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進還以為蘇陽聽從了自己的建議,看來是他想多了。
這個蘇少還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啊!
滿心歡喜的黑狼聞言,臉色驟然凝固,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毛病。
他們連周家都不怕的嗎?
本以為抬出來周家,可以讓對方望而卻步,心生忌憚。
卻不想,對方不僅不收手,還特麼的讓這個黑漢子注意環境。
下一秒,青龍拳頭緊握,朝著剩下的虎頭幫幫眾肆意砸下。
鮮血摻雜著骨頭碎裂的聲音,在場中此起彼伏。
黑狼眼睜睜地看著青龍宛若屠夫一般盡情屠殺,嚇得雙腿發軟。
最後,輪到黑狼的時候,心頭的恐懼讓其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哢嚓一聲!
青龍勢大力沉的一拳直接砸在黑狼的腦袋之上,登時對方的腦袋便如熟透的西瓜轟然炸開。
若是知道蘇陽等人如此不好惹,打死他也不會來林氏收保護費。
可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徐進見此,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蘇陽來東山省找人的。
他找到了人,大可以瀟灑離開。
而自己的根基在東山省,斷不可能離開的。
那麼,接下來周家的怒火,便會毫無保留地宣泄在他和林氏身上。
蘇陽瞥了徐進一眼,似乎看出了對方的顧慮。
便平淡開口道:“徐總,你不必憂慮,這周家的好日子不長了!”
蘇陽的話,讓徐進頓時腦海一陣炸裂。
聽對方話中的意思,難道要對周家動手?
嘶!
徐進倒吸一口涼氣,隻覺得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
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敢如此大放厥詞?
……
東山省某處奢華的房間內。
一個絕美的女子坐在椅子上雙目緊閉,姣好的麵龐之上隱隱有一絲英氣揮灑。
而在其對方站著一個雍容華貴的男子,正不屑地盯著對方冷漠道:“陸小姐,這些日子你水米未進,莫要傷了身體啊!”
“等武道大會之後,我們便成親,你要是這樣固執的話,真的讓我很難辦啊!”
唰!
陸靈韻雙眸陡然綻開,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子憤怒道:“展少鴻,你不要白費心思了!”
“想讓我嫁給你癡心妄想,我的心隻屬於我的丈夫!”
聞言,展少鴻平靜的臉上掀起了一陣癲狂。
他作為東山省武道世家展家的公子,身份尊貴,能夠看上陸靈韻這個江南來的民女。
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對方不僅不珍惜還妄想用絕食來威脅自己。
早知道當初自己就不應該救她!
前些日子,展少鴻踏青歸來,遇到一些武道散修騷擾陸靈韻。
麵對一眾不講武道的散修,陸靈韻很快敗下陣來。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展少鴻閃亮登場,救下了陸靈韻。
本來隻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是展少鴻將陸靈韻帶回展家之後,展少鴻的父親,展家家主展通和發現陸靈韻居然是一個上佳的爐鼎。
隻要能與對方陰陽交合便可以使得武道勢力闊步向前。
展少鴻作為展家的大少爺,武道實力在宗師中品,聽上去這麼年輕便有如此實力已經很不錯了。
可在修武成風的東山省,展少鴻的實力實在是不夠看。
展少鴻原以為自己的實力就此停滯不前了,直到遇見了陸靈韻,他對武道實力的渴望再一次被激發。
因此展家便逼迫陸靈韻嫁給展少鴻。
陸靈韻自然不肯,為了表達抗議便絕食明誌。
“陸小姐,你少在這裏騙我了,我們都是武者對方是否處子一眼便能看出!”
“你不想嫁給我也不用編造出如此荒謬的假話來!”
展少鴻篤定地認為,陸靈韻就是為了不想嫁給他,才編出的謊話。
一個有夫之婦怎麼可能是處子之身?
若真的如此,隻能說明對方的丈夫很無能。
展少鴻嘴上說著等武道大會再成親,可他心裏卻是盤算著盡早奪得對方的身體。
這樣,他的境界便可突破,到時在武道大會之上嶄露頭角。
讓世人知道,他展少鴻也是天之驕子。
說話間,展少鴻緩緩朝著陸靈韻而來,兩者相距不遠,陸靈韻身上散發出的馨香,讓前者不由心猿意馬。
“陸小姐,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就從了我吧!”
“我展家在東山省算不上是什麼名門大族,但也是有頭有臉的家族!”
“你跟了我,這輩子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展少鴻一雙鹹豬手不由自主的朝著陸靈韻抓來,其絲毫不加掩飾地顯露出欲望之色。
就在快要得手之際,赫然發現被封閉修為的陸靈韻竟然動了。
展少鴻猝不及防,陸靈韻抬起右腳便踢在了對方胯間。
噗嗤!
伴隨著一陣夢想,展少鴻的臉上隨即浮現出一抹痛苦麵具。
“啊!”
因為展少鴻這次前來是準備霸王硬上弓的,為了不被人打擾。
他將院子裏的護衛全部支走。
本以為自己可以肆無忌憚地享受,卻不想雞飛蛋打之際他大聲嘶吼半天也沒有人前來救援。
趁著展家護衛還未趕來的空隙,陸靈韻跑出院子之後,便一個躍身跳出了展家。
當展家的護衛趕來的時候,陸靈韻早就跑得沒影了。
展通和來到現場,看著蜷縮成蝦米狀,疼得直打顫的兒子,一抹怒火頓時衝天而起。
“來人,給我派人搜索全城,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這個惡毒的女人給我抓到!”
展通和身子不住的顫抖,他即使不承認,可明顯看出來,自己這個兒子的關鍵部位大概率是廢掉了。
自己這個兒子也是,非要玩心甘情願那一套,要是當初對方毫無招架之力的時候。
早就得手了!
何至於如此。
逃出展家的陸靈韻並不好受,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展家為了不讓他逃跑,將其修為封閉,這些日子她表麵風平浪靜,實際一直在偷偷的衝破束縛。
今天剛剛衝破,這展少鴻便後腳而至。
陸靈韻強行衝破束縛,帶來了一些隱傷,剛才強忍著,現在卻是毫無保留的爆發了。
她稍微停頓了一下,便聽到展家的護衛已經追了出來,其隻能忍著傷勢,奪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