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不解,問道:“此事怎麼又和榮王殿下牽扯上了?他們不是已經解除婚約了嗎?”
葉萱回應道:“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加可氣,葉傾城那個賤人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狐媚手段,隻要遇到榮王殿下就在那裏搔首弄姿,故意勾引。”
楊靈眉頭一皺,“她怎麼能這樣下三濫啊,都已經解除婚約了卻還如此,定王難道不知道嗎?怎麼還會要娶這樣的女人啊,簡直丟臉到了極致。”
楊冰站在旁邊不語,夏侯翊是什麼樣的人,雖然他不太清楚,但是在此之前,他可是和葉傾城有婚約的人,卻能和葉萱勾三搭四,可見沒什麼底線,現如今葉傾城一改往日風姿,自然無形之中就吸引人的矚目。
他更清楚,單單隻是從樣貌之上來做比較,葉萱和葉傾城比就已經差了很多,更何況葉傾城也變得更加獨特了呢,就葉萱這些話,除了自己沒有嫉妒之外,全部都是詆毀之語。
楊承眉頭一皺,“這等人姑姑你們怎麼能容忍的了她?當真是可惡。”
葉寒尋歎了一口氣,“現在連父親都偏幫了她,也不知道她使了什麼狐媚子,竟是哄得所有人都團團轉,哪裏還輪得到我們說什麼忍不忍的?”
楊氏端坐在哪裏,好久才開口說道:“你們也聽到了,現在這婚期已經臨近,很多事情都不好多說,該知道的,你們也知道了,我無話可說。”
楊承冷冷一聲,“怎麼能無話可說呢,姑姑這可不行啊,我們楊家都不能忍下這口氣呢,若是比之沈家,誰高誰低還不一定呢,豈能就這樣……”
就在這時,楊承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外頭傳來沉重的一聲,“楊承,你回去告訴你父親,葉家的事情,他最好少管,至於其他,你們掂量著看。”
誰都沒想到葉秉德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牡丹苑,而外頭竟然沒有人進來通稟。
葉傾城站在葉秉德身邊,笑道:“剛剛送定王離開,恰巧碰到了父親,然後想著楊二公子特意的去玉笙軒見我,不免還是要來回見,在前院的時候聽下人們說,你們沒離開,所以就直接與父親一並過來了,真是不湊巧,聽了好些不該聽的話,打攪你們了呢。”
楊冰見場麵尷尬,立馬就上前,“表……葉大小姐有心了。”
葉傾城緩步走過去,看著楊氏,淺淺一笑,“原來庶母教育子女一輩人也是這樣子啊,還真是失職呢,別的就不多說,關於夏侯翊那件事,想必我這好妹妹一定比誰清楚,有些事我就不多說了。免得丟臉!”
她話到這份上,楊氏,葉寒尋,葉萱臉色就已經奇怪,不急不緩之間,又道:“以後在這背後嚼舌根的話呢,就不要輕易的拿出來言說了,說不準就被人聽到了呢,現在說一句還無所謂,以後再敢詆毀,那就是詆毀定王妃,那邊是對定王府不敬,如果傳到皇上耳朵裏,不知道是割舌頭呢,還是直接掉腦袋啊?”
全然,她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對著葉秉德說道:“父親,我就先回去了。”
等到葉傾城出去之後,葉秉德看著楊氏,“你還真是越發的讓人失望了,在背後居然就是這樣教導子女的,我看你這當家主母的能力也是讓人質疑的,這段時間你就好好的教著葉萱懂點規矩,免得以後嫁入榮王府做了王妃,還是個沒有分寸的毛丫頭,到時候麵對的可是皇家,錯一點,管你是王妃,掉腦袋也是輕而易舉的。”
楊氏錯愕,“老爺的意思是……”
“就是這個意思,府中上下的事情,我會讓何總管前後督促料理好,你就不用費心了。”說完,便甩袖離開了。
瞬間這裏站著的人,全部都陷入沉靜之中。
楊冰見這一幕,總像是葉傾城故意布好的局一樣,似乎事先就知道,這裏會有這些議論,偏生又湊巧的引了葉秉德前來。
楊承冷冷一聲,“這葉傾城還真是不能小看了她,剛剛這不輕不重的,竟然就針對了咱們。”
葉寒尋看向自己母親,話是說不上來了。
葉萱也不知當如何是好。
楊冰輕輕地一聲說道:“大哥,咱們還是先回府吧,這件事情有必要和父親說一聲才好從長計議啊。”
楊氏搖了搖頭,“剛剛你們姑父也揚言了,告訴你們父親隻會徒增煩惱,還是不要的好。”
最終這牡丹苑中的人也隻是不歡而散了……
玉笙軒內。
許月奉著一盞茶到葉傾城的手中,一並又問道:“小姐怎麼會算到這些呢?全然都是剛剛好的出現,讓老爺都聽到他們說的那些話。”
墨玉走進來正聽到這話,便道:“剛剛老爺離開牡丹苑,立馬就下了命令,後宅之事在二小姐出嫁之前全部都不要讓她管了,隻是交給了何總管,這真是解氣啊,要是從此都……”
葉傾城將手中杯盞放下,當然明白墨玉沒有說完整的話是什麼,隻是露出淺淺的一笑,然後對著跟前的兩人說道:“他們那些人,總愛在背後嚼舌根,說的還是一些肮髒不堪的話,那就索性讓他們說個夠,不過隻是讓該聽到的人聽到,自然就夠了。”
許月笑道:“可不是嗎?楊氏那廝,不就是仗著現在自己是當家主母,管著後宅之中的所有事宜嗎?現在她除了一個身份,沒有實權在手,看她還能囂張什麼,就憑她,還妄想真正成為這葉府的當家主母,做葉夫人!”
“就是,夫人從來都隻有一位,那就是咱們家小姐的母親!”墨玉堅定的說著。
葉傾城笑了笑,對於這兩個人,倒也沒有什麼好去多說的,不過就是擺在跟前而已,隻是她很清楚,此事一來,那麼後續楊氏他們就不會甘於隻是在眼下這些,自然要絕地反擊,而她,要做的就是逼他們反擊,因為隻有出手才會留下漏洞把柄,然後為她所把控。
最終成為這局中徹底‘死掉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