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來的人是誰嗎?”夏璃念默默的出聲,眼神裏閃爍著淡淡星光,“猜一猜。”
“你不是說牧之野沒有來嗎?難道還有其他的人來了?”裴默皺著眉,不明所以的開口。
夏璃念衝著裴默神秘一笑:“陳揚。我抓住了他的弱點,現在他算是我的人了,所以,我們可以利用他對付牧之野。”
裴默驚詫的抬了抬眼眸,驚喜一瞬間消失,很快又皺了眉頭:“可是,就算你利用了他也沒有用,他算得了什麼?牧之野會聽他的,會為了他做什麼嗎?
陳揚就是一個受寵點的……你知道的,牧之野這個人又沒有什麼良心,就算是陳揚也會殺的毫不留情。夏璃念,我們好像沒有什麼勝算。”
一想到陳揚,裴默就不由得想到他對自己的齷齪心思,簡直是惡心至極。
“你抓到了他的什麼把柄?你要小心一點,他那個人心狠手辣,沒什麼原則也沒什麼底線,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你別被他給蒙蔽了。”裴默緊張的提醒。
“要是他假意投誠,反咬你一口,到時候事態擴大,我們就完了。”裴默分析的頭頭是道。
就他對陳揚的了解,信這個男人的話,還不如信母豬會爬樹。
萬一被賣了,那他們豈不是損失更嚴重?
然而,夏璃念搖了搖頭:“你憂心太多了,我拿捏住了陳揚最大的軟肋,他愛上了一個女人,我知道那個女人在哪兒,威脅他要告訴牧之野。他不敢拿那個女人的命來跟我下賭注。”
她看得出來陳揚眼裏的感情是真的,他對那個女人又愛又恨又願又不忍。
裴默聽到夏璃念的話,陡然一驚,“什麼?你沒搞錯吧,就那個人渣也會喜歡人?他就是個種馬,到處喜歡占便宜睡人。簡直就是低配版牧之野,男女不忌,遲早得病。”
“……”夏璃念感受到了裴默眼裏濃濃的怨念,心裏一陣唏噓,看來之前的那件事對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一萬噸的暴擊。
裴默生怕夏璃念是被人渣給騙了,趕緊出聲:“你怎麼能信那個男人的話呢。他還會有真心?早就喂狗了吧。”
就那個人還會有真愛?逗他呢。
哪家姑娘這麼倒黴,居然被一匹種馬給盯上了?
估計還是沒辦法分手的那種。
夏璃念夾了一塊鬆鼠桂魚放進裴默的碗裏,笑得陽光燦爛:“他還真是有喜歡的女孩,隻是對方可能不怎麼鳥他而已。”
“現在我們可以商量策略了。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一聽到夏璃念有了辦法,裴默頓時也來了興致,他連忙湊過去:“說,你想做什麼?”
“我想……”
……
寬敞的酒店套房。
Kingsize的席夢思床上,一男一女正在進行著最原始的動作,聲音在空蕩的房間響徹。
結束的時候,兩人早已是大汗淋漓,氣喘籲籲。
許婉瓷望著旁邊的男人俊美的睡顏早已是心花怒放,魂都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指,妖嬈的在男人胸口打轉。
忽然,一隻強有力的大手製止了她,“怎麼?你又想要了?”
渾厚的嗓音帶著幾分嘲諷撲麵而來,但是,許婉瓷一點也不介意。
隻要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她就夠了。
想到這,她更加嫵媚的扭動自己的腰身,試圖再次勾起他的欲望。
“是啊,不行嗎?”許婉瓷用前所未有的嬌媚聲音開口,聽的人心裏酥酥麻麻一片。
然而,眼前的男人似乎一點興趣也提不起來,他嫌惡的盯了她一眼,抽身,走向浴室。
“我和你的關係隻在床上,你已經做完了,滾吧。”
男人冷漠無情的聲音像是冬日裏的一盆冷水將許婉瓷火熱的心澆了個透心涼。
“我……”
“別讓我說第二次。”男人走進了浴室,胸腔翻湧著些許的煩躁,他全身赤裸,露出精壯的身軀。
抬眸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咬了咬牙。
他剛剛竟然想起了夏璃念那個賤人?他怎麼會想到夏璃念那個賤人?
牧之野望著鏡子裏的自己,一拳重重的砸在水池邊,他居然跟許婉瓷上床的時候,想到了夏璃念。
但是,最詭異的是他竟然很興奮,甚至是前所未有的愉悅。
他想他一定是瘋了。
“夏璃念,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你跪著求我。”牧之野不甘的發誓,隨後全身泡入了浴缸裏,試圖忘記那個惱人的身影。
門外的許婉瓷看著牧之野偉岸的身軀消失,她氣憤的咬了咬花瓣般的唇,眼裏透著絲絲不甘。
憑什麼他還是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
她都已經這麼低聲下氣的求他,這麼不要臉的愛著他,為什麼他的心裏永遠都沒有自己的位置。
牧之野,這個男人真的是沒有心嗎?
偏偏就在這時,大門響起一陣敲門聲,隨後,被打開。
許婉瓷一回頭,頓時睜大了眼睛,很快,眼裏的嫉妒之火越燒越旺。
“你是什麼人?出去!”
她回過頭竟然看見一個打扮的很妖嬈的女人走了進來,身上有著一股狐媚子的氣息。
哪來的小狐狸精?竟然爬到她的頭上撒野?
“聽不懂人話嗎?”
“喲?你不就是一個ji嘛?神氣什麼?咱們都是陪牧爺玩的,大家半斤八兩。說話小心別這麼衝。”婁子衿輕蔑了她一眼,嗓音透著幾分不屑。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不識時務的女人,真以為自己多矜貴一樣。
我呸,還不是被大老板玩弄的女人,都一樣的靠身體吃飯。
誰又比誰高貴了似的。
“你罵誰呢?賤人,臭婊子,有種你在說一遍?”許婉瓷怒不可遏,她最恨別人罵她不幹淨,罵她不要臉。
明明不要臉的是這群女人才會,要不是她們這群狐狸精一天到晚的想靠身體上位,牧之野怎麼會多看她們一眼。
一定是她們先勾引他的。
就是這些狐狸精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