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總有麻煩找上身

容楚和葉傾城兩人也隨即在他們的位置上坐下,而那邊楚輕塵和玲瓏公主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楚輕塵一臉淡然的看著自己的妹妹,露出淺淺的笑容,像是寬慰,讓他安心的意思。

眾人歡快,舉杯恭賀。

這時,那坐在楚輕塵身側人舉杯,對著容楚,“定王和定王妃當真是天作之合,所有都是那樣的出眾,果然,隻要有定王在,一切都是可以安享的。”

容楚對於跟前的人,忽然說出的這一句話,當真是意味深長啊。

“是嗎?本王倒覺得,南泱國有你這位主子,你們的皇帝陛下才應該更加安心吧,身為皇長子,想必很快就要被立為太子,為你們的皇帝陛下分憂了吧!”

陌千夜本欲再開口,可是容楚這一番話,無疑是將那些都拆分開了,剛剛那些話,擺明了就是有意要刻意的顯露出來容楚功高震主的一麵,但是這樣反過來,所有的就變得那樣明顯,完全不能再繼續了。

楚輕塵看了身側之人一眼,搖了搖頭。

葉傾城坐在容楚身邊,淺然一笑,很輕的一聲說著,“果然,過於突出,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啊,連外邦的人,都想要針對算計你呢。”

“他們不過是枉費心思罷了,就算是萬千的陷阱,對於我而言,又能算什麼呢。”

關於容楚說的這話,葉傾城是相信的,因為事實就是這樣,不論那些人準備怎樣的陷阱,這人都能想好應對之策,將每一處都打點好,將自己身上的那些沾惹,全部撇幹淨。

眾人沉默,當然依舊會有人開口了。

葉萱的聲音就格外刺耳的傳入了葉傾城的耳中。

“大姐當真是深藏不露呢,以前在葉府的時候,還真是沒有瞧出來呢,大姐以前在府中,總是待在自己的院子裏,也不肯多出來走走,很多時候又病著,原來,這所有的成效,都是在背後別人所看不到的時候,付出了許多的努力啊。”

葉傾城滿臉鄙夷,諷刺的對著葉萱說道:“二妹這話說的,如今你我都已經出嫁,娘家的事情也已經成為過去,再拿出來說,倒顯得奇怪了,再說了,無論之前我怎樣,在葉府,我是嫡,你是庶,現在我們都是王妃,何故又要去提起過去的那些呢。”

葉萱瞬間臉色就變了,那邊丞相夫人凝聲說道:“定王妃刻意提起這嫡庶,葉府之中的情況本就複雜,怎可……”

“所以啊,我才說沒必要再去提起娘家的過往,我這妹妹偏生要拿出來說,是,就算是葉府的當家主母換了人,可奈何我的母親才是我父親的嫡妻,丞相夫人乃是一品誥命,這一點區別還是可以分清楚吧,不然那日皇後娘娘在鳳鸞宮的時候說起的那些話,難道在丞相夫人的耳中就沒有留下一點影響,隻是耳旁風罷了?”

丞相夫人聽著心裏麵氣憤,可奈何掰扯出來皇後,她哪裏還敢多言啊。

在這宴席之上,眾人都是唏噓不已。

容楚聽著葉傾城剛剛說話那絲毫不在意的囂張模樣,甚至還故意的掰扯那皇後不在話下,就知道,葉萱故意提起,她便要當著眾人的麵再一次強調,這葉府嫡女是誰,誰才是葉秉德的嫡妻。

葉府現在的當家主母是誰,在座的沒有人不知道,這楊氏就算是丞相的親妹妹,那又能怎樣,從前是妾侍,便永遠是妾侍,扶正了,也輪不到她做嫡妻,而葉萱背負著這庶出的身份也是不能更改。

柳貴妃笑了笑,“皇上,您瞧著,定王妃是不是很有意思?”

夏侯謙將所有的話都收攏,“能做定王妃的女子,必然有她的過人之處,才能吸引容楚不是!”

荀皇後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的,隻是在那裏沉默著。

而那邊葉萱已經麵色難看,夏侯翊瞧著這一幕,眉頭緊皺,心下亦是不愉快。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楚輕塵開口了,“皇帝陛下這話說的當真是極好的呢,定王非比尋常,定王妃更是不賴,我這妹妹對定王就是傾慕有加,他會隨著我來陽城,很大的盼頭就是想要一見定王的風采呢。”

玲瓏公主聽著,立馬就站起來,“玲瓏以前在南泱國隻是聽聞,所謂是百聞不如一見,所以就跟著皇兄一塊來了陽城,當真是一點都沒有讓人失望,甚至於比傳聞更加的精彩。”

荀皇後見狀,笑道:“哦?玲瓏公主如此仰慕定王,莫非是想要嫁到陽城來?”

那邊的秦國公夫人趁勢應和著說道:“這可有趣了,若是真能有這琴瑟之好,東陵國和南泱國兩國和睦,會更進一步的。”

玲瓏公主聽著這話,已經羞澀不已。

隻要是個人,長了一雙眼睛,那就能看出來這玲瓏公主的心思,夏侯謙自然也注意到了,如果能有這一段聯姻,未嚐不是一件好事,這玲瓏公主可是南泱國皇帝楚慎最喜歡的女兒。

可夏侯謙還是看向了容楚。

葉萱在旁煽風點火,“玲瓏公主已知定王有了王妃,若是還傾心以對,豈非隻能……當然,這真心喜歡,位分就不那麼重要了。”

容楚眉頭一皺,看著旁邊坐著的人,根本就沒有當回事,坐在那裏,絲毫不在意的樣子,倒是心中有些不悅了,冷哼一聲,“本王從來沒有再娶之心,畢竟本王的王妃管得嚴,從來不喜歡本王有二心在別的女子身上,若是本王有了妾侍,王妃嫁與本王那一天,她說了,隻要本王敢娶回來,她就敢直接殺了。”

葉傾城聽到這一句,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憋死,背後怎樣那是背後的事,這話拿出來當著眾人的麵說,真的好嗎?

這會子,她看到所有人投射過來的目光,就知道已經是什麼狀況了。

索性,葉傾城也不當回事,冷淡的說道:“是啊,他說一生一世隻有我一個,這誓言既然發了,當然要作數,我自是舍不得動他,那就隻能動黏上他的女人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