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城汗顏,最終勉強的說出一句:“我看還是算了吧,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興趣不是很高,想不要想,你的修為肯定在我之上,我就算再怎樣,也未必能知道,還不如放棄,反正也不是什麼了不得。”
“這麼有自知之明?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個法子,能輕而易舉的知道。”
“什麼?”她迅速的就反問一句,還有點驚訝於自己的反應速度,但是她並不能否認的就是,如果可以,她還是有這份好奇心的,想想,這堂堂定王,竟然不是凡人,想必這隱藏的身份,必然就牽引出來許多的故事。
她細想這些,不禁還是覺得有三分興趣的。
容楚凝視著她剛剛那一閃而過的放光雙眼,笑著說道:“你還是有幾分好奇心的啊!”
“沒有好奇心才奇怪吧!”葉傾城不作回應。“王爺要是不願意說,在這裏吊胃口,那就此打住,不要說了,浪費表情。”
這小丫頭片子,竟然如何和他說話,這世上也就除了她能如此,就算在皇帝麵前,皇帝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若非是他遵守這人間身為人臣的規矩,那些都不是什麼要緊的。
容楚在葉傾城的上方,身子順勢壓下,仿佛這搖椅裏躺著的人,似乎都因此而形成壓製之勢,邪魅之色籠罩在上方,“在床上,愛妃可以嚐試一下!”
葉傾城一聽他這話,猛地一下將他給推開,整個人徑直從那搖椅上站起來,在旁邊站定,床上,想想第一次,雖然是有藥物的作用,且不說這些,如果沒有,那她也是夠嗆吧,居然還說床上,恐怕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吧!
容楚凝視著葉傾城,“你戲弄本王的時候,不是放開的很嗎?怎麼,現在就因為說了這兩句話,就變成這樣子了?”
“……”這家夥!
葉傾城白了一眼跟前的人,並不去理會她,轉而走過去,從那圓桌之上,倒了一杯清茶遞給了容楚,“清茶去火,王爺現在欲火旺盛,最好先喝杯茶去去火。”
容楚沒有理會,不過是照舊將她遞給自己的一杯茶一飲而盡。
茶喝完,容楚將茶盞直接放在那桌案之上,凝視著葉傾城,“如今離婚期隻有二十來日,本王真是很期待呢。”
葉傾城麵上的顏色完全沒有多餘的興奮,不過就是尋常問道:“其實有些好奇,定王怎麼會想到讓這婚期直接放在同一日?”
“本王已經給他們提醒了,同一日本王並不介意,但是一定要提上日程。”
“難道王爺就不擔心皇上麵上不好看?”
“同一日完婚,可比拖延到後麵少很多的異樣眼光,本王開了口,他們豈有不自知的道理,就算夏侯翊有再多的怨言都是無用。”
葉傾城凝視著跟前的人,這男人,是不是也太記仇了一點吧,“王爺這算是要將夏侯翊踩在腳下嗎?”
容楚冷笑一聲,“當然,如果他不是皇上的親弟弟,隻不過是其他嬪妃所生的皇子,隻怕現在早就已經成為階下囚了吧!”
葉傾城汗顏,這人說話還真是一點不避諱,隻是想想也是,如果夏侯翊是旁支的話,當今皇上怎麼可能容忍他到這等的地步呢?
兩個人在玉笙軒內,言說了好一會子的話,最終,容楚要離開回府。
自然,葉傾城親自出門送著他離開。
有時候,你不想碰到某些人的時候,偏生就是要讓你遇到。
葉傾城看著身側的人,笑道:“還真是湊巧呢。”
容楚將葉傾城的手牽著,徑直走了過去,站到那兩人的跟前。
夏侯翊和葉萱看到那惹眼的兩人,還十指緊扣的站在自己的麵前,當真刺眼的很。
容楚還不等跟前的人開口,就先一步開口說道:“榮王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想必是因為婚期的事情已經確定,所以來和準榮王妃言說的吧!”
夏侯翊原本就因為這件事情心存芥蒂,現在聽到這話的,更加覺得是挑釁,“定王這話說的,怎麼?定王覺得和本王同日成婚這樣有意思?”
葉傾城冷笑一聲,“不是覺得有意思,而是榮王沒得選吧!”
葉萱冷斥一聲,“大姐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榮王不是比誰都清楚嗎?還需要旁人來細說。”
葉萱見狀葉傾城和容楚是十指緊扣,便道:“大姐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收斂呢,這都還沒有成親,就已經如此……”
容楚並不當回事,直接回應道:“她注定是本王的王妃,我們乃夫妻,怎麼?你看不過去,有異議!”
這聲音冰冷,似乎都能將葉萱整個人冰凍。
葉傾城倒不以為然,反而看向夏侯翊,“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上次在昭陽長公主府上,榮王一時心動就……”她的話沒有說的直白,順勢又道,“二妹可要留心啊,小心,哪天出來一個身份貴重的人,讓榮王殿下一時心動,再沒有像昭陽長公主那樣身份的人來壓製,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葉傾城,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那就要好好問問你的未婚夫了。”
夏侯翊眉頭緊皺,“葉傾城,你究竟怎麼回事?本王究竟哪裏招惹你了!”
“沒有招惹啊,畢竟我們解除婚約的過程是和諧到到不過的,隻不過要是榮王這渣男的本性不那麼顯露的話,也不至於會覺得這話有問題啊!”葉傾城諷刺的話,絲毫不嘴軟。
容楚看向葉傾城,溫聲說道:“你現在是當本王不存在嗎?居然還提起以前一些不相幹的人。”
葉傾城配合,“沒有提起,不過是開玩笑,說過就忘了,走吧,你不是還要回府嗎?我先送你出去。”
說完,他們兩人便徑直的離開了,獨留下葉萱和夏侯翊站在原地,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夏侯翊硬生生的背著葉傾城給她扣下的這一定渣男的帽子,而葉萱因為葉傾城說的那些話,心裏麵總歸是無法平複的,再加上當時昭陽長公主府那件事,更加讓她心中擔憂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