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就連蒼耀華錦也管不了,更何況你?”赤獄狐似乎有些生氣,眼睛裏的怒火已經顯而易見。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赤獄狐化身為火,向玉溪撲去。
“水靈心法!”玉溪猛地躲開,卻還是被狠狠地灼燒到了肩部,淡藍色的衣服上有一些焦黑。
“就憑你這點法術,簡直就如飛蛾撲火一般。”赤獄狐掌心冒出赤色的火焰,充滿了整個南天門。
“我就算是燒了這天庭,墨白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墨白是我的手下敗將!”赤獄狐語下,南天門冒氣熊熊大火,“恐怕太上老君的三昧真火也不過如此!”
“你簡直就是一個瘋女人。”玉溪萬萬沒想到她會這麼做,有些驚訝。
“我笑他人看不穿。”赤獄狐扛起釋離閆消失在南天門的大大火之中。
“該死!”玉溪狠狠地碎了一句,看著南天門的大火,還是無能為力。
赤獄狐扛著釋離閆回到原地,歎了口氣:“保護弟妹還真是麻煩。”
“管好你的徒弟。”赤獄狐看了看附近,冷冷說了一句。
“我也沒料到他會下到人界來找她。”墨白的聲音回響起來。
“你什麼時候能出來看看這烏煙瘴氣的神界?”赤獄狐打了個嗬欠。
“我還在收集她的魂魄,恐怕一時半會兒回不去了。”墨白有些沮喪,“來醉仙樓陪我喝一杯。”
“你小子怎麼有錢請我喝酒了?”赤獄狐興致勃勃,“等著我。”
釋離閆醒來後,覺得肩膀也有些酸痛,看著原地哭泣的胡小玉,鬆了口氣。
她師兄還是沒有帶走她。
“夫人,你總算回來了……你看天都黑了……”胡小玉泣不成聲,聽她說完,釋離閆才覺得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餓了。
“那個侍女呢?”釋離閆看了看。
“夫人,夫人我回來了……”那侍女氣喘籲籲,臉色有些蒼白。
“怎麼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釋離閆有些擔憂。
“人……人太多了……”那侍女提著一大袋的東西,有些疲憊。
“上轎子坐吧。”釋離閆讓胡小玉提過了東西。
“不行,不行啊夫人,這是您的轎子……不行不行……”那侍女推卻,腳下一崴,倒在了地上。
“你看你的腳現在也動不了了,都腫起來了,上來坐吧。”釋離閆扶起那個侍女,“你叫什麼名字?”
“胡藍兒。”胡藍兒低了低頭。
“怎麼都是姓胡的……?”釋離閆念叨了兩下,看來蒼耀華錦真是非要整個家都是狐才甘心。
“夫人……我怕丞相責怪我。”胡藍兒想了想,還是要下轎子,釋離閆笑了起來:“怕什麼?他要是敢責怪你,就別想要兒子。”
“夫人你怎麼知道不是個千金……?”胡小玉突然插句話,釋離閆覺得非常有道理。
她回家是不是該和蒼耀華錦說一下,萬一是個可愛的女兒怎麼辦?
釋離閆也沒想這麼多,轎子剛到丞相府門口,隻見蒼耀華錦黑著臉看著釋離閆。
她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