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使然,讓薛泰耷拉下了一張臉,衝著皇甫玉兒道:“這麼說來,美女你是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了對吧?”
皇甫玉兒哼了一聲將頭瞥了過去。
薛泰見狀氣急,一連說了三聲好。
他轉過頭,衝著自己帶來的那些人道:“你們還等什麼。”
這些人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回到自己車內,拿下來了棒球棒在手中,滿臉獰笑走來。
到了跟前,二話不說,舉起棒球棒就往車子上砸。
就在棒球棒將要落在車上之際,空中忽然一道白影閃過。
還沒等眾人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就感覺到手腕處傳來一陣巨力。
下一秒,空中飛起了無數棒球棒。
跟著唰的一聲,一條素白的手腕將這些棒球棒抓在手中,伴隨著還有一聲嬌喝:“還給你們。”
一群公子哥被生鐵做成的棒球棒打在臉上,一個個嗷嗷著捂著腦袋就躺了下去。
薛泰聽到動靜回頭,見此情形大吃了一驚。
比及看去時,卻看到法拉利的前臉上,蹲著有一個女孩。
十八九歲,長的是國色天香宛若天上的仙子,月裏的嫦娥。
咕咚。
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響起,一半是因為女孩的相貌,另一半,則是因為女孩的身手。
蘇小白打翻了這些跋扈公子,跳下車,朝著薛泰走來。
薛泰還想說些什麼,就被蘇小白一把抓住了脖領子單臂提了起來。
一百三四十斤的重量,在蘇小白手中仿若無物。
再看薛泰,因為勒住了脖子導致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大喘著粗氣,愣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主人,要怎麼處理他?”
蘇小白提著薛泰,回頭詢問車內。
賈島在副駕駛上敲打著太陽穴:“打斷腿吧。”
一聽這話,薛泰愣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如何,蘇小白就揚起手刀,一手刀切在了薛泰大腿上。
嗷嘮一嗓子傳來,薛泰疼的嚎啕。
比及蘇小白一鬆手,後者噗的一聲就扔在了地上,抱著腿大聲的哭喊。
“我叫賈島,隨時歡迎你的親朋好友來向我報仇。”
隔著車窗,賈島對地上嚎啕的薛泰說了一聲,然後衝蘇小白揮舞手臂:“小白,上車,咱們走。”
蘇小白乖巧答應一聲,鑽進了後排座上。皇甫玉兒便驅車離開。
車子所過之處,人群紛紛避讓。
一直是等他們離開半天,地上的公子哥等人方才反應過來,紛紛起身攙扶住了薛泰,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
當眾被打斷了腿,薛泰就是再想保持冷靜也做不到了。
他咬著唇,推開眾人,顫巍巍的從懷中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南姐,是我,小泰啊。您現在是在家麼?”
···
一路來到了市中心,賈島三人找了個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酒店停下車子。
不用賈島說,皇甫玉兒就主動去前台開了間房間。
就是那前台看皇甫玉兒的眼光多多少少有一些不對勁。
三個人,一男兩女開一間房間。
而且還是兩個美女,怎麼想怎麼覺得別扭。
那男的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優點啊。穿一身地攤貨也就算了,長的還不帥。
在前台質疑的目光下,賈島三人尷尬不已,上了樓,進了房間。
關上門後,皇甫玉兒立刻就拍打著胸口:“好家夥,嚇我一跳,那前台剛才看咱們的眼神好古怪啊,就跟看鬼一樣。”
賈島無語撇嘴:“換成是我我也看,你怎麼不開三間房間?”
皇甫玉兒哼唧道:“開三間房間不要錢啊。咱倆一間還不夠用麼?至於小白,她在外麵客廳休息就可以了,咱們小聲點又不影響。”
賈島:“···”
皇甫玉兒一邊吐槽著,一邊拉著賈島坐下。
對此,賈島還不甚明白,詢問皇甫玉兒這是要做什麼。
後者取出來了隨身攜帶的斷續膏:“換藥啊。來,你把衣服脫了。”
賈島笑著拒絕了皇甫玉兒的好意,並指著腰間道:“我的傷目前已經不需要換藥了。”
“是麼?”
“你忘了,下午幫著二郎渡雷劫的時候,我腰間的傷已經得到了控製。不信的話你看看。”
說完,賈島就掀開衣服。
皇甫玉兒果真把腦袋湊了過去,隻見到,賈島腰間被一片雷霆包裹。
伸手一摸,還麻酥酥的很是舒服。
“小島,這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吧?”
賈島笑著放下衣服;“不會,這是雷劫之後的造化之力。雖然解決不了我的傷勢,卻能穩定傷口不繼續惡化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