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治好江和玉,江永昌召集整個東海所有的醫生彙聚在一起。
可是,江和玉的傷勢之重,根本不是這些普通醫生所能醫治的。
江永昌聽到這些醫生說束手無策,直接原地暴走。
讓得在場的醫生全都嚇得瑟瑟發抖。
生怕連累到自己。
這時,一個醫生戰戰兢兢地提示道:“市首,華一白華神醫不是在東海嗎?”
“他的醫術精湛,必然可以治好江少。”
聞言,江永昌瞬間找到了希望。
“對,華一白醫術冠絕天下,他一定可以治好和玉。”
緊接著,剛剛被蘇陽叫到蘇家的華一白屁股還沒坐下,就接到了江永昌得命令。
“小白子,是不是江市首找你?”
蘇陽靠在椅子上,老神在在的問道。
華一白一愣,他越發的肯定,師祖在自己身上裝了監聽設備。
“師祖,您真是料事如神。”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華一白舔著老臉恭維道。
“剛才江市首和我說一個窮凶極惡之徒,將市首的侄子打傷,東海的醫生們毫無辦法,這才請我前去醫治。”
“話說,這個打傷江市首侄子的家夥也是膽大包天,東海可是江市首的地盤。”
“他這打的不是江市首的侄子,打的可是江市首的臉啊!”
華一白說著,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師祖,您把我叫來,不會是知道江市首要讓我給他侄子治病,所以有什麼吩咐吧?”
華一白疑惑的問道。
別看蘇陽年紀不大,可他的城府以及智謀,就是一百個華一白都趕不上。
他覺得,蘇陽叫自己過來,肯定是棉襖套棉褲,必然有緣故。
“大差不差吧!”
華一白咧嘴一笑,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之所以叫你來,是因為知道江和玉的病,你治不了。”
“所以,為了不讓你給你師父丟人,等會我跟你一起去醫院。”
蘇陽淡淡道。
雖說蘇陽醫術超神,可華一白覺得最近自己進步了不少。
而江市首的侄子隻是被打傷,又不是什麼絕症。
壓根不用蘇陽這尊真神出手。
“師祖,一點外傷,何必麻煩您呢,我自己就能搞定的。”
上一次在市首府,南棒國的金俊基搗亂,華一白根本沒來得及出手。
這次,他準備在江市首麵前露一手,卻不想師祖竟然要截胡。
瞥了一眼華一白,蘇陽皺著眉頭道:“不是我信不過你,而是江和玉的子孫根碎成了渣渣,你去了於事無補。”
經蘇陽這麼一說,華一白才知道江和玉的病情如此之重。
子孫根成了渣渣,他的確沒有那個本事修補。
“師祖,您在家中坐,怎麼對江市首侄子的病情如此了解?”
華一白不解道。
蘇陽瞪了華一白一眼,沒好氣道:“因為他的子孫根是我踩碎的,換言之,我就是你口中的窮凶極惡之徒。”
華一白:“(⊙_⊙)?”
我是誰?我在哪?
打死華一白怎麼也沒想到,打傷江和玉的竟然會是蘇陽。
最關鍵的是自己還當著他的麵數落他。
這特麼的不是給師祖贈送給自己穿小鞋的機會嘛。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出發了。”
蘇陽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兒童手表,淡然道。
“師祖,您打傷了江市首的侄子,您還要去給他治病?”
華一白腦子有點亂,他不明白自己這個師祖的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給他治病?美的他,我此去是要跟我們的江市首好好的聊一聊。”
說話間,蘇陽直接邁步走了出去。
華一白愣愣地看著蘇陽的背影,心中已是驚濤駭浪。
師祖這是要大鬧天空的節奏啊,作為徒孫的自己也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
病房內。
清醒過來的江和玉知道自己徹底的失去了牛牛,失去了一個作為男人的能力後,精神變得有些失控。
“我的牛牛,啊……,臭傻子,我特麼的要將你碎屍萬段……”
看著癲狂的侄子,一旁的江永昌臉色鐵青,殺氣凜然。
“和玉,你不要這麼激動,我已經去給你請咱們龍國鼎鼎大名的華一白華神醫了。”
“我相信,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人的名,樹的影。
華一白的大名,在華國人盡皆知。
如果真的是他來給自己診治,恢複雄風自然應該不在話下。
“真的嗎,大伯,華神醫真的能治好我嗎?”
江和玉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黑夜看到了曙光。
“華神醫醫術超凡,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江永昌嘴上這麼說,現在江和玉的情況如同潑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道理。
他隻是在安慰江和玉,希望對方能夠暫時穩定下來。
他也希望華一白真的有能力治好江和玉再好不過。
“華神醫到了。”
門外的護衛喊一聲,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江永昌趕忙應了上去。
“華神醫,你可來了,快給我侄子看看。”
“好說,好說。”
華一白走向前去,檢查了一下江和玉的傷口,看得他是心驚肉跳。
師祖下腳是真狠。
這是一點都沒給對方剩下啊。
這特麼的根本沒法治啊。
“華神醫怎麼樣,我侄兒還有恢複的可能嗎?”
江永昌急切地問道。
就在華一白不知如何回答時,一道突兀的聲音驟然響起。
“他想恢複,難於上青天。我看倒不如讓他坦然接受,做個女孩子好了。”
江永昌尋聲望去,隻見一張滿帶笑意的臉輕飄飄地說道。
“你是何人?膽敢在此胡言亂語?”
不管能不能治好,當著江和玉的麵說這樣話,無異於在他心口上紮刀子。
簡直是欺人太甚。
“華神醫,你帶來的人胡言亂語,不應該給我一個交待嗎?”
江永昌質問道。
久居上位的氣勢陡然釋放,讓得場中顯得十分壓抑。
華一白嘴角狠狠一抽,交待?
給什麼交待。
他可是自己的師祖,他老人家就是甩給我兩個嘴巴子我都得鞠躬致謝。
現在隻是說了你侄子兩句,你就受不了了。
等會,要是你知道是他打傷你侄子,恐怕你更加受不了。
“江市首不要生氣,我隻是就事論事。說不定江少也是這麼想的呢。”
蘇陽笑眯眯道。
“你特麼的胡扯……”
江和玉雙目血紅,本來失去了牛牛就已經夠痛苦了。
現在還有人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真特麼的不是東西。
當其目光與蘇陽交彙的時候,眼珠子瞬間瞪得老大。
指著蘇陽道:“大伯,他就是蘇陽,就是他打壞了我的牛牛。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