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夜莊園!”夜擎琛話音還未完全落下,他已經急步跨出門去。
令司機一路闖了紅燈,平時開車需要二十多分鍾的路程,這次隻要十分鍾就到了。
季克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這麼冒失過,是因為剛才看到視頻,所以才這樣嗎?
但是他不敢問,他隻覺得少爺的狀態似乎不對。
“讓人查一下今天的飯菜!”夜擎琛下車前丟了一句話給季克。
自己則向臥室疾馳而去。
“少爺——”
“少爺——”
路上傭人紛紛向夜擎琛打招呼,感覺少爺的眼神有些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夜擎琛當然不會理會他們,徑直衝向了房間。
女人此刻還在睡夢中。
夜擎琛掀起被子,將她抱緊在懷中。
謝傾淺被箍地快喘不過去來,悠悠轉醒。
回頭,雙唇立即被他遽住。
大手一撕,她的袖子被扯去一邊。
謝傾淺艱難地從他的禁錮中抬起手,推開他的臉:“夜擎琛,你怎麼了?”
是昨晚禁欲過度,累積到一定程度後爆發?
夜擎琛用力搖頭,稍稍清醒了些,手又開始動起來。
“不行!夜擎琛,不行,你不能碰我!”這樣的夜擎琛危險極了,謝傾淺立即一把將他推開,光著腳,跳到了門邊,正要開門跑出去,門被夜擎琛摁了回去!
“我為什麼不能碰你!?”視頻裏那一聲聲如魔幻般的吟哦,仿佛響在耳側,夜擎琛嗜血的眸極大程度地隱忍著殺機:“誰能碰你!?”
“……”謝傾淺被男人壓在門上,因為近,她隱約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危險。
他是怎麼了?是喝醉了麼?
“說!!!誰能碰你?”
怒吼幾乎要衝破她耳膜,謝傾淺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喝多了?”
夜擎琛的情緒十分複雜,麵對的是心愛的女人,他抵製不了她的誘惑。
然而,這個女人,拒絕讓他碰!從他向她表白開始,她不願再讓他碰她!
“不願讓我碰,是不是因為霍錦言!?”
謝傾淺不可理喻地望著他,他又要抽什麼風!?
“說!是不是因為他?”
“不是!?”
“不是?好,證明給我看!給我!”說完,撕拉一聲謝傾淺領口撕拉一個大裂口,露出雪白的肌膚。
這樣的她,比平時更誘人,更美味,他想要一口下咽。
夜擎琛全身的細胞都張開了血盆大口。
然而,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是害怕自己的魯莽會傷害到她,極力的壓製著。
“你就這麼厭惡我?”他的嗓音克製著,極致沙啞,帶著一股讓人心酸的苦澀。
他的愛從來不奢求她回應,為什麼她偏偏用這麼殘忍的事實來回應他?
“我從來沒有說過我厭惡你!”
“那麼,為什麼不讓我碰!?”
“我……”謝傾淺狠狠地咬著唇,想要說的話哽在喉嚨。
“編不出來了麼?”夜擎琛朝天一聲冷笑,那笑聲裏麵摻著絕望。
謝傾淺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像要花光所有的力氣,說道:“夜擎琛,不讓你碰,是因為我懷孕了!”
“是嗎?”夜擎琛眼底掠過一絲震驚,而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反而戲褻的問:“昨晚說沒有懷,今天這麼快就懷上了?”
“是真的!”
“你倒說說看,懷的是誰的孩子?我的,還是霍少的?”
“……!”謝傾淺滿臉的不敢置信,這個時候他是要跟她開哪國的玩笑?又跟霍少有什麼關係!?
“答不出來,還是你男女關係混亂到連懷了誰的孩子都不自知?”
“夜擎琛!你說什麼胡話?孩子是你的!”
“既然孩子是我的,昨天給了你那麼多次機會,為什麼不說!?”
“我……”她要怎麼跟他說她體內有一種新型毒素?怎麼跟她說,一旦她生下孩子她有可能會死,所以她才會那麼糾結,但是她能說嗎?
即便說了,查不出毒素,他會相信嗎?
果然,男人十分殘忍的笑了——
“晚了。”夜擎琛挽唇:“無論你再說什麼,我已經不再信你的滿口謊話連篇。”
他最痛恨對他的欺騙和背叛,偏偏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
夜擎琛感覺自己已經人到了極限,他開啟幹涉地喉嚨,用力的撕開自己的襯衫。
像一隻掠食的猛獸,露出了結實蓬發的胸膛!
謝傾淺胸口一陣鈍痛,也是被嚇住了,她真的很怕他會對她用強迫的手段,的確,她想過打掉這個孩子。
的確,現在給他,孩子流產,一舉兩得。
可她現在不能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他會懷疑她和霍錦言,懷疑這個孩子是霍錦言的。
正因為這樣,她更要保護好孩子,她要用事實證明這孩子是他的。
否則,這孩子流掉,會更說不清……
腦袋裏這些念頭像走馬觀花一般快速地閃過。
她覺得自己再不離開這裏,一定會被他連帶骨頭都一起吃掉……
趁他在撕扯自己的衣服時,一把將他猝不及防地推倒在地上,隨即轉身奪門而出!
出門撞到了正在門前踟躕的季克。
“少奶奶……”
“你們少爺在裏麵,你快去看看他!”謝傾淺捂著被撕開的胸襟,左手附在過道的欄杆上。
“少奶奶,少爺是中了催情劑……所以……”
“催情藥!?”謝傾淺震驚,抓著欄杆的手一緊,急忙說:“快去把程醫生叫來!”
季克瞳孔萎縮,也不明白為什麼少奶奶對少爺見死不救,但還是快速地催促身邊的保鏢:“還不快去!”
謝傾淺看了一眼臥室的門,隔著門隱約都能感覺到強大的氣場還有野獸捕獵的殺氣。
“照顧好你們少爺。”謝傾淺目光一凜,快步跑到了自己的臥室,拉開門,進去關門,快速地反鎖,卻又是嚇了一跳。
“你為什麼會在這!?”
眼前,戴安茹正坐在梳妝台前,桌麵上是醫藥傷,她手中是一跟棉球,一邊擦著受傷的腳趾,一邊對著傷口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