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楚對於她這樣說的話,當然是不會有任何的異議,但是卻還強調的對著她說道:“話雖然是這樣的,情況是如愛妃所言,沒有任何的偏差,但是這裏麵所包括的可能性還有很多,必須要謹慎小心,才能不出現任何差錯。”
葉傾城知道容楚對此是非常的謹慎小心,便也沒有反駁他的話,隻是一一都應承下來而已。
容楚見她這樣,心裏麵才稍稍的放心幾分,點了點頭,一切都是十分穩妥的樣子,其實,這裏麵的事情,那些人所要爭奪的都是那最後的勝利,而定王府,現如今是完全將自己給剔出來了,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也與定王府無關,除非將來是夏侯翊他們能站在那至高之位,隻是可惜,這件事的結果,好的那一方是與夏侯翊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
既然這一份結果是已經呼之欲出了,定王府也就沒有必要過於的擔心裏頭的情況。
可,容楚就是追求完美的,對於這些事情肯定要有自己的考究,葉傾城那邊的把控,他必須要做好,做到極致,根本就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牽扯,必須要將這些都處理好,穩穩妥妥的,才能是無礙的存在。
葉傾城看著容楚沉凝思索的樣子,在旁邊徑直的說道:“這些事情真的沒有那個必要去想那麼多,反正一切都交給皇貴妃他們去計較,這對立的兩麵,最終反正也就一個結果,我們看著就好了,這些都是與我們不相幹的,你說呢?”
容楚伸手,緊緊地握住葉傾城的手,笑著說道:“是,愛妃說的沒錯,這些事情,都是與我們在沒有瓜葛的,我們就在一旁,做一個旁觀者,看著結果就是了,可是我就是會不由自主的去將那些有可能出現的細節都提出來。”
葉傾城看著跟前的人,然後將這些都算的非常清楚的,其實這也是容楚做事的風格,更是定王府的處事之風,所以她當然不會去在意。
……
這邊,沈晏之他們三兄弟,上了沈府的馬車,三兄弟坐在馬車之上,沈晏之看向沈顏,笑著說道:“剛剛在定王府的時候,小妹隨口說起的那一件事,二弟可是都已經想好了?如果到時候我們真的需要離開陽城,重新回到平城去,二弟是不是就要留在陽城了?”
沈軒不等沈顏回答,立馬就道:“大哥,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二哥肯定就要留下來啊,哪裏能夠走呢。”
沈顏聽著,看向沈軒,“你又知道,在這裏胡說什麼呢?再怎樣這些事情都是要與祖父還有父親他們商議的,豈是自己能隨隨便便就決定的呢?”
沈軒攤了攤手,“話雖然是這樣,可是啊,隻要二哥自己心裏麵確定了,難道祖父他們還能不同意,這可不是到頭來都是由二哥自行來把控嗎?”
沈晏之笑了笑,然後對著跟前的人將那些都放在一起,“別說,這話,三弟說的還真是一點沒錯的。”
沈顏看向沈晏之,“大哥現在怎麼也和三弟一樣,這樣胡亂的拿著我的事情來消遣了?”
“這事兒可不算是消遣,是實打實的。”沈晏之補充一句。
沈軒聽著,笑道:“這一次總算不是大哥覺得我胡鬧了,可算是說了一回正經的事情了。”
“正經的事情,是等下回到府中的時候,是祖父他們言說,咱們剛剛在定王府的這些,照現在的情況下去,關於朝局之上的哪一個結果,已然是呼之欲出了,就小妹他們看來,一切都是傾向皇貴妃他們,而皇後娘娘那邊是再也沒有反抗的機會,隻是現在蠢蠢欲動的人可還沒有停下來,這裏麵的反抗未必就不會得到回應,雖然說,咱們是要抽頭退出,與定王府保持在一致,做個旁觀者,可是該拿捏的還是要掌控好。”
沈晏之和沈軒聽著沈顏的話,他們當然清楚,沈顏現在就是要錯開那個話題,他們兩人也就不會過多的去計較那麼多,隻是淺然一笑,然後將這些都擺在眼前罷了。
很快,馬車就已經在沈府門口停了下來,三人從馬車之上走下來,徑直的就到了沈府的正廳,他們回來的消息早就已經去告知了沈家的幾位長輩。
正廳之上。
沈晏之他們三人上前齊齊朝著他們的長輩行著禮。
沈老太公看著,便道:“你們去了,怎樣的一個情況?”
沈晏之如實的將在定王府的所有種種,包括定王如何說,葉傾城又是怎樣說的,全部都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可謂是一字不落,將那些情況,都說的非常的清晰。
聽到沈晏之將這些整理的非常清楚,自然也都能聽得清楚,沈老太公看著,便道:“所以,在傾城那邊看來,這件事結果是呼之欲出的,咱們都是不需要多考慮什麼,隻管不用理會就好?”
沈晏之點點頭,“祖父,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沒錯,隻不過,咱們回來言明情況,還需要祖父來拿定主意。”
沈顏應和著,然後又提及一件事,“在我們到定王府之前,葉府的人也去了定王府,心思是與我們一樣的,但是定王直接將其情況也告訴了我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
這時候沈自修倒也不覺得詫異,“這倒是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咱們已經不在朝堂之上,自然不需要考慮將來,但是以後葉家還是皇商,還是與皇家有密切聯係的存在,所以葉家必須要將這一層把控好,而且,榮王府那邊是葉萱,那也是與葉家有牽扯的,如果葉家的立場表明的確切,那就能將後續的基礎給穩固下去。”
在這裏坐著的人,都是聰明,誰都能想到這裏頭所涉及的是如何的一回事,壓根就是不用多想,就能理解的非常透徹,所謂的牽扯,都已經把控的極好。
言說明白之後,沈老太公發話,“如此,那咱們就一如既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