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我對你的心意是個瞎子都能看出來!當初若不是她要殺了你,我也不會出手殺她,她是天庭的罪人,而你,是上神,你若是我,你會維護誰?”玉溪仙子惱火地吼了幾句,轉身離去。
“這件事情隻有你自己心裏清楚,到底是不是為天庭維護我,也隻有你自己清楚,你到底為什麼和她做姐妹。”墨白的話說到了這個份上,玉溪卻笑了。
“我也有心。”玉溪那抹笑容有些慘淡。
“師父好,玉溪仙子好。”釋離閆本來想拉著後麵這個大麻煩趕緊回屋,結果半路遇見了二人,又不好意思跑開,隻能打了聲招呼。
“小釋,織女的衣服你可還喜歡?嗯?你後麵的女子是誰?”玉溪突然變了臉。
這一聲小釋差點沒讓釋離閆的雞皮疙瘩掉一地,玉溪仙子今天是受了什麼刺激,往日她都會叫自己蠢貨的。
“喜歡,不過尺寸不太適合我,我就給了這位姑娘穿。”釋離閆幹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師父,發現原本的位置上已經空無一人。
她師父丟下她走了?留下了這麼棘手的一個女人?
“果然,有些人還是沒有福氣去享受的。賤命就是賤命,你說對不對啊?姑娘?”玉溪仙子突然一個轉身繞到了釋離閆身後,一下子就到了蒼耀華錦的身旁。
“的確,有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覬覦不得。”蒼耀華錦卻笑了笑。
玉溪仙子本來僵著的臉,現在看來有些像調色盤。
“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玉溪仙子甩了甩袖子,怒氣衝衝地離去。
“這樣的女人,以後就要回擊,你不是伶牙俐齒嗎?”蒼耀華錦冷哼一聲。這麼多年了,這個女人的脾氣還是一如往常,就是眼裏容不得沙子,做事陰險毒辣。
釋離閆擺擺手:“她和我師父關係好著呢,我還不想受罪。”
蒼耀華錦差點沒一巴掌將眼前這個女人打醒,她到底哪隻眼睛看到玉溪和墨白他們兩個關係好?
“行了,跟我回屋。”釋離閆抓著蒼耀華錦,急急忙忙走到一個院子門前。
“沒想到你們天庭地產倒是多。”蒼耀華錦調侃了一番。
“何出此言?”釋離閆有些疑惑。
“連你這樣的蠢貨都能有一個院子。”
釋離閆真是恨不得敲死眼前這個男人,說話真是一點都不積陰德。
是夜。
“院子這麼大,房間隻有一個?”蒼耀華錦突然壞笑起來。
“難道我還要弄兩個房間嗎?有誰會來我這住啊。”釋離閆疊了疊被子,一個眼神回了過去。
“既然上次你來我府上沒有盡到你該做的事情,現在也不是不可以。”蒼耀華錦說著,就脫掉了外麵的衣裳。
“我倒是好奇,那場大風是怎麼回事?有緣再相見,結果就是看我洗澡?”釋離閆一屁股坐下來,突然間猛地彈起,“屁股疼……”
“我有一個老朋友敘舊來了,他這個人矯情,不喜歡別人在。”
“不喜歡別人在,你們幹了什麼?敘舊也不用這麼隱蔽吧?”釋離閆的八卦心起來了。據說有些人是好龍陽的斷袖,該不會讓她遇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