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上演農夫與蛇的故事

“傷到哪裏?”夜擎琛突然冷不丁的問。

季克楞了一下,他傷得這麼明顯,少爺顯然不是在問他,他抬眸,看到少爺背手正盯著少奶奶。

“少奶奶沒有受傷。”季克立即回答,被夜擎琛狠狠地瞪了一眼。

謝傾淺不理會他,而是問季克:“剛才保鏢們出去是要做什麼?”

季克:“……”

他也是剛回來,少奶奶不想跟少爺說話,當他是傳話筒?他現在不僅中彈,還躺槍。

“警告。”夜擎琛冷不丁地說了兩個字。

謝傾淺這才放下心來,她怕夜擎琛又對遲禦驍大開殺戒,兩家恩怨更是沒完沒了。

在她看來,他們之間並不是沒有回旋的餘地,隻要霍少……

嘶——

手術刀劃開了季克血糊的傷口取出了自然,噠的一聲,子彈落入托盤的聲音,和季克手機鈴響聲同時響起。

季克看了夜擎琛一眼:“是霍少的人。”

“接。”

季克摁了接聽,沒多久,捂著話筒問:“說霍少同意赴約,但前提是,少奶奶也要在……”

夜擎琛看了謝傾淺一眼:“答應他。”

季克的話已經表達得很清楚,謝傾淺自然是猜到了夜擎琛想要做什麼,隻是她想不出夜擎琛會用什麼方法說服霍少把心髒交出來,畢竟那是霍少的命,說服一個人放棄生命並不容易,何況是名門之後,從小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霍少……

晚八點,皇庭酒店

“過來!”

謝清溪渾身僵硬,睜著眼睛,看著坐在床上身穿白色浴袍的男人,男人連坐姿都十分的囂張,雙腿岔開,浴袍的衣擺堪堪地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他一副勝利者的姿態,正在等著眼前臣服於他地奴隸……

這在謝清溪看來,卻是小人得誌的嘴臉。

謝清溪頓了頓,走過去,

遲禦驍誘惑地向她勾手指,謝清溪就盯著拿一根手指,牙齒上下切動,當她是小狗嗎?真想咬斷他的手指。

心裏雖然將他罵的一無是處,可還是按照他的意思走到他的跟前。

遲禦驍看著她,仿佛在等著什麼。

謝清溪也木楞地站在他跟前,等著他說什麼。

“取悅我!還等著我伺候你?”遲禦驍伸手一把將她身上的浴袍帶子扯掉。

謝清溪趕緊捂住衣服,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他:“我……我不會。”

會也不幹。

遲禦驍騰地從床上站起來。

謝清溪嚇得向後跳出去,一下跳了好遠:“你,你別過來。”

“別過來?你白天給我發短信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要不要我那短信出來在讀一遍?”

“短信……好啊,那……那你再讀一遍。”謝清溪心想讀短信也是好的,至少可以拖延點時間……

“……”

遲禦驍無語,低頭看謝清溪,謝清溪同樣戒備地看著他,男人很高,她的高度隻到他的喉結的地方。

而且,他棕色微卷的頭發,俊美的臉部線條在某個角度看,有點像樊天藍……

“既然你不願意……”遲禦驍雙手插在口袋裏,故意轉身走回床上。

身邊一陣風吹過,小女人已經衝到了他跟前,由於沒有站穩,一下倒在了床上,好笑的是,就算是這樣,小女人的手還死死的捂著身上的浴袍,將浴袍裏麵的身體保護的滴水不漏。

遲禦驍順勢也倒了下去,雙手撐在小女人兩邊,下半身壓著她:“死屍一樣躺著,等著我來給你解剖?”

死……死屍?

他才是死屍!他每個細胞都是死屍!

謝清溪的眼神已經像要要將他殺成死屍!

“手拿開,不怕勒死自己麼?不過勒死也好,反正你這樣子跟死屍也沒什麼區別。”

“你……你是不是心理變態,像死屍你還,你還想要……”謝清溪閉著眼勇敢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如果我想要一具死屍,我直接去太平間拿,不需要任何條件,也不需要那麼費勁,我數三聲,如果你沒有想好,就當我白天是念在我們有一夜情的份上,放過你們一條小命。”

男人說出的話明明是陰惻惻的,但他卻是笑著說出來,並不帶一點玩笑的成分……

這得多變態啊,謝清溪早就知道,能悶聲騙了她半年之久的白眼狼,能有什麼正常的?

他這是要上演農夫與蛇的故事啊!!!

“一!”

“……”還真數?

“二!”

“……”數得太快了吧……

“三……”

還沒數完,謝清溪已經升起身體,主動摟住了他的脖子,要去吻他的唇,遲禦驍卻別過臉去,謝清溪的唇落在了他的臉頰上。

謝清溪當然知道他為什麼要避開,那天在包間裏,他喝醉了將她當成霍錦心來吻的……

所以他的吻是要留給霍錦心的,心裏明明有女人,身體卻管不住?

“那個……霍小姐……”謝清溪故意提起了霍錦心,想以此來喚醒他的良知,放過她。

遲禦驍聽到霍錦心三個字,眼睛微微眯了眯,臉上果然浮現出了不悅。

其實他有嚴重的潔癖,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不會再碰,包括霍錦心……

謝清溪看到男人要殺人的眼神,瞬間有點後悔提霍錦心了,萬一他真的有奸...屍的癖好,她完全沒有能力抵抗的。

不過,近看,這個男人長得真的很精致,真的比女人還好看。

皮膚白皙幹淨,眼睛深邃,唇形的弧度完美,鼻子高挺,連睫毛也又長又翹的。

這已經不能用帥氣來形容了,隻能用美得驚心動魄來形容。

遲禦驍身上那種禁忌的誘惑令謝清溪突然腦子一熱,她做了一個自己都很意外的動作,伸手固定住遲禦驍的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上去。

很強勢,很野蠻的吻上去。

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那一次她喝的爛醉,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懂取悅男人,隻能貼著他的唇,眼睛睜得大大的,而且這麼近的距離,已經盯成了鬥雞眼……

男人的目光深幽濃墨,似在警告什麼,謝清溪努力回想著她唯一被他吻過的經曆,以唇吸吮他的唇。

他越是不讓她吻,她偏偏就要吻!

惡心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