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看到容楚這架勢,擺明了就是因為她不過就是靠近了別的男人近了那麼一點點,就把他這醋壇子給打翻了,簡直就是夠了好嗎?就算那人是她大哥也不能……
她看著沈晏之隨著沈家人一塊走遠的背影,回頭看了容楚一眼,一臉沒意思的樣子。
容楚笑著說道:“沈晏之都不想再去提起那些過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一定要再去多問呢,就算他們是故交,就算他們真的過去有過一段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那都已經是過去了,再怎樣,他們現在都變成現如今的樣子,你還能怎樣?”
葉傾城聽著容楚這一長串的話下來,她並不能否認,這話說的確實有些道理,隻不過是因為她嗅到了一些貓膩,所以想要探究一二,但是想想,如果真的是還和從前一樣,那就不應該是現在這般。
“算了,出宮,回府吧!”
容楚抓著她的手,嘴角揚著淺淺的笑容,“這還差不多,何必為了這些事情而糾結不斷呢,原本就是與咱們沒關係的啊!”
“好好好,你說的都對。”葉傾城可不想聽他對自己嘀咕,這家夥,別人麵前冷如冰,在她麵前,簡直就是完全的反轉過來了。
……
這邊,隨後出來的楚輕塵等人,隔得也不甚太遠,剛剛站在這裏,他聽到了沈晏之那一句‘都已經過去,何必重提呢,也不甚重要’。
他的心中猶疑,真的就這樣一點都不重要,真的就都過去了?
陌千夜注意到身側停步不前的人,輕聲說道:“王爺是在為剛剛的那些話而多想?其實,都已經過去了那麼久了,現在再重新提起也是不合適的,王爺又何必去自尋苦惱呢。”
楚輕塵歎了一口氣,“真的能過去嗎?”
玲瓏公主聽到自己皇兄這樣的語氣,“皇兄,昨兒個你可還不讓我多問的,今兒個,你這可都自己暴露出來了,你和那個沈晏之到底什麼情況啊?他到底是隻救了你,還是對你做了什麼不該的事情啊。”
“什麼都沒有。”或許就算是有做不該的事情的人也是他自己吧!
陌千夜看著玲瓏公主,認真說道:“原本想著,今天這玲瓏棋局能再勝一籌的,到底還是沒想到這些,明日公主出馬,現在咱們回驛館好好休息吧,關鍵可就是明日了。”
“我知道。”
“公主知道還這樣隨意,是覺得已經勝券在握了嗎?定王是什麼實力,他的定王妃絕對不會差到哪裏去的,所以,公主可不要掉以輕心啊。”
“放心,她有本事就和我單挑,我還真想和她一較高下呢。”
“這件事不可胡來,所有的都是要拿捏好,我們要的是勝利,隻有這樣,我們回去才可以真正的交差,也不枉王爺過後回稟了皇上,讓公主一路跟著,若非如此,公主早就被送回南泱國去了。”
玲瓏公主聽到陌千夜的話,立刻就應著,“是是是,我會注意的,也會拿捏好這些分寸的,絕對不會有所偏差,明天我盡最大的努力,絕對不讓她們勝。”
楚輕塵搖頭,“現在話不能說的這樣滿了,既然容楚都已經出手了,可見他是掌管了這接下來的所有事情,就定王府隱藏的實力,完全就不是外人可以觸摸,看到的,更何況我們還是外邦之人,關於定王的那些傳言,也隻是傳言。”
陌千夜輕聲的說道,“王爺,其實,這定王這樣做到極致,難道他就從來沒有擔心過,功高震主,會讓那高高在上的人起了疑心?”
“誰知道呢,或許他早就防備好了吧!”楚輕塵搖頭,徑直出宮而去……
宮門口,夏侯翊等人最後出來,看著前頭所有人離開,想著剛剛容楚那出盡風頭的樣子,想想都覺得氣憤,可現在他也隻能忍耐些,畢竟再做什麼,都是不應該的。
葉萱在旁邊,輕聲的說道:“王爺,還是先上馬車,回府吧!”
夏侯翊沒有多言,上了馬車,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人,“明天要對付那玲瓏公主,挑戰自然是女眷,你可有把握?”
“王爺,這玲瓏公主不是個簡單的,隻怕也難有十分的把握可以戰勝她。”
“知道了。”夏侯翊顯然是有些不耐煩的。
葉萱聽得出來這一份嫌棄,心裏麵自然不悅,可那又能有什麼辦法,自己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打腫臉充胖子,萬一要是輸了,那可就是真的要遭罪了,畢竟明天是最後一場,皇上看的何等重要,誰上,誰輸了,那就是罪人!
她現在雖然受著跟前人的嫌棄,但也不能貿然而動。
……
這邊,定王府。
葉傾城進到這裏屋,許月上來幫葉傾城將外層的衣裳寬下。
她也懶得理會,直接就倒在那搖椅裏,接過墨玉遞過來的茶,這宮宴雖然是極好的,但是哪裏能像這樣隨意自在的模樣?
容楚看到她這一係列的動作,不過一笑,然後問道:“明日,與那玲瓏公主的對峙,你可有些什麼想法?”
葉傾城將手中的茶盞放下,閉目養神,一邊回應道:“我能有什麼想法啊,再說了,這件事與我何幹,我才不要去插一腳呢,多沒趣啊。”
“為何這樣說?”
“現在不是你在打理嗎?自然會有專門的人安排上去啊,好端端的來問我做什麼?豈不是無趣。”
“若是我希望你能去呢。”
葉傾城猛然睜開眼睛,坐直了,看著立在一旁的人,“你沒開玩笑吧,這女眷這麼多,偏生要我上?”
“你最合適!”
“是嗎?我上可能就不是輕輕碰一碰那樣簡單了,萬一要是失手不小心弄壞了你這追求者的形象了,你可不是要心疼了?”
容楚移過來,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之間,兩個人就疊在這搖椅上,“本王從來不心疼別人,隻心疼你。”
“男人的話都是鬼話連篇,不可輕信。”
“那你摸摸本王的心,看看可以信不信?”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