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後,正準備離開,隻聽見手機發出了嗡嗡嗡的震動聲……
嚇得謝清溪趕緊撲過去,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起,她怕手機震動驚醒了男人。
電話響了一下,沒人接就掛斷了。
謝傾淺看了一下手機屏幕霍公主三個字,眼睛一轉,快速編輯一條短信群發:速來有驚喜。
還附上了地址……
做完這一切後,謝清溪悄無聲息的溜了……
遲禦驍是被那砰砰砰的敲門聲吵醒的。
睜開眼,另外半邊的床早已經涼,該死的小女人,竟敢趁他沒睡醒,偷偷逃跑。
他並不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看起來呆不拉幾,沒想到骨子裏還挺腹黑的。
隻是門上的敲門聲還在持續地響,這麼密集的聲音,一聽就不止一個人。
遲禦驍睡意未消難免有些起床氣,跳下床,隨手扯過一條浴巾,裹住下半身便去開門。
“遲少,快看們,不是說有驚喜麼?”
嘩的一聲房門開了。
當所有人看到遲禦驍的造型師,瞬間被雷住!
像是錯愕,然後憋著笑……
又不敢笑,站在他們麵前的可是遲大少,敢笑他就是找死,就算是兄弟,他狠起來也不放過。
“遲少,新造型,很適合你,咳咳。”季少說完幹咳一聲,繼續說:“一會兒霍錦心要來,你確定要這副樣子……?”
暗暗地又重新打量起來,看一次,想笑一次,最後怕笑出聲,隻能移開眼,太辣眼睛……
遲禦驍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造型。
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上半身裸露出壯實的新塘,臉上殘留著血跡斑點,至於頭上微卷的棕色短發,被紮成了兩撮小辮子,兩條白色的絲帶垂下,在走動間,飄啊飄。
遲禦驍從一群二世祖臉上看出了不對勁。
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當看到鏡子裏的造型時,臉色黑如羅刹,一把將白色絲帶抓下,拽緊手中!
很好!
小女人果然很有種!
……
仁恒私人醫院
幽靜的走廊被保鏢戒嚴,寸丁頭的保鏢包圍了整整一棟醫院大樓,一整層的走廊也是嚴格把手。
謝傾淺到的時候,夜擎琛已經精密地部署了人手,把控每個角落。
如此縝密,連空氣都帶著一種緊張的氣息,謝傾淺自然知道夜擎琛對於結果的重視。
隻是,她拿捏不準,若結果顯示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他便不會放了她麼?
抬眼,是男人高大挺拔,又寒氣逼人的背影,看不到他的麵部表情,饒是這樣,依然能感覺到他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已經迎麵走來,與季克接洽。
“少爺,他們說儀器都準備就緒。”
夜擎琛冷眼掃了謝傾淺一眼:“如果結果有什麼差池,讓院長提人頭見我!”
謝傾淺被護士帶走,她腳步一頓:“我想先去個洗手間。”
夜擎琛陰鬱地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又想玩什麼花樣?我在醫院布下了天羅地網,你以為你能逃出去麼?”
為了躲避體檢,變著花樣和心思地要逃跑,也不是第一次,夜擎琛滿目火光,最後用力一甩,差點將她整個人摔出去。
謝傾淺撞到了牆壁上,扶牆微微穩了穩身子:“這裏的醫院是你挑的,所有的人都是你的人,你自己也說了,你布下了天羅地網,你現在是對你的手下沒有信心還是對自己沒有信心?”
其實她去洗手間,並不是想要逃,而是想要拖延時間。
她在等...
果然,走廊的樓道上,響起了篤篤篤鞋子的細跟與地板撞擊的聲音。既然這裏都是夜家的人,能在保鏢防守的情況下,進出自如的,那一定是夜家的人,或是夜家的常客……
戴安茹也是三個月的身孕了,不顯懷,因為愛美,所以懷孕的情況下,依然堅持穿高跟鞋。
遠遠看到夜擎琛和謝傾淺,甜甜的笑起來,臉上隱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擎琛哥哥,傾淺姐姐,這麼巧,你們也到醫院產檢嗎?”
夜擎琛眉頭微皺:“誰讓你們進來的!?”
“是我!”一個威嚴不容忽視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
“……”
夜老夫人扶著戴安茹的手臂,像扶著快要生的孕婦:“安茹正好也要來做產檢,進門就看到保鏢攔人不讓進,擎琛,你怎麼越來越霸道,你讓別的孕婦不產檢了麼?”
“奶奶,今天傾淺姐要體檢,擎琛哥哥一定因為太緊張結果了。”
“帶戴小姐去離這裏最近的醫院產檢。”夜擎琛無情的下令,今天的結果對他很重要,他不容有任何閃失。
“擎琛,你讓一個孕婦跑來跑去,未免太不近人情,再說她肚子裏懷的還是……”
“奶奶,沒事的,既然擎琛哥哥不想我在這裏產檢,我換一家便是。”
“那怎麼行!我偏就想你在這家做!”
謝傾淺低頭忍不住笑了起來,兩人一唱一和,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你笑什麼!”夜老夫人不怒自威地橫了她一眼:“有這個功夫笑,不如擔心擔心自己肚子裏的野種!”
“老夫人,野種這個詞,從你嘴裏說出來,不怕跌了身份麼?再說,你怎麼知道我肚子的是野種,戴小姐的就不是呢?”
“你!”戴安茹委屈的瞥起了嘴:“奶奶,她怎麼能血口噴人呢。”
夜擎琛手指在眉心之間捏了捏,突然抬手叫來了季克:“帶她們倆都去測個DNA。”
既然戴安茹一直覺得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那就趁這次機會讓她死心。
戴安茹前兩天聽了謝傾淺的話,覺得自己是需要通過檢測來洗清自己的‘清白’證明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是擎琛哥哥的。
夜老夫人精明一笑,負責戴安茹往夜擎琛跟前一站:“也好也好,如果這次檢測出安茹的孩子是夜家的,你可不能再虧待人家了。”
夜擎琛背手而立,冷哼了一聲。
護士已經過來,代替了老夫人,扶住戴安茹,她穿的高跟鞋太高,不扶,真擔心她隨時摔跤流產。
謝傾淺也已經進無菌室,一個帶著口罩的護士已經等在裏麵。
戴安茹緊跟著她的身後,得意的語調說道:“傾淺姐,你說我們這麼有緣分,這次不會連檢測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