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到底還是一門心思附在葉傾城身上,哄了好久才讓她不在計較那些。
葉傾城看著跟前的人,“你說,如果哪一天,我耍小性子不在讓你覺得有喜歡的感覺,而是厭煩的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一門心思,認認真真的來哄我嗎?”
容楚將她摟在懷中,笑道:“真是傻的可愛,本王說過,除你之外再無他人,怎麼現在反而又說這些話了呢?”
葉傾城回答一句,“沒有啊,就想問問咯。”
“愛妃說什麼就是什麼!”容楚凝聲回應。
兩個人之間的那一份美妙,別人或許永遠都不可能體會到,因為這是他們兩人之間才會存在的那一份心思。
……
此刻,皇宮,重華宮。
心兒走進來,看著坐在那正位之上的人,直接說道:“娘娘,剛剛宮外傳來的消息,定王和定王妃去了天牢,悄悄去的,而且還特意囑咐了齊大人,讓這件事不要傳出去,過後定王和定王妃又去了葉府。”
皇貴妃聽到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反應,隻道:“以後關於定王府的動向不用再來稟報了,至於今日他們去了天牢的事情,既然他們有心不讓齊勝多言一句,那本宮也沒必要跟著去摻和。”
“娘娘,定王妃以前和榮王妃可是水火不容的啊,怎麼會現在卻還懷著身孕也去那樣的晦氣地方看望呢?是不是會有什麼別的事情呢?”心兒揣度的說道。
“還能為了什麼事情呢?不都是葉家的事情嗎?定王妃是個聰明人,榮王妃也不笨,很多事情都需要一個料理,至於這裏頭的那些轉折是怎樣,就與本宮無關了,更何況皇上都沒有去追究,本宮自是不會拿著這些來借題發揮,這件事本宮明白,那麼定王府那邊也更加明白,這就算是本宮的一份人情,不論是之於往後的定王府還是葉府,對本宮來說都是好事。”
心兒尋思琢磨,當然是清楚的,便也沒有多說那些,隻是轉而說道,“娘娘所言甚是,不過鮮如今這些事情都過去了,自然也就沒有必要追究那麼多了,娘娘是不是也應該為二皇子殿下考慮了?在皇上麵前……”
“怎麼?前麵擺著的那個前例你還沒有看清楚嗎?本宮現在如今的所有,乃至於儀兒所有的全部都是清清楚楚的,又何必那樣冒進呢,本宮要的就是讓皇上自己親自意識到,讓皇上主動的立本宮的兒子為太子,那才是上策,別人從旁催化,那都是會導致不妙,本宮何必去觸這個眉頭呢,皇後,夏侯翊他們的例子還不夠明白?”
心兒聽著,立馬就道:“是奴婢唐突了。”
“現如今局勢明朗,朝堂之上,皇上也看得清楚,因為皇後他們這件事下來,皇上也覺得自己深有力不從心的狀態,冊立太子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且還不會很久,本宮等了這麼多年,難道這一點點的時間都不能再等嗎?”
“娘娘籌謀細致,奴婢佩服。”
皇貴妃看著她,“這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本宮選擇走了這一條路,那就要繼續走下去,讓一切看起來毫無痕跡,那才是讓皇上放心的存在,即算在皇上心中會有什麼影子,隻要這些事在皇上眼中看來是值得的,那麼就不會有大礙,而且最近儀兒在皇上跟前,皇上也是大力讚揚,沒有夏侯清這個阻礙,本宮的兒子,那就是一枝獨秀。”
“娘娘說的很是,放眼望去,也沒有人可以和二皇子比肩。”
“派人去告訴儀兒一聲,越是在這樣的時候,越是要恭順謙卑,讓皇上看到他能力的時候,又要懂得拿捏分寸,萬不可過分的冒頭,觸及到皇上的逆鱗。”
心兒點著頭,“是,娘娘放心,自那以後,二皇子殿下和娘娘這裏應外合,配合的是非常的絕妙,現如今也到了這關鍵時候,前麵的障礙都已經清除了,後續的每一步,二皇子殿下肯定都能走的穩健如山!”
皇貴妃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中還在盤算,定王府好像在這事結束之後,就定王妃的口氣,似乎有意要退出朝堂的意思,但是葉府那邊的表態是非常明白的,雖說定王府這一層剝去,但是隻要葉府還堅定的立在那裏,很多東西都是足夠的。
……
恍惚之間,自夏侯翊、夏侯清行謀逆之事,轉眼便是一月時間過去,這日,皇貴妃在禦書房伺候,猛然聽到夏侯謙咳嗽了一聲,連忙說道:“皇上,臣妾這幾日偶有聽到皇上咳嗽,可是受了涼?不如現在去請太醫過來瞧瞧吧!”
夏侯謙拒絕了,“朕的身體朕知道,你不用如此,你太小心了。”
“臣妾伺候皇上,怎麼敢不小心呢,皇上,您可得保重龍體。”皇貴妃溫聲說著。
“朕知道了,你的心意朕能感受到。”夏侯謙緩緩一句,“最近儀兒很是得力,朕很是欣慰,事情做好了,可也非常恭順,並沒有因為這些就高傲,他的性子倒是隨你,做實事,不去計較那麼多。”
“他這是為自己的父皇做事,當然是要如此。”
“也是你教導有方。”
“臣妾也都是受皇上的熏陶。”皇貴妃溫聲說著。
夏侯謙伸手,皇貴妃意識到,便直接伸過手去,放在夏侯謙的掌心之中,可是原本應該熾熱的掌心,依稀卻有幾分涼意,她微微皺眉,“皇上,您的手怎麼這麼涼?皇上還說沒有受涼,臣妾這就去找太醫過來。”
她轉身要走,夏侯謙直接將她拽住,“不用了,朕沒事,你就這樣陪在朕身邊吧!”
皇貴妃聽著這話,心裏麵隱隱有些奇怪的滋味,縈繞在其中的是五味雜陳,說不清道不明的。
好一會兒之後,夏侯謙對著皇貴妃說道:“朕冊立儀兒為太子,你說好嗎?”
皇貴妃聽到這一句,整個人驚住了!皇上從來都不會和後妃說這些,乃至於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