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體沒病,所謂的臉色蒼白也隻是化妝師的傑作而已,王嬌柔知道沒病亂吃藥是最愚蠢的行為,所以住不了三天,她不待李偉男去接她,就趕快結賬出院了。
還給李偉男打了個電話,說她聞不慣病房裏的藥味兒,整天躺著打吊針骨架都快散了。更重要的是,她不忍心看他單位醫院兩頭忙,所以她就先出院,回家裏再慢慢調養了。
李偉男好生感動,對她的好感多出了幾分。既然她不習慣住院,他隻好順從她的意思。隻是他沒有親自接她出院,心裏有點過意不去,就提出要到她家裏去看望一下。王嬌柔聽了嚇出一身冷汗,她原本也很期待他到家裏來看她,可是萬一在她媽麵前說出了不該說的話,那她可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來家裏看我?”王嬌柔擔心自己假懷孕的事情被母親知悉了,她就急忙找了個理由來阻止李偉男,“不行,不行!讓同事們知道了,我以後還怎麼敢去上班呀?”
“不怕,我打的士去,不會有人知道的。”
“不行,不行!”王嬌柔清楚得很,她可不怕同事們知道自己與李偉男有曖昧關係,其實她還有點巴不得呢,至少這樣一來可以打消某些女同事的幻想。
隻是她怕李偉男到家裏來,如果在交談過程中,無意間把她“未婚先孕”的事抖落出來,一旦讓她媽媽知道了,她就無法自圓其說了,所以她無論如何都得勸阻李偉男的魯莽舉動,“打的士也不行。你要知道,近來家裏經常有一些老同事來找我媽談工作,你突然來訪,讓他們知道了,再在公司一傳播,一揣測,那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哦……”李偉男算聽明白了,他與嬌柔小姐的事情還是暫時保密為好,再說自己貿然造訪讓嬌柔小姐覺得為難了,那隻好作罷了,“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哦,等你來上班了,我再請你吃大餐,給你補補身子。”
“行,行!你好好工作、好好表現吧,我媽不會虧待你的,我也會向我媽推薦你的。”王嬌柔適時地給李偉男一點盼頭,她知道權力給男人的誘惑力可大著呢。
“謝謝,謝謝小姐的知遇之恩!”
“你還跟我客氣呀?”王嬌柔嗲聲嗲氣地說:“好了啦,我有點困了,我還得再眯一會兒,我掛線了,拜拜!”
“拜拜!”
李偉男不舍地掛了電話,心裏頓時覺得空落落的,但嬌柔小姐畢竟答應向母親推薦他了,那他隻有再咬緊牙關多熬些日子了,也許飛黃騰達的日子很快就要來到了。這樣想著,他工作起來更加賣力了。
此後又過了幾天,就在王嬌柔小產一周之後的一個晚上,英子正在出租屋裏尋找一舉能令王嬌柔表姐妹人財兩空的毒計,可是無論她如何絞盡腦汁,就是找不到縝密的計策。
為此,她心裏煩躁極了,腦子也很亂,有點暈沉沉的感覺。她就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掛鍾,將近十一點鍾了,她也哈欠連連,就準備關燈睡覺。就在此時,她的手機響了,她很不情願地按了接聽鍵,懶懶地問:“喂,請問哪位?”
“櫻子姐,是我,白芙蓉啊!你睡覺了嗎?”
“芙蓉?”英子好驚訝,以前白芙蓉從未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的,她就哈欠了一下,好奇地問:“怎麼啦?你睡不著嗎?不會找我閑聊的吧?”
“不,有急事找你!你能出來一下嗎?”
白芙蓉說話的語氣很急促,英子料定她一定是攤上大事了,頓時小心翼翼起來,“你不會是惹上大禍了吧?”
“有重要情報要告訴你,電話裏說不清楚,你還是趕快出來吧。”
一聽到有重要情報,英子的睡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情緒立馬高亢起來,隻聽她興奮地說:“好,那我馬上過去。你人在哪裏?”
“醉月軒酒店,我在樓下等你,你動作可要快點哦。”
“醉月軒酒店?”距離英子的出租屋隻有百餘米,走路三四分鍾就能到。“好,我五分鍾就到,不見不散!”
不到五分鍾,白芙蓉就看見英子急匆匆地小跑過來了,她趕快迎了上去,並領著她走進酒店一樓的茶餐廳,找了個牆角的座位坐下來,服務員就托著茶盤過來了。
他先給每人送上一杯熱茶,然後半哈著腰文質彬彬地問:“請問兩位,要吃點什麼嗎?”
“等一下我們想好了,再叫你過來點菜。”白芙蓉有秘密的事情要與英子相談,她不想讓外人聽到,隻有把服務員打發了去。
“行,隨時恭候兩位的吩咐。”服務員答完話就離開了。
“櫻子姐姐,時間緊急,客套的話我就不說了,現在我給你說重點的吧。事情是這樣的……”隨即,白芙蓉向英子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就在傍晚時分,白芙蓉接到了郭莎麗的電話,讓她馬上趕到醉月軒酒店相見。由於事出突然,她來不及多想,就打的趕到約定的地點。
甫一下車,郭莎麗就走上來拉著白芙蓉鑽進了她的紅色跑車,車裏早已坐著王嬌柔小姐了。不待白芙蓉細問,王嬌柔就焦急地說:“芙蓉妹子,現在有件事情要你幫忙,無論如何你都得幫我呀。”
“啥事啊?看你們這麼神秘兮兮的。”白芙蓉有點害怕地問。
“其實也沒什麼,殺人放火的事姐不會讓你去幹的。”王嬌柔沒有正麵回答白芙蓉的問話,還把事情說得玄乎其玄,使得車內的氛圍變得更加陰森可怖了。
“還殺人放火?”白芙蓉越聽越覺得後背直冒寒意。
“都說不會讓你去殺人放火了,你害怕個啥?”郭莎麗若無其事地說:“很簡單,你幫我們去引誘一個老頭上鉤,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什麼?讓我去勾引老頭?”白芙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那有什麼?又不會讓你失身!”郭莎麗用輕謾的語氣說。
“哦,不是啊,我還沒拍過拖,我都不懂得如何去撩撥男人的春心嘞。”白芙蓉顯得很為難地說。
“我們就是看上你還沒有拍過拖的清白情史,不然,我們找個站街女不就得了,何需跟你費這麼多口舌啊?”郭莎麗詭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