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在一旁隨著許月的話說下去,“就是,王爺和王妃已然將這些打理的如此妥當,怎麼可能還有偏差呢,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葉傾城回頭看了一眼墨玉,笑道:“你倒是,十分的信任我啊?”
“哪裏就能不信任呢,王妃,您可是我們的主子,任何事情,任何人都可以有所猜疑,或者不信,但是對於您,我和許月都是絕對的信任。”墨玉自信的說道。
許月應著她這話,看著葉傾城,回應著,“奴婢也是一樣的心思,別人或許可以不信,但是對於王妃那是絕對沒有絲毫懷疑的,您說什麼便是什麼。”
葉傾城笑了笑,“好了,走吧。”
隨即,主仆三人便朝著葉秉德青鬆苑而去。
此刻,青鬆苑中。
許月和墨玉已然是在外頭候著,這書房之內,也就隻有葉秉德和葉傾城父女兩人。
“今兒個倒是得空,過來走走?”葉秉德視線凝滯在葉傾城的身上。
對於這樣的話語,葉傾城不急不緩的說著,“想著過來看看父親,要是父親覺得傾城不應該出現在這兒,那傾城現在就先走了就是。”
“倒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你現在的位置,為父還是很擔心你,雖然說葉府的事情涉及頗廣,而且因為皇上那邊,更是不能隨隨便便拿捏定,你和定王那邊更是有些飄搖,所以……”
葉傾城立馬就道:“父親您想多了,定王府何曾飄搖了呢,若是皇帝能奈何我們,隻怕早就已經動手了,所以這一層父親無需考慮,至於所涉及的種種,也不用太擔心,到底等三個月之後,看結果便是。”
“你這話說的倒是沒錯,確實就是等著三個月之後看那些結果就好,至於旁的,再多說,現在也不是時候了。”葉秉德回應著說道,隻不過難免還是歎了一口氣,“現如今葉楓比寒尋做的好,到時候。”
話到這裏,硬生生的還是頓住,沒有說下去。
葉傾城自然能體會出來其中的意思,笑道:“父親,您可不要小看了某些人,葉楓雖然做的好,但是不見得到三個月結束之後能比得過他呢。”
葉秉德覺得葉傾城這話裏有話,“傾城,你這話說的頗有深意,是有什麼事情你又知道了?”
“父親把我想的太神了,哪裏就能隨隨便便知道點什麼呢,左不過就是知道葉楓最近一心都是放在商行的經營之上,頗為有效,我便讓我那二哥幫襯一些,倒也不錯,現在更是進入正軌,十分順暢。”
“我也是聽說了,好像對此寒尋還抱怨了。”
“這話說的可就不公了,父親,他有什麼可抱怨的呢,葉楓沒有人幫襯,我自然要幫助一些,這些都是極其妥當的,可是沒有人比得上他,不論是丞相府,秦國公府,還是榮王府,這一係列的人都幫襯著,他還有什麼資格抱怨呢。”葉傾城冷冷的說著這話。
葉秉德沒有多說,隻是點點頭,“你說的很是,確實是這樣沒錯。
葉傾城看著葉秉德,笑了笑,“說起來,父親,您說咱們這經商最講究的是什麼呢。”
“當然是信譽。”葉秉德疑惑,“好端端的怎麼就問起這些了?”
“不是,隻是覺得那時候跟著父親學了幾日,隻是這真正的目的,還有本心都沒有問過,好歹我們為何經商,如何經商,所以忽然想起來就問問咯。”
“原來如此啊,像我們這樣,將葉家的經商發揚到此等地步也是不容易的,從上至下,沒有一處是有紕漏的,也不容許有紕漏,從買賣的交易品,到各處掌櫃手中經手的賬目,以及往來與咱們交易的供應商手中,這任何一處的細節,都是緊扣的,絕對不允許有差錯。”
葉傾城應著一聲。“原來還有這麼多細節啊,還真是難為了葉楓絲毫不差,現在他們都說葉楓占了上風,經營的筆那人好,父親,您說,要是三個月時間結束,結果反過來了,是不是挺有趣?”
“挺有趣?你頭一個就不會希望是這樣的吧!”葉秉德見她打趣的模樣,順口說著,“看你這樣子,就是故意的在開玩笑,就眼下所經營的狀況看來,我都是看好葉楓的,隻是當時你極力推薦葉楓,讓這些局麵有了偏頗,定王府那邊可能有些為難了。”
“父親永遠都不要為這些而考慮,就算有再大的偏頗,都是不與我們相幹的,葉家做的是葉家的家事,與其他人沒有幹係,就算是帝王,也不能奈何。”葉傾城冷沉的聲音說道。
話說道這兒,葉傾城順口又道:“不過父親都看好葉楓,看樣子,葉楓還真是不錯呢,可見四姨娘教導兒子是極好的呢,”
“呂氏的兄長本來也是江南的富商,從小她亦是耳濡目染的過來,現如今在葉楓麵前,自然也是悉心的教導,想來這一層是不差的。”葉秉德聽著,笑了笑,然後又開口說著,“不過葉楓能站出來,多虧有你這個大姐。”
葉傾城凝視著眼前的人,“所以,父親,如果當時傾城沒有出現的話,您是不是真的就要順著往下,而不去多想那些了,其實您的心中也是中意葉楓的不是嗎?”
“傾城,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當時沒有一個反對的聲音站出來,就意味著一切都是順應,如果我身為葉家的家主,直接就做了這背道而馳的事情,而到時候葉楓是站出來了,可是他背後沒有一個足以給他支撐的靠山,那他站出來等於是……”
“送死,因為葉家背後影射的還有與皇上之間的那一層密切關係,如果葉家與皇帝疏遠,那等於是這偌大的財富與之疏遠,皇上不會幹預其中,但是那前提是葉家的可控在他的範圍之內。”
“你明白就好。”
“父親,那您說照這個情況下去,您將他們兩人做對比,誰成功的可能性更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