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知道跟我耍小聰明的下場是什麼?

夜擎琛看了她一眼,黑著臉率先朝外走去…

謝傾淺小步想跟上他,可又想到這個男人允許自己與戴安茹糾纏不清,卻容不得她一點點的不忠,何況她跟霍錦言根本就沒有什麼……

於是放慢了腳步,不急不慢的往外走,等她出來的時候,夜擎琛那輛邁巴赫已經疾馳而去,隻留下了一溜煙的尾氣。

他的脾氣向來說變就變,好的時候舍不得她走一點路,總會將她攔腰抱起,宣布他的主權。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像這樣,對她不聞不問,揚長而去。

謝傾淺不由得嘲諷一笑,誰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男人才是。

她已經習以為常,一輛保鏢車開到她身邊:“少奶奶,少爺有事先走了,讓我送你回去。”

謝傾淺遲疑了一下:“我自己回去吧。”

“少爺讓我務必將少奶奶送回去。”言外之意就是她哪兒也不許去的意思。

謝傾淺沒再說什麼,上了車,車裏加上司機一共有四個人,一個保鏢坐在副駕駛,另一個保鏢隻能和她坐在後車座。

保鏢與她坐在一起十分的拘謹,牛高馬大的人將自己縮在門邊。

謝傾淺也坐在最邊上,打開了車窗透氣,看著街邊的行人,店鋪的櫥窗,在窗前如畫麵一幅幅掠過。

就好像自己在夜家走過的那三年,或許不翻到最後一頁,永遠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隻是,明天的自己又將會在哪?

叮——

手機的短信音打斷了她的思緒,低頭從包裏找出白色的手機,是一個陌生號碼。

謝傾淺知道一定是霍錦言的,為了避免查到他的IP,他每發一條短信都會換一個號碼……

【明天中午11點,等電話。】

這是要提醒她,在中午十一點之前,要處理好這裏的一切……

車子很快離開了市區,開進夜莊園。

另一輛車與她擦肩而過,她們的車窗都是開著的,能夠看到車裏的彼此。

戴安茹也正好從車窗裏看出來,視線相交,戴安茹臉上依然是一抹難掩的得意,仿佛永遠那麼自信覺得笑到最後的一定是自己。

謝傾淺依然不把戴安茹放在眼裏。

回來後,她就沒有再見到夜擎琛,午飯的時候他不在,下午茶的時候也不在,到了晚飯的時間,依然沒有看見他的蹤影。

謝傾淺也一直沒有閑著,盒子劇場依然需要她花大量的時間趕製,因為東西都太細微了,她眼睛經常因為長期盯著一樣東西酸澀到不行。

可是為了在明天之前將禮物做好,她隻能拚命地撐大眼睛……

……

迷霧莊園

摘下聽診器,謝清溪剛為霍錦言測了血壓和心跳,故作嚴肅地說:“霍少……心跳搏動無力,血壓偏高,身體狀況沒有預想的好……最好還是盡快去趟醫院看看……”

說完掀起眼皮飛快地看了霍錦言一眼。

霍錦言睡袍大開,吃完下午茶他去洗了個澡,想要明天某個女人要來,心情大好,下一刻卻因為謝清溪的話,挑起了眉:“去趟醫院?”

那怎麼行?要去也要明天過後去!

“嗯嗯……”謝清溪重重的點了兩下頭:“做個全身檢查……”

霍錦言眉頭擰得更深:“如果不去呢?”

謝清溪重重的咽下一口口水:“會很危險。”

這次她盡量讓自己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開些藥先改善一下。”霍錦言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小鬥雞眼想讓他去醫院?

“呃……可是,藥隻能起到緩解作用。”

“我要的就是緩解!”

知道霍錦言在看她,謝清溪低下頭看鞋尖與鞋尖打架,腦子快速地旋轉。

她要想辦法說服他去醫院,然後她才好趁機逃跑,這個比拿到什麼破地圖,自己跑路來得簡單。

因為這裏周圍就是森林,還是什麼迷魂陣,就算有地圖,什麼猛獸,毒蛇,毒蠍子想想就讓人害怕。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把小頭抬起來!”這個小鬥雞眼總喜歡低頭神遊,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突然站起來,走到她的麵前:“在想什麼?”

謝清溪抬頭猛地發現霍錦言已經站在她跟前,嚇了她一跳,稍稍往後倒退了一步:“我在想姐姐……”

“想她?”

“對對對,想她,還想姐夫……不對不對,是夜少,到底哪裏值得姐姐喜歡?我覺得霍少明明長得又帥,又高大威猛,還才高八鬥,日進鬥金……”

“別廢話,答案是什麼?”

“啊?”

“我為什麼不如夜少?”

“比來比去,我想大概就是夜少身體比你健康……咳咳……心髒比你好……”

“……”

“所以,我覺得霍少還是抓緊時間治好病,該吃藥的吃藥,該補的補,該去醫院的就去醫院……”

“你好像很想讓我去醫院!”霍錦言手指勾起謝清溪的下巴,這個小女人外貌看起來十分的羞澀,膽小地要命,動不動就臉紅,說話的時候一本正經地無辜樣,經常讓他有些犯迷惑。

“我當然想讓霍少去醫院!”猛的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過於雀躍,謝傾淺很快調整回來:“我隻是希望霍少健健康康的……這樣我就不會失業了,我很想一直當霍少的特護,工資高,待遇高,跟著霍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雖然不知道工資有沒有命花……

“知道跟我耍小聰明的下場是什麼?”

不知道霍錦言有沒有識破她的伎倆,隻覺得他笑得極其陰險,謝清溪趕緊搖頭:“我沒有……”

霍錦言神秘一笑,他抬手拍了兩下。

很快,保鏢從門口推進來一個巨型玻璃水箱,隱約可以看到幾條長約3米左右的蛇……

具體來說應該是海蛇。

保鏢將一隻白老鼠扔進去,蛇很快迅猛的咬住它的脖子,過不了多久,白老鼠的脖子開始發黑,然後身體一直下沉,最後沉到巨型玻璃水箱的底,一動不動。

就這麼死了?

謝清溪驚懼地瞪大眼睛,這麼快就死了?

霍錦言的下巴戳在她的肩膀上,低笑著問:“知道那隻白老鼠叫什麼名字麼?”

謝清溪驚恐的搖搖頭。

“謝清溪。”霍錦言嘴巴突然吹著謝清溪的耳朵說:“它的名字叫謝清溪。”

謝清溪一個縮瑟:“我……我沒有耍小聰明……”

霍錦言直起身體:“那最好,知道那叫什麼蛇?”

謝清溪搖搖頭。

“貝爾切海蛇,世界上最毒的毒蛇,隻要被咬中,必死無疑,無藥可解。”

謝清溪茫然地張到嘴巴,驚懼的樣子:“這些不會是專門為我準備的吧?”

“這是我們認識以來,你最聰明的一次。”

“呃……”

“呃什麼呃!還不快去給我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