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秀秀的表現讓皇甫玉兒多少有些好奇,就不住的偷眼去看賈島,那意思就好像是在問什麼情況。
賈島沒有做聲,他瞧瞧安然,又看了看於秀秀,心裏疑惑他們二人為什麼會來。
倒不是說賈島不歡迎安然。
若是安然來,賈島自然開心。
在之前,安然又不是沒有來過。
但來歸來,安然從來都是一個人,從沒有說像是今天這樣,帶著別人來的。
帶的還是於秀秀。
心中稍加思考,賈島便覺得這件事事有蹊蹺。
果不其然,賈島心中想法才落地,那邊和皇甫玉兒聊天嘮嗑的安然幾句話沒說,就把自己來意給講明了。
她先是猶豫了一番,然後張口道:“玉兒姐,實不相瞞,其實我這次和秀秀姐來,是有事情要拜托小島幫忙的。”
皇甫玉兒先是楞了一下,旋即麵帶笑容:“好啊,你們是好朋友,你有事情,小島理應幫忙。是吧小島。”
賈島沒有回應,這讓皇甫玉兒有些尷尬。
安然也察覺出來了氣氛不對勁,就低著頭,弱弱詢問:“小島,不可以麼?”
賈島把嘴唇抿動:“若是然然你的忙,就是天上下刀子我也幫。但若是別人,那就算了吧。”
話說到這幾乎已經很明白,就是針對的於秀秀。
後者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來了賈島話裏有話。
當即,於秀秀嘴巴張了幾張,一聲歎息,就把頭給低了下去。
這自己能怪得了誰,還不是當初嘴賤非要去招惹賈島惹下的禍事麼。
這不是,於秀秀低著頭,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看起來,尤其可憐孤獨的模樣。
安然是好心眼的女孩,見此情形就搖晃頭忍不住衝賈島道:“小島啊,之前的事情秀秀姐知道錯了。你,你就幫她這一次吧,她是真被逼的沒有辦法了。”
眼望著安然楚楚可憐模樣,再聽著她那哀求的語氣,便是鐵人,心也化了。
更何況賈島對朋友也不是那種無情之人。
這不,他抿動嘴唇,半天道:“什麼事。”
於秀秀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安然則是歡歡喜喜拽著她的袖子,示意於秀秀快說。
於秀秀這才回神,低著頭,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
其實也沒別的事情,就是這幾天,她的父親於笑華,撞邪了。
就好像是鬼附身一樣,於笑華連日來很是反常。
經常性的去廚房偷食新鮮的血肉。
吃飯的時候不好好吃,總是留著哈喇子看家人,一臉貪婪模樣。
那種感覺,好似恨不得把人當食物吃了似的。
一次兩次這樣沒什麼,次數多了,眾人也就害怕了。
尤其是於秀秀的母親,整日裏與於笑華同床共枕,每次醒來看到的都是丈夫想要吃自己的表情,這怎麼可能還淡定下來?
這不是,於秀秀的母親已經搬出來住了好幾天,唯恐在這麼下去自己就變成了口中食。
母女兩個這些日子一合計,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就借口體檢,帶著於笑華去醫院檢查身體。
結果出來,於笑華一點事沒有,身體比較一般人還更加的健康。
她們不信邪,去找高人給於笑華驅邪。
結果高人沒驅成邪不說,還把自己給嚇得魔怔了,離開的時候,嘴裏翻來覆去隻是說這家夥道行太高。我對付不了之類的話。
這一來,徹底嚇壞了母女。
她們又花重金找來了好些個成名大師,結果依舊。
母女倆擔驚受怕,這時候,於秀秀忽然想起來了賈島。
她覺得賈島這麼大的本事,應該會有主意的。
隻是一點,之前自己的罪過賈島,現在找來,大概率會被賈島拒絕。
不過這也難不住於秀秀,在思前想後一段時間後,她直接找到了安然,找安然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果不其然,心善的安然就答應下來了於秀秀幫她求情。
就算不看在舍友的情麵上,往日於秀秀那麼照顧自己,安然也不會坐視不理。
也就是因為這樣,方才有了安然與於秀秀一塊登門拜訪的情況發生。
聽於秀秀把事情經過說完,賈島點點頭放下了杯子:“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隻是中邪。這麼一個小事還需要讓我幫忙?”
於秀秀噗的跪在地上:“哎呀賈大師啊,您可別說小事啊。對您是小事,對我們來說,那就是壓破腦袋,壓斷脊梁的大事。”
安然忍不住勸道:“小島,你就幫幫秀秀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