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魂靈

千眠著急的想要掙紮,可是已經差不多耗光了精力又失血過多的身子,又怎麼是那個已近發狂的男人的對手,越掙紮不過是被束縛的越緊而已。況且男人還十分靈活的把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往下褪,真真是讓她措手不及。

很快,千眠身上的衣裳就被撕得隻剩肚兜和褻褲,男人已經把她放到在冰冷的土地上,鋒利的唇齒在她身上四處啃咬著,周身不斷傳來細密的疼痛,可千眠似乎感受不到一樣,隻是發狂一樣的不斷掙紮著。

跟一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變成狼的美男子?還是在這樣的荒郊野嶺裏?她可沒有那個興趣!

武的是不行了,千眠試著放軟口氣說話:

“阿雪……你清醒一下好不好?”

大概是聽到自己名字的直接反應,小妖怪啃咬的動作停住了一下,抬頭看了看千眠,甚至還迷茫著歪了歪頭。千眠剛高興一點,男人又快速的低下頭去,順手將她身上最礙事的那件肚兜給扔到一邊。

曙國的列祖列宗們,就這一回救救我成麼?

千眠在心底無聲的呐喊,但表麵上還是持續著溫柔攻勢,努力不去在乎自己的火爆形象。

“阿雪,你清醒一下,我是你主人啊!你啃個什麼勁兒啊!”

千眠使勁晃動著那兩條小短腿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沒想到正提醒了埋頭在她身上的阿雪。他伸出一條腿來將她不安分的兩條小短腿給壓住,又對她身上僅剩的那條褻褲產生了無限的興趣。

好奇的伸出手指頭戳了戳邊緣,頭頂上的千眠叫的已經像是殺豬一樣:

“他奶奶的你要是敢動我我就讓你下半輩子都動不了!你給爺滾開,滾開啊!鬆手!”

男人不聞不問的繼續對那條褻褲的探索。

“一條褲子有什麼好玩的,你給我鬆手啊!不準動他!他奶奶的小妖怪,我詛咒你硬不起來,硬!不!起!來!”

顯然這個時候詛咒是沒有什麼用的。小妖怪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因為他剛才的掙紮而破的差不多,那個地方的突起十分紮眼的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接下來“嘶啦”一聲,千眠渾身上下唯一一件蔽體的衣物也失了守。那清脆的響聲讓拚命掙紮的千眠幾乎要瘋了!

可是那泛紅的眼睛中,隻清晰的倒映著她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白皙的身子。那上麵已經被男人放肆的唇舌吮出幾個吻痕,狂暴的痕跡還殘留著疼痛,卻像是在她身上點綴了花朵一樣的,讓男人眼中的欲色更深。千眠大睜著哭紅的眼睛,緊張的幾乎忘記了呼吸一樣的,定定的看著這個自己捧在手心裏疼了那麼多天的男人,眼中帶著要將她撕碎的狂熱,一點一點的貼的更近……

“算我求你好嗎,我求你……”

求饒的話終於是從嘴裏說了出來,單薄的身子已經忍不住的細細的打起了顫。她是真的害怕了,眼前這個男人,是會讓她死的!

“不……不要這樣對我……阿雪……”

千眠絕望的哭喊起來,嘴裏還叫喊著那個無比熟悉的名字。但是現在,一切都無法製止這個完全沒有理智的男人了。他將她緊閉著的雙腿大力的拉開,眼睛放肆的在她最隱秘的部位打量,而後露出一點嗜血的笑意,像一匹等待食物已久的狼一樣,瞬間就撲上來蓋住了她的身體。

哭喊與掙紮已經是完全的無濟於事,淚痕最終幹在眼角。身下一瞬間被撕裂的痛楚似乎已經將她的靈魂帶離這副被肆意侵犯的身體。

摩擦,吮\/吸,汗水,眼淚,這場談不上情的性事在暗黑天幕的某一角火熱絕望的展開了。

身體有多痛,靈魂就有多淡漠。

在仿佛無止境的侵犯中,她似乎已經從那副破敗的身子中脫離出來,漂浮在半空中,迷茫而冷漠的看著這一切。

那個人……是我嗎?她……為什麼要哭呢……

妖界的晚上也是黑色的領地。

隻是在這夜幕中發亮的,卻並不是火燭,而是一顆一顆的夜明珠。

一點一點的光亮在妖界的大街上點綴成一條波光粼粼的星河,汩汩的流動著。雖然妖族都有在夜間視物的能力,但夜明珠可算是妖族中最便宜的飾物,擺在家中也算是實用,所以基本上每家每戶都有小小的、如同眼睛大小的一個夜明珠。

而一座裝飾奢華的大堂裏,卻放置著一顆幾乎有孩童腦袋大的夜明珠,照的室內幾乎亮如白晝,也照的大堂內的各種名貴擺設,諸如描著金線的瓷瓶,鑲著巨大寶石的各式樣塑像,都是光彩熠熠。

但是最耀眼的,莫過於桌前坐著的那個男人。

他身上隨意的穿著一件繡著牡丹花的衣衫。那樣喜慶的似乎隻適用於女子的花色,襯著他白如象牙的膚色,竟也是說不出的動人。他一頭如瀑的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腦後,一點未加束縛,有幾縷散落在頰邊,似乎是在他白瓷般的臉頰上描摹出了人間最美的山水,當真是美得可以入畫。男人伸出雪白修長的五指,捉起桌前的一斛酒,仰頭灌下,喉頭蠕動的簡單動作也讓他身上散發出無盡的魅惑味道。因為動作的原因鬆散的衣衫稍稍滑下肩頭,男人偏頭將衣衫整理好,細長的丹鳳眼和挺直的鼻梁以及小巧如花瓣的雙唇靠在繡著牡丹花的衣衫上,似乎連花兒都及不上他的嬌豔。

“王爺,丞相大人求見。”

男人手中的動作一滯,而後又緩緩恢複了節奏。細長的眉毛充滿輕蔑意味的一挑:

“宣。”

“是。”

少頃,一個留著長至胸前的胡子的中年男人便氣勢衝衝的進了屋。他本為人臣,可見了這位王爺卻隻是停了步子,連問候也沒有一句的,一上來就是問罪的氣勢。

“景兒!你今日在府中做了什麼?動靜未免也太大了些!”

滿麵怒容的說完,中年男人便順勢坐在上首,動作熟練的像是習以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