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女人的專利?

夜擎琛在西裝外套下的手忙得不可開交,而少了夜擎琛的禁錮,謝傾淺的一隻小手也毫不示弱。

突然摸向男人的腰,譏笑道:“這麼興奮,對我還是對淩小姐?”

“我想你會明白的。”夜擎琛被女人的觸碰倒吸了一口氣。

“他說他更需要解決。”說完推開了夜擎琛,自己拉上了身後的拉鏈,拿過自己的手拿包,從裏麵抽出了房卡。

季克知道淩燕妮已經穿好了衣服,睜開眼,便看到少奶奶拿出了房卡,是總統套房的房卡……

這是要邀請少爺回去休息?

少爺一定會很開心!

想到熱血噴張的激情場麵,季克十分羞澀地猛灌了一口口水……

然而,謝傾淺出乎意料的將房卡扔到了茶幾上,恰巧是在淩燕妮的跟前,隨即說道:“夜少,好好享受,不奉陪!”

將房卡交出來竟然是給淩燕妮的。

這是舊愛大方成全新歡?

夜擎琛大手一握攥成拳頭,猩紅的眼死死地盯著謝傾淺。

“少奶奶你去哪?少爺邀請少奶奶看壓軸表演還沒開始……”

謝傾淺要走,被季克攔下來。

謝傾淺冷冷的笑了,還想讓她留下來看戲?

恐怕要她看的不是舞台的那台戲,而是包間的這台戲吧?

謝傾淺深吸一口氣:

“我去趟洗手間。”

包間裏的空氣煩悶,她要出去順一口氣。

意外的是沒有人再攔她。

隻是在關門前又隱約聽到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從包間裏出來,隻需要一扇門就能將裏麵的聲音全部屏蔽。

謝傾淺從充斥著酒氣的包間出來,覺得雙腿有些打飄。

她知道他故意氣她,可是心裏還是不舒服了。

為什麼不舒服?

是因為夜擎琛今天救了她而受傷麼?

搖搖頭自我解嘲般地笑起來。

三年多她是怎麼走過來的,她很清楚,如果再重蹈覆轍,恐怕連自己都看不起,

走在幽暗的走廊裏,視線所到之處,牆上是一幅幅抽象的油畫,男女雪白肢體的交纏,在畫裏扭曲成一種曖昧的角度。

每幅畫的內容都不同,但都同樣的曖昧。

此時,為了及時為貴客提供服務,廊間偶爾有服務生走動,看到謝傾淺驚豔地多看兩眼,差點撞到了牆壁。

謝傾淺手微微彎腰想提著長裙擺,裙擺太長避免踩到,身後響起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幾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向她的方向衝過來……

“快,我們去那邊看看……”說話的男人飛快的看了謝傾淺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豔,很快略過了她。

謝傾淺注意到他們手中拿著槍——

這種場合魚龍混雜,什麼樣身份地位的人都有,小到下人,大到能掌握世界的經濟或者政治的命脈王者。

服務生看到拿槍,也已是習以為常。

甚至十分配合地側身讓他們先走……

謝傾淺也不在意,提著裙擺晃身走進洗手間。

高檔場所的洗手間滌蕩著一股淡淡的香薰。

裏麵空無一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還是哪裏不對,總覺得空間裏憑空多了一股逼壓人心的氣息。

沒多想,拉開洗手間的隔間,卻迅速被一陣猛力拽了進去。

一隻蒼勁有力地手捂住了她的嘴,緊接著強壯而有力的胸膛抵在她的後背上。

“別出聲!”是男人故意壓低的聲音。

謝傾淺的右手被強扭並壓在後背,身體壓在隔間的木板上,男人的手已經將她的嘴巴捂得嚴嚴實實,她根本沒有叫的機會。

男人的手有一種洗手液的淡香,並不難聞。

隻覺得剛從包間裏想出來喘口氣,偏偏就這麼倒黴,從一個虎窩逃出來,卻又掉進了一個狼坑。

隔間外一陣淩亂的腳步聲由遠到近:“快,進去搜!”

謝傾淺感覺男人捂在她的手臂又加大了力道,那些人一定是在找她身後的男人。

此時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突然一把槍抵在了謝傾淺的腰間:“叫!”

捂著嘴巴的手也已經鬆開,腰間的槍使得謝傾淺不敢輕舉妄動,身體依然被迫壓著門板,她隻能盡量用平靜的語調低聲問:“叫什麼?”

“叫……床!”男人聲音壓得很低,熱氣吹過她的耳廓,頭皮一陣發麻。

叫……床?

謝傾淺下意識咬住了下嘴唇,這個男人打算用這種方式自救?

“不會?”男人的聲音略微有些浪蕩,仿佛在這麼危險的時刻對他來說是家常便飯,他的槍沿著她的腰線向上滑,最終頂在了她的太陽穴:“需要真槍實彈?”

謝傾淺當然知道真槍實彈是什麼意思,也知道男人不是想真的殺她,而是想讓她真的叫……床,是現場版的,來真的……

“你不怕我把他們叫來?”謝傾淺的臉貼在門板上,依然是看不到男人的樣貌。

“又如何?至少運氣夠好,黃泉路上有美女作伴…”依然是十分輕佻浪蕩的語調,仿佛就是一個流連花叢的浪蕩公子。

那是要她陪葬的意思,謝傾淺的太陽穴被槍口抵著突突地跳,看來她別無選擇了。

“啊—”叫得十分敷衍。

“沒有經驗麼?還是想讓我幫你?我很樂意…”男人卻是壓著笑意,語氣帶著調戲。

謝傾淺被他說得十分尷尬,麵對一個陌生人,頭上還頂著一把槍,誰能叫得出來?

“你先把槍收起來,不想被抓就讓我自由發揮!”

洗手間隔間的門已經被反鎖,男人想也沒想就將槍收起,甚至解除了對謝傾淺的禁錮。

謝傾淺突然一個轉身,將男人推到另一側牆板上,反手對男人來了一個壁咚,槍已經落到了她的手中。

槍口一下子抵住了男人的胸口,這才發現男人胸口的衣襟被劃開了一個大口,有一道不太深的刀傷,然而在心髒的位置,卻還有一塊紗布,紗布上隱約滲著血,應該是剛受傷不久的傷口。

“叫!”謝傾淺低聲下令。

“叫什麼?”男人突然覺得有趣極了,沒想到在女洗手間還能碰到一個意外驚喜。

“床!”謝傾淺抬眸惡狠狠地向男人看去:“你以為叫…床隻是女人的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