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歡妖嬈的站在門口搔首弄姿,眉眼透著濃濃的風情,“你們倆就這樣進去了?還真是一點情調都沒有。”
想到秦歡的開放,吳製片色眯眯的笑了,他走上前,手指摸了摸秦歡白嫩的肌膚,然後慢慢往下移動……
頸脖、鎖骨,眼看就要在女人小巧的圓渾上一捏,秦歡立刻製止了他,一手壓在吳製片手背上,“別啊,監控還在那裏呢。”
唐澤禮本來身體就火熱,然後又被秦歡的妖嬈給撩起了強烈的反應,他走上前站在吳製片身邊,眼眸裏滿滿的欲色。
“你想怎麼辦?”
秦歡伸出手指放在唐澤禮唇上,笑得像是叢林裏的妖精,“你們毛毛躁躁的,哪裏有什麼情趣?先讓我進去把她梳妝打扮一下,我們玩製服誘惑好不好?”
“行,都聽你的。”吳製片想到平日裏秦歡婀娜的身段,一下子更覺得血氣上湧,抓住秦歡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一口,放開,可頓時麵露難色,“我和唐先生總不能幹站在門口吧。”
秦歡微微一笑,眼珠轉了轉,“進門口就是浴室,你們啊先好好洗洗。我保證給你們一個最性感的夏璃念,如何?”
“好。”唐澤禮想了想點頭,對著吳製片溫柔一笑。
本來他最開始還擔心秦歡死活跟著自己要過來是為了救夏璃念,現在看來她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放蕩女人。
終於可以安心了。
夏璃念聽到好幾種腳步聲,她抬眸看著門口的三人,眸中閃過強烈的冷意,泛著幽光。這讓幾人本能的一震。
“秦歡,接下來你來處理,我和唐先生先沐浴。”吳製片忽然就害怕起夏璃念的眼神,忙不迭的躲進浴室。
而他旁邊的唐澤禮也被夏璃念給嚇了個夠嗆,剛剛她看過來的時候自己就像是被死神盯上了一般,頓時什麼曖昧的想法都消失殆盡了。
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也不敢看她,隻好走到小臥室將門關起來,伸手撫了撫胸口,讓自己平靜。
秦歡強忍著恐懼靠近夏璃念,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將床上的床簾放了下來,阻絕了外界的一切。
吳製片因為害怕所以洗澡的時間長了點,但是,一想到美豔動人的夏璃念根本無法動彈,乖乖的任人宰割,最終還是色心戰勝了恐懼。
他用浴巾圍著下半身走了出來,露出上半身的肥肉,一顫一顫的走向小臥室,敲門。
等到唐澤禮進浴室之後,他迫不及待的掀開床簾,幻想著那張朝思暮想的美人臉出現在眼前。
酒店樓下的草叢裏早就圍了一群等待捕捉八卦緋聞的狗仔,他們可是接到了線報,知名影帝居然出軌新人演員,娛樂圈模範丈夫居然是偷吃慣犯,這可是重磅炸彈。
隻要找到證據這就是一筆巨額財富。
就在這時,酒店門口出現了一個不太經常見但卻令狗仔們興奮的跳腳的身影,唐澤禮的太太,曾經的一線花旦柳蕊瑜。
花旦老婆親自捉奸影帝老公,太好了,這簡直是天賜良機。
……
夏璃念套房裏。
吳製片舔舔唇,明明洗了澡卻覺得燥熱不堪,手指掀開床簾一看,陡然大驚,很快臉色陰沉下來。
隻見精致的席夢思上隻躺著半身赤裸的秦歡,她正緊閉著雙眸,嘴角還有被打過的痕跡。
吳製片氣得咬牙切齒,凶狠的抓起秦歡的頭發將昏迷的女人扔到了床下,當看見秦歡幽幽醒來時,怒聲質問,“夏璃念呢?那個小賤人呢?”
秦歡頓時淚如雨下,捂著受傷的臉頰,跪在地上求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正在給她換衣服呢,誰知,她突然就醒了過來,給了我一下,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吳製片憤怒的扇了秦歡好幾下耳光,“你怎麼就沒看住人呢!她不是吃了藥了嗎?居然還會逃跑?”
“我哪知道她會突然攻擊我,你知道的,夏璃念的身手本來就很好,萬一,藥效不夠用,有偏差也是正常的。”
“啪”秦歡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頓時口中傳來血腥味,她低垂著頭隱隱哭泣,偏巧從浴室裏出來的唐澤禮聽到了這番話,略微皺了皺眉頭。
“她跑了?你怎麼看人的?”唐澤禮也有些憤怒,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他看向秦歡的眼神帶了一絲探究,“剛剛是你提議讓我們在浴室裏磨蹭,現在人倒是跑了?該不會是你故意的吧。”
聞言,吳製片的眼神也沉了沉,“秦歡,這種事你以前也不是沒做過,該不會又和我們玩仙人跳吧。”
“你們……懷疑我?”秦歡立刻哭了起來,“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夏璃念和我又沒有什麼利益關係,我幹嘛救她?我隻是想讓大家開心一點,哪知道她會恢複啊。”
唐澤禮也是怨上了這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走上前“啪啪”給了她兩巴掌,反正也是個陪睡的,他也不會憐憫。
秦歡被兩個男人扇巴掌,跌倒在地,性感的半透明蕾絲睡衣勾勒出她良好的身材,竟然也引得兩個男人欲火焚身。
既然沒了夏璃念,總不能白來一趟吧,正好,好好弄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賤人。
唐澤禮正好脫掉浴巾,光裸著身體上前,眼看就要欺身而上。
“哐當。”大門被撞開,三個人驚訝的回眸,當目光落到門口的那個女人時,唐澤禮的臉色瞬間一變,眼眸微微一眯。
“你怎麼來了?”顯然,唐澤禮對於自己被老婆捉奸在床的事並不害怕,他撿起浴巾圍上,冷眼逼視。
柳蕊瑜狠毒的瞥了瞥地上赤裸的秦歡,倨傲的坐在沙發上望著唐澤禮冷笑。
真是不值得,想當初她為了唐澤禮的甜言蜜語放棄了如日中天的事業,選擇隱退相夫教子,還真是……眼睛被shit糊了。
唐澤禮這個人表麵上是個儒雅的好好先生,背地裏多肮髒下流隻有自己知道。兩人早就沒愛了,要不是為了雙方的共同利益,誰也懶得多看對方一眼。
“就是這個賤女人把你迷得團團轉?聽說這間房的房主叫夏璃念?行,敢給男人做情婦就要有被唾罵的覺悟。”
柳蕊瑜看屍體般的眼神盯了盯秦歡,指揮旁邊助理,“給我好好招待招待這個不要臉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