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祖等人那裏有半個不字和凍祖說,急忙忙答應了一聲,低著頭,臊眉耷眼的跟著進了屋子。
凍祖重新沏茶給眾人,留下這許多人,他是打定主意了等妻子回來好解釋。
就是凍祖忽略了一點,兵祖等人與賈島之間的仇恨,全然沒有這麼容易消除的。
這不是,雙方劍拔弩張,一個個化身嘴炮譏諷。
不論兵祖三人如何說,賈島都隻是三個廢物搪塞回去。
他是老嘴炮了,翻來覆去一陣互懟,賈島還是淡定如初,結果兵祖三人卻是先被破了防。
凍祖見狀笑眯眯不住,他也沒有阻攔的意思,對凍祖來說,從剛才兵祖三人兩次偷襲賈島破壞了自己的單挑開始。自己沒有殺他們,已經念著往日舊情了。
如今讓他們吃吃苦頭不正好?
這不是,凍祖抿著茶,隻是輕輕說道:“吵架可以,不許打架。否則我這小窩讓你們給拆了可怎麼交代。”
賈島滿臉的不在乎:“放心,他們三個加一塊也不是我的對手。算不上打架,不過是單方麵的屠殺罷了。”
兵祖三人聞言怒挑眉,瞪眼怒視賈島:“小子,你說什麼?”
賈島眼睛一歪哦了一聲:“怎麼,我說錯了?”
話落地,兵祖三人張口結舌卻不知道如何反駁。
賈島又是一口三個廢物,說的三人抓狂暴躁。
若非是忌憚賈島實力,若非是凍祖有言在先,他們早就動手了。
見吵得差不多了,凍祖放下了手中茶杯,歎息言道:“好了賈島,也差不多了,可否賣我一個麵子。別和他們一般計較了。”
賈島聞言轉過頭來:“我做事,從來都是斬盡殺絕。我可以不在你這裏殺人,但若出了你的門,他們一樣活不下去。”
凍祖想了想看兵祖三人。
兵祖三人怒目:“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厲害麼?我就不相信,你和凍祖大戰一場,還有餘力和我們戰鬥。”
賈島挑眉哦?了一聲:“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試試如何?扣底囊中力,收拾你們這幾條臭魚爛蝦,也不在話下。你們不會真以為是我的對手吧?”
賈島說的自信滿滿,聽得兵祖三人不知道如何作答。
還是凍祖在一旁歎氣道:“賈島算了,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今天你我隻是會友。並不是奔著殺人來的。你說呢?”
賈島歪頭思考了一陣,幽幽目光盯著凍祖,好半天:“行,既然你一再要求。我今天就不殺他們,但是以後我就不敢說了。”
凍祖笑嗬嗬:“隻是今天不殺人就行。”
賈島點頭:“那以後你會與他們三個聯合麼?”
凍祖搖頭,繼而反問賈島:“你覺得我會舍得我現在的生活麼?現在的我,隻想和索菲亞待在一起,享受著人生的樂趣。滅世?那是什麼,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聞言於此,賈島方才點了點頭:“好,我記住你的話了。希望你不要食言。否則下一次再遭遇上,咱們就是敵人了。”
凍祖揶揄的笑:“你這麼強大,我還真不願意與你為敵呢。”
話落地,倆人對視看著對方,旋即仰天哈哈大笑。
笑畢,賈島手扶著雙腿起身:“好了,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茶也喝過了。我先回去了。不過就和我說的一樣。饒恕他們,僅限今天。過了今天夜裏十二點,就是你來,也不好使。”
凍祖笑眯眯:“放心吧,我也隻是護著他們今天。”
賈島這才點點頭,帶上了魅心蘇小白等人,轉身向外離去。
凍祖一路相送到門口。
離開時,賈島並沒有那麼著急,而是慢悠悠的在路上步行。
正走著,河洛還不忘提醒賈島要小心一些凍祖,作為上古時期便赫赫有名的凶神,凍祖的心思花著呢。保不齊,這就是他的緩兵之計。
對河洛的提醒,賈島並不往心裏去:“凍祖其實和我是一樣孤單珍惜感情的人。他要保兵祖他們,我不能動。反正也不差這一天,莫不如就賣凍祖一個人情又如何?”
河洛嗬嗬一聲:“你還真是看的開呢,就不怕他們最後擺你一道?”
賈島大笑:“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隻能說我自己倒黴了。”
河洛:“···”
···
在賈島離開後,凍祖重新打量兵祖三人,最後,目光落在領頭的兵祖身上:“好了,賈島也走了,眼下也安全了,你們,是否可以離開還我一個清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