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氣喘籲籲的走到洞門口,佯裝驚慌的喊著:“哎呀,不好了,老人家,您的閨女剛剛扭著腳了,我二弟會推拿,我讓他瞧瞧去。”說著對著洞內揮著手。
獵戶心領神會,故意說著:“哎呀,大哥,你怎麼搞的嘛,這麼不小心,我去瞧瞧。”走到洞口扛起美人就跑,完全沒注意到對麵的這個男人臉色很不好,蠟黃蠟黃的。
這個男人進了屋,徑直走向自己的床榻,昏睡過去,那兩個人白了他一眼:沒用的東西,光看他那麼魁梧,實則不頂用,才去那麼一會兒,就累的跟條死狗一樣。
獵戶扛著美人來到半山腰的一處草叢中,這是他們兩兄弟昨天狩獵時瞧見的好地方,小草長得細細密密,緊貼著地麵長得平整又柔軟。猴急的扒著美人的衣服,將美人放置在地,有迅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在美人身上不停的摸索,親吻。
來到美人的深穴處,氣的當場就罵了句:“我 ,奪了人家小姑娘第一次也不給清理清理,缺德鬼!”
顧不得那麼多了,提著早就忍不住的下身,刺了進去,“喔……真特麼的舒坦!難怪那 養的走起路來都腳底打飄,看來是用勁過猛了,累著了。”
獵戶將蜜兒的身下撞擊的滋滋作響,他卻一心沉浸在歡愉的海洋裏,緊實,濕滑,將他緊緊包裹的神魂顛倒,也是意猶未盡的衝刺了好幾下。
直到自己彈盡糧絕了才罷休,看著頭頂有些昏暗的天空,獵戶滿足的說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原來就是這個意境!”
(放心,一會兒就成全你。)
獵戶全身的力氣都被用盡了,更是無力再去將美人扛回去了,就獨自一個人回去了。
回到洞口,衝著自己的弟弟招招手,喊著:“我忘了帶布條過去包紮傷口了,弟弟你帶過去吧,這路實在是太濕滑,我,我走不動了。”
瘦子弟弟走到獵戶身邊,獵戶小聲的說了句:“老地方。”弟弟心領神會,拔腿就跑。
弟弟跑到現場,被眼前的勾魂景象看呆了:大片綠草皮上,一具白花花的身子正大敞著在歡迎他。弟弟扒掉自己的衣物,一個餓虎撲食,撲向小美人的身上,瘋狂的一陣啃咬,啃得自己嘴裏全是苦藥味。
“小美人,你身上的藥味可真是重,都經過兩個男人的啃食了,還沒消散啊,你這是要毒死我們的意思嗎?”瘦子嘴上說著,手上卻沒閑著。
小美人的雙峰被他搓揉的近乎要變形了,嘴裏也不放過,手下揉搓著,嘴下啃咬著,恨不能將她吞進肚子裏才好。
不愧是自己的哥哥,為了弟弟的方便,還將下麵給簡單的清洗了一下,但是他們都沒有發現,之前蜜兒身下的那處小草已經枯黃了。
瘦子早已經是等的快要發狂了,想都沒多想就擠了進去,剛一進去,心裏就飄飄然了,像是飛進了雲端般,全身都輕鬆舒暢的很。
“哇哦,小美人,你果真是沒讓我失望,都連續第三個男人了,你這身下還是這麼的叫人欲仙欲死,太勾魂兒了!”瘦子嘴上止不住的驚歎,身子也沒消停,一直在瘋狂的運動著。
瘦子直到將自己玩的虛脫了才停下,也不知自己到底興奮了幾次,隻覺得自己像被什麼一直在吸食著,吸食的自己是又激動又想去死。
(會成真的,放心。)
吃力的將小美人的衣服穿戴好,用盡全力將小美人扛起,踉踉蹌蹌的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說道:“小美人,你的體力太好了,我們哥幾個照這樣下去,沒準真要死在你的身上了。你都不嫌累啊,也對,你也沒出力氣,光顧著享受了,你還真是會享受。”
好不容易才走到洞口,上氣不接下氣的喊著:“老四,你,你去接人去吧,這山路太難走了,我又背不動她,哎呦,哎呦,可把我累死了。”
賣酒的男人白了他一眼,接過小美人,看著小美人淩亂的頭發,髒兮兮的衣服,白了他一眼,扛起人就走了。
“都是群廢物,也活該,都吃飽了撐的,跑那麼遠去瀟灑,不累死你們才怪了。”賣酒男人直接去了洞後頭的一處山澗處,那的嘩嘩水流聲,任憑自己搞出再大的動靜也不會有人聽見的,還方便清理衛生。
褪去了彼此的衣服,兩人睡在河岸邊,清水流過,很快就浸濕了兩人的身體。賣酒男人細細親吻著身下的小美人,止不住的讚美:
“小美人,你是仙女嗎,長得這般貌美,膚若凝脂,身材更是叫人流連忘返,太完美了。”賊手在小美人的身上不斷的揉搓著,親吻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太可惜了,那麼完美的女人卻是又聾又啞又瞎的,注定也隻能成為一個玩物了。”買酒的男人在集市上畢竟是見識過一些市麵,對女人的生事看的是很通透。
來到小美人的身下,將自己膨脹的大物塞進去後,再次發出了滿足的呻吟聲,“噢,太完美了,外麵和裏麵都是一樣的完美,太叫人難以把控了,難怪那三個廢物這般的精疲力竭。”
賣酒男人不出兩下就沸騰了,全身的精氣像是被什麼控製住一般,忍不住的想要發泄出來。
(同樣,你們的小命也就快要終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