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真以為本仙子是傻妹頭嗎?”彩霞仙子現在已經把他們跟先前那些離奇古怪的事情聯係起來了,就一一把他們的傑作報了出來,“胡同裏,黑狗為首的黑衣人被三個蒙麵人點了穴道,是你們所為吧?你們為何會跟蹤他們到胡同裏呢?明擺著,你們一直在跟蹤我,是不是已經把我進賭場dubo之事都已向天庭告密了?”
“這個……”雷公被問住了,他無言以對。
“你不用抵賴!”彩霞仙子繼續揭他們的“罪狀”,“鳳臨客棧,黑狗帶了同夥想去偷襲我,你們出手把他們趕走了,其實那時候我並不在客棧裏,你們也知道我已女扮男裝進棲鳳樓打探李老頭的消息了吧?”
“我們真的在暗中幫你呀!”雷公隻好放低聲門討好她了,“若不是我們嚇走了黑狗那夥人,玉兔已被他們擄走了。要是玉兔有個什麼閃失,你如何給嫦娥仙子交代?”
“對,我是該感謝你們及時出手相幫,不然玉兔要有個閃失,奴家真無顏去見嫦娥姐姐了。”但彩霞仙子話鋒一轉,再次拋出詰問,“你們就真的專程來幫助我的嗎?沒有其它的任務嗎?”
“真的是專門來保護你的,我們真沒有其它的任務。”雷公睜眼說瞎話,他不敢正視彩霞仙子犀利的眼神。
“忽悠,你接著忽悠。你看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連正視我的膽量都沒有,足以說明你心虛了,你正在對我睜眼說瞎話!”彩霞仙子步步緊逼,絕沒有就此收手的意思。
“我們也是受命行事,你就不要再為難我們啦。”雷公的處境很尷尬,他所受的聖命也一樣尷尬,既監視又保護,既不能讓她離開視線,又不能被她發現,這哪是他這等級別的神仙能完成的任務啊,估計托塔天王父子也是難以擔當得了的。
“你說受命行事,受誰之命呢?玉帝?娘娘?還是呂老頭兒?”彩霞仙子非問出個子醜寅卯出來不可。
“算我求你了,別再為難我們了,好嗎?我要是說出下令者誰,我以後還有好日子過嗎?”雷公好委屈,一開始他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沒想到卻來得如此之快。
“我為難你們?你有沒有搞錯,是你們讓我不好過吧!”彩霞仙子看雷公一個暴烈漢子,都被自己逼得低三下四地求她了,她心裏也不好受,所以就用緩和的語氣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派你來監視我的。”
“這樣最好,你心裏清楚就好,但千萬不能說是我們跟你說的。那樣的話,以後定有我們的小鞋穿了。”
“你說,我們這等小神、仙子想在天庭混就這麼難呢?奴家犯了什麼天大的罪過,他玉帝非要把我貶下人間呢?不就是笑了一下嗎?肇事者呂洞賓,他玉帝為何不罰他呢?憑什麼就單罰我一個呢?”彩霞仙子越說越來氣,越說越覺得委屈。多少天來在她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情感,終於在此時此刻找到渲泄的出口了,說著說著,她竟然擤擤鼻子就抽泣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