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溪連忙搖頭:“我最近胃不好,有口氣,怕熏到霍少……”
霍錦言挑眉,自然是知道女孩不想用嘴喂他。
“霍少不相信可以聞聞?”謝清溪很乖巧地張開嘴要湊近霍錦言,霍錦言身子向後躲。
滿嘴的大蒜味!
“夠了,你離我遠一點。”
謝清溪低下頭去怕偷笑被發現,壓抑著笑悶聲說:“其實用嘴喂很不衛生的,從我們的專業來說,嘴對嘴會容易傳染疾病,還有如果對方有艾滋病嘴對嘴咬破傷口傳染的概率很大的。”
“你是怕我有艾滋病?”
“不不不,我隻是舉個例子。”
謝清溪無辜的眨著眼睛,又是傳染病又是艾滋病,加上女人滿嘴的大蒜味,讓霍錦言一下子失去了逗弄的興趣,一把奪過杯子,咕嚕咕嚕的一飲而盡。
他當然看不見謝清溪嘴邊一抹得逞的笑。
杯子見底,門外照進一片強光,隨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
是別墅來人了。
同時,謝清溪知道,他們口中所說的比石就要開始了。
……
謝傾淺從出租車下車時,一輛輛豪車從林間小道呼嘯而過,帶起了路上的大片灰塵,嗆了謝傾淺一鼻子的灰。
“咳咳——”謝傾淺咳了兩聲捂著鼻子。
出租司機死活不肯再開進去,說開進去不好掉頭,還說不遠讓她走十分鍾就到了。
給再多錢也沒用。
本以為連司機都怕開進去的地方,一定是人跡罕見,叢林猛獸,各種孤魂野鬼出沒的地方。
沒想到,豪車一輛接著一輛……
灰塵太大了,她側身捂著鼻子,讓車子先走,車子極速,帶起的風幾乎都能將她吹倒。
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定位器,是這個地方沒錯,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怎麼突然會來這麼多車子?
她拿出了剛才跟司機要來的一包煙和打火機。
司機說裏麵蛇多,她知道蛇怕煙……
腳下的泥路蜿蜿蜒蜒,兩邊竹子野草,風吹過,嘩啦啦的作響。
豪車過後,路上很快恢複了幽靜和黑暗。
如果不是知道前麵就是目的地,這個地方她絕對不會來,正想著u003du003d
嚇——
一條綠色的從順著翠綠的竹子倒掛下來,吐著信子看著她!
是竹葉青蛇!
這種蛇是有毒的,但是毒量小,如果被咬中,不及時處理就會有生命危險。
剛才好險,她手裏舉著煙小心的繞過蛇,蛇大概也是怕煙,不敢再跟著她。
沒走幾步,一棟東南亞風格的別墅闖入眼簾。
鐵質柵欄的大門緊閉著有保鏢看守,可以看到別墅的院子裏,整齊排放著一輛輛豪車。
門口處兩盞照明的路燈,柵欄和牆上爬滿了粉色的小野玫瑰。
牆邊,是一塊木質的門牌,上麵是一個u0027霍u0027字。
看來是霍家,霍錦言自己的別墅。
保鏢很快攔住了她:“請出示邀請函。”
謝傾淺沒有邀請函,隻是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子彈,銅製彈體,有鋼印的‘霍’字,全世界,唯獨霍家有。
保鏢麵麵相覷,最終開門放行。
謝傾淺沒想到會這麼順利,不過子彈的確是即囂張又特別,對霍家來說,應該是見子彈如見人。
院子左側是個巨型的露天遊泳池,若幹個身穿比基尼的女人在岸邊嬉笑,或許是今天來的女伴不在少數,她們看到了謝傾淺,但並未起疑。
謝傾淺順利進到了別墅。
大廳很安靜,隻有零星的一兩個女傭端著酒:“小姐,請隨我來。”
女傭看到她,好心的領路。
她帶著她穿過大廳來到樓梯口,向下走。
原來底下有個地下酒吧。
別墅的隔音效果十分好,地麵安靜如常,地下去充刺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仿佛將你的心髒從胸膛裏鎮出來。
空氣中蕩者一股酒精和淫靡的氣息。
幽暗的燈光下,男女們在舞池裏隨著音樂扭著互相按耐不住地愛撫著,若是沒有音樂,或許還能聽到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場麵情色極了。
幸好燈光幽暗他們又投入,所以沒人注意她,人不算很多,視線掃了一圈,沒發現謝清溪的身影。
“小姐來點紅酒嗎?”女傭穿著性感的女仆裝問。
謝傾淺擺擺手,正要問她這裏有沒有一個叫謝清溪的女孩。
啪——
突然燈光滅了,音樂停了,隻留下兩束追光,一束搜索著人群。
一束打在了一個小型舞台上,舞台上還有一個紅色的架子鼓。
此時,舞台輕盈地上來一個人,那個人不可一世的掃視全場,隱約還看到他眼角痣。
謝傾淺怕被發現連忙低下頭來。
“老規矩,東西已經擱吧台上,一人一票,選出成色最好的!”大概都是熟客,霍錦言直奔主題,此時的他身著休閑裝,更顯年輕,又更加的浪蕩不羈。
底下的人大多都是有錢的公子哥兒,人以類聚,跟他一個調調。
隨他話落,一呼百應。
謝傾淺不知道他們要幹嘛,她看向吧台,吧台已經被傭人收拾過,長長的桌麵,是一個個小的玻璃盒子,每個玻璃盒裏都有個小型的展示燈。
定睛一看,盒子裏竟然是各種價值不菲的寶石。
以前為了討好夜老夫人,所以她對寶石有點研究,
裏麵寶石她認出了幾種:雞血石,血珀、紅寶石,貓眼石、紅色黑歐珀……
從色澤看,都是十分珍貴的寶石,就單從那枚紅色黑歐泊來看,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蛋白石,有市無價……
還有那枚血珀——成色鮮紅如血,更難能可貴的是展示燈下的血珀幹淨得沒有一絲雜質。
其實血珀的形成條件十分苛刻,遠古樹脂埋藏地下需要長達幾百萬年,並且穩定在八十度的溫度,因為溫度太高就會融化焦化,溫度太低就會氧化。
這種不夾一絲雜質的血珀,更是天價難求。
“雞血石成色不錯,光澤飽滿……”
“季少用自己的血養的。”
“哈哈哈,他也不嫌自己的血雄性激素濃度大?”
揶揄的口吻,還是讓謝傾淺聽出了大概,她早聽說很多富家子弟癡迷養石,而且是用血來養,以此激活寶石的靈性,保持寶石的光澤度......
“我看,你這顆紅寶石也很有希望……”
“再怎麼樣也比不上霍少那枚血珀,色澤多完美?看來他的處子之血就是為自己準備的。”
“聽說今晚開...苞的是一個極品?”
“血統純正又是處子……”
“看來我們是沒希望了,不過看看霍少當場開...苞也不枉此行……”
當場開...苞?
血統純正又是處子?
謝傾淺的腦子像被什麼東西猛的炸開,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第一個反應便是謝清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