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有,後來白麵書生躲藏進去了,他怕被人記住那個地方,就命令手下將牌匾拆掉了。”水怪料定,吳俠他們不會聯想到自己是水獺的出身,所以他現在還可以把這個秘密隱瞞起來,至於其它的事情隻要他知道的都抖落出來了,因為再隱瞞已經沒有必要了。
“青樓區裏有家很有名的妓院叫棲鳳樓,你剛才說的那家與棲鳳樓是什麼位置關係?”
“嗯……,就在棲鳳樓的斜對麵,相隔不到百米。晚上才開門營業,其實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而已,進出的都是自己的弟兄,主要是去給白麵書生報告各個場所的營利情況,還有就是送一些新到的女子給白麵書生嚐鮮,外人根本沒有機會靠近的。因為晚上都派有弟兄化裝成嫖客,在那附近把守,生人一靠近那裏就被他們擁擠出去了。”
“嗯……”吳俠沉吟起來,心裏盤算開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要抓住白麵書生並非難事,將那家妓院包圍起來就可以來個甕中捉鱉了。隻不過白麵書生也應該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吧?就這麼一個門出入,官差前來緝捕,他也無路可逃了,再說這樣的場所也不算隱蔽吧!”吳俠想來想去,還是有些不放心,就進一步盤問水怪,“那個地方有別的出口嗎?”
“據小的所知是沒有,但實際上有沒有,小的真的不知道。”水怪神情窘迫,他怕吳俠誤以為他知情不報,所以他再次申明,“小的進去見他的時候,都是由白麵書生一個近身隨從引路的,一路上好像拐了好幾道彎,最後才到了一個地下室門前,由隨從敲三下門,然後再由玉麵娘子從裏頭開門出來帶我進去見白麵書生的。”
“哦……”這個是吳俠他們還沒有掌握的情況,對於盡快緝拿白麵書生歸案是條重要的線。“看來這個水怪知道的還挺多的,我得順著這條線繼續追下去。”吳俠以為水怪可能還知道更多有用的猛料,就決定深挖下去。
為了能盡快從水怪的口中挖出更多有用的情報,吳俠有意說些褒獎的話來激勵他,“不錯,不錯,看來你是真心與我們合作的,事成之後,我一定好好獎賞你的。嗯……,你剛才說到了地下室,要敲三下門,玉麵娘子才從裏麵開門出來接你進去是啥意思呢?”
“哦……,是這樣的,我是老三,所以就敲三下門,表示我要來求見老大了,黑雄是老二,他要求見老大就敲兩下門。玉麵娘子和白麵書生同住在那間地下室裏麵,我去見白麵書生,都是由她帶我進去的。”
“好家夥,連敲門都要排資論輩啊!”吳俠總算問出點名堂來了,他以為再追查下去,一定還有更振奮人心的情報可得,就假裝很隨意地將話題錯開了,“那個地下室除了你和黑雄之外,還有誰能進去呢?那些風塵女子有機會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