你明明很想要。”
“我不想要!你給我滾!”謝傾淺刻意地壓低著自己的聲音,生怕會被門外聽見。
他扯開他浴袍的腰帶,將她的手綁住。
謝傾淺氣惱地瞪著他:“夜擎琛,你混蛋!”
“你一向口是心非,你說什麼我都全盤接受。”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下。
“滾開!”
謝傾淺的手被捆住,隻能用膝蓋去頂他,他卻兩腿將她的分開,他騰出大掌摩擦著她的大腿。
【霍少,恕我失禮了!】
謝傾淺聽到了拳頭搏鬥的聲音,她驚懼地看向門口,臥室的門竟然是大開著,如果霍錦言的人將季克打倒衝進來,臥室一定會暢通無阻,這麼不堪的場景一定會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夜擎琛,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
“是誰要逼死誰?”
“……!”她狠狠地瞌下眼皮,說道:“你不是已經找了別的女人了麼?”
就在剛才,還是那個性感女郎給她開的門,她的手指關節被她用門夾了到現在還隱隱的疼。
“我跟她隻是逢場作戲,她不配我碰她。”
“我不管你碰不碰她……夜擎琛,你放開我!我和霍少很快就會結婚,既然我們彼此決定要分開,就被不要再糾纏不清了。”
聽到結婚兩個字,夜擎琛目光驟然一變,謝傾淺感覺自己的手骨撕裂一般的疼。
“是麼?故意說給我聽,是需要我說一句恭喜?”夜擎琛殘酷的笑了起來:“既然這樣,這份大禮,我一定要送給你們!”
下一秒,他就抬起了左手扣住了她的後腦,低頭堵住了她的唇上,喊住後肆意的舔咬,強勢而凶悍。
連呼吸都變得越發的深沉,粗重地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充斥著濃濃的危險氣息。
屋內的氣溫一下升高了好幾度,而外麵依然是拳頭揮來揮去的聲音,激烈的時候,拳頭打在門板上咚咚作響。
這些顯然是被眼前這個男人無視了,相反,因為霍錦言在外麵,變得格外的刺激。
“你變態!”謝傾淺咬著他的肩膀忍著不叫出來,心裏也一直沒辦法專心,她真的害怕霍錦言闖進來。
內心的擔心和內疚在較量,幾乎要將她逼到崩潰的邊緣。
砰——
“說你愛我。”夜擎琛突然拿過手邊的錄音筆舉在她跟前。
他竟然還不忘了拿錄音筆?
而且,她很快發現錄音筆的電源是開著的……
現在逼她說話,無非是想要將她的聲音也錄下來,按照他的個性,他會將錄音傳一份給霍少,也不足為奇了!
謝傾淺咬著唇,被捆著的雙手想要打掉錄音筆,夜擎琛怎麼可能沒有料到她在想什麼?
“不肯說!?”
“你不要逼我!”
“我不逼你,你會說麼?”結婚到現在,她一個愛字,都不曾對他說過。
“這是你的最後一次說愛我的機會。”夜擎琛目光微聚,手裏拿著錄音筆強勢到不容反抗。
“你這樣逼我有什麼意義?”謝傾淺是打定主意不說的,就算說,也不是這樣帶著目的,帶著被威脅……
夜擎琛不怒反而笑了,卻笑得十分的殘忍,他突然將錄音筆扔到了一邊,目光幽深地看著她,卻大聲說道:“讓他進來!”
“……!!!”謝傾淺撐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他,他全身赤裸,她也好不到哪裏去,而這個時候,他卻要霍少進來!?
瘋了!
這個男人瘋了!
門外的打鬥聲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是開門聲……
“夜擎琛,你瘋了麼?求你不要讓他進來!不要!”
“若是剛才說,多好,現在說什麼已經晚了——霍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