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婉華給嚇了一跳,回頭來看宋玉龍:“是麼?你怎麼沒跟我說?”
宋玉龍無辜攤開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這不,回來就立刻找小島求證了麼?”
說話功夫,宋玉龍又向電話另一頭的賈島求證。
賈島思考一番:“怎麼打聽我的?”
宋玉龍眨了眨眼:“具體情況我知道的也不是太清楚,就聽爸他說最近有人在大廳東州除了白震天之外。還有沒有化境以上的強者。我爸他琢磨了一陣,覺得就是在打聽你。原本我爸是讓我明天早上給你打電話的。但我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不能拖著。就提前給你打來了。”
賈島聞言皺起了眉頭:“打聽有多久了?”
“不清楚,反正最少十天了。”
十天麼,十天前,自己也不記得惹到誰了。
因為那會自己惹到的人,李魏兩家家主已經被自己弄死了。
李景略和魏子期絕不會打聽自己,他們根本就知道自己資料。
再說了,自己剛和葉衛青見過麵不久,有葉衛青在,二人也不敢對自己起什麼心思。
難不成是其他人?
賈島沉吟思考。
忽地,他腦海中浮現出鬼巫派三個字來。
這個存在於地球,柔和了妖術魔術體術的古怪門派。
先前自己擊殺了他們門下出來尋找靈藥的三大高手,莫不是,鬼巫派已經通過秘法獲知了那天經過。所以才打聽自己的。
“喂,小島,小島。”
就在賈島沉思的是誰,甘婉華連喊了幾聲,將賈島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回過神賈島啊了一聲,跟著笑道:“我在呢甘姨。”
“到底怎麼回事啊,是誰在打聽你啊。我有些不放心,要不明天我和玉龍回去吧。”
賈島笑了:“不用甘姨,我能耐您還不清楚麼。更別說,打聽也不一定就是壞事。說不定,是某一個受了我恩惠,特意來感謝我的人也不一定呢。”
賈島笑嗬嗬說著,同時,將話題轉移,詢問起來了宋玉龍和甘婉華接下來的行程作何打算。
賈島這一說,宋玉龍自然明白賈島的意思,笑著道:“我和你甘姨打算明一早就把證領了,然後在華都待三天。把資產什麼的弄明白,然後作為股東露個臉。之後,我們就出發環球旅遊去。”
賈島點點頭:“如果宋家還有使絆子的人,就跟我說,我高考結束後,親自找他們去談談。另外,我給你們的本命玉牌都帶著了吧?”
宋玉龍拿出玉牌:“一直都在身上呢。”
“嗯,帶著就好。”
又聊了幾句,賈島便掛了電話。
將手機扔在床上,賈島揉起來了眉頭。
皇甫玉兒還在床上躺著,見賈島樣子,眨了眨眼詢問:“會是誰在打聽你呢?”
賈島聳了聳肩膀:“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皇甫玉兒很好奇:“難道你就不怕是對你不利的人麼?”
賈島笑了,反問皇甫玉兒:“你覺得我有必要怕麼?”
一句話,把皇甫玉兒問住了。
賈島起身道:“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也該忙我自己的事情了。”
皇甫玉兒半撒嬌不撒嬌的往床上一趟:“別嘛,你這床又大又軟,完全可以躺下兩個人的。”
賈島頗有些無語:“每個臥室床不都一樣麼?”
“那要不你去我臥室?”
賈島麵無表情,皇甫玉兒哼哼唧唧起身:“你這人真是,開個玩笑都不行。”
抱怨嘟囔著離去,賈島關上上了門,重新入座,開始修行。
他剛開始修行,河洛便從神海中飄了出來,看著賈島問道:“在我之前,你到底惹了多少人?”
賈島一邊修行一邊搖頭:“不清楚,也沒必要清楚。基本上和我作對的人,都已經進入輪回了。怎麼你不溫養調理身體了麼?”
河洛:“···”
白了一眼過去,河洛飄飄然落下,歎了口氣:“四十九條靈脈,這七天來,攏共才滿了不到兩條。照你這個速度,什麼時候才能入仙啊。”
賈島聞言輕笑:“會快起來的。”
見賈島這麼說,河洛也就不再廢話,轉而進入神海,開始調理靈體。
一夜無話,次一日賈島醒來,星辰之力充盈身軀。
他活動著身子,發出劈裏啪啦爆豆聲響。
趕上寧青蔓過來喊吃飯,便簡單收拾了一番,邁步往樓下來。
幾個人圍在一起吃喝,正吃著,就接到邢月筠的電話。
後者已經急不可耐的表示什麼時候出發。
聞言賈島看了看鍾表,這會兒六點多鍾,還再早著呢。
“等八點集合吧。”賈島說著的同時,還給安然發了個信息,讓她不要出來的那麼早。
畢竟上一次,安然就是老早便出門了。
一直是到七點半左右,吃喝後休息了一會兒的賈島方才起身,出別墅,朝著幸福路站台而去。
他來到地方的時候,安然正坐在站台的休息區啃麵包喝礦泉水。
看到賈島時,安然慌得站起,把麵包和水藏進包裏。
“別藏了,我已經看到了。”賈島說著,便走到了跟前,皺著眉道:“不是說了讓你晚點出來麼,怎麼你還是出來這麼早?”
安然尷尬道:“我,我也是才出來的。”
賈島也不廢話,抓住了安然的手,後者手腕冰涼,毛孔縮起,手臂上,滿是雞皮疙瘩:“出來至少一個小時了吧?”
安然不好意思:“我那不是怕遲到麼。”
耳聽安然的措辭,賈島撇撇嘴,將一道真元送過去,維持安然體溫:“遲到就遲到唄,又不是說什麼重要的事情。”
感覺到體內溫暖,安然打戰的身軀略有緩和,這才衝著賈島尬笑,同時心道怎會是不重要的事情。
對你而言可能是這樣,對我來說可就不一樣了。
“你是不是早上沒吃飯就出來了?”
正在安然心裏思索之際,賈島忽然發問。
聞言於此,安然不由得一愣。跟著連忙搖頭:“怎麼會呢,我這不是吃了東西麼。喏你看,麵包和水。”
賈島搖了搖頭:“這能吃飽麼?”
“呃,那不是我最近在減肥麼。”
聽這話賈島直搖頭,讓安然先等著自己,然後他轉身直接向路邊早點攤,買了豆漿茶葉蛋回來,遞給了安然。
安然自然不好意思,可拗不過賈島堅持,沒辦法,接在手中,低頭衝賈島道謝。
她小口小口的吃著,頻率很快,似乎是害怕因為自己吃飯而耽誤了待會到站的車輛。
因為著急,還被噎住了。
眼見呃呃的不間斷打嗝,安然有些慌了,怎麼在這時候不斷的打起嗝來,還是在賈島麵前,太丟人了。
這不是,心裏一著急,安然打嗝的頻率也就越高。
越打嗝越著急,越著急越打嗝。
這馬上去市中心的車就要來了,安然眼淚都要下來了。
賈島見了,便輕拍安然後背,示意其不要著急。
安然指著車子:“可呃,可是車子都已經來了。”
賈島笑道:“來了就來了唄,反正咱們現在又不出發。”
聞言安然一愣。
賈島繼續道:“還有個人沒來呢。”
還有人?
聽賈島話安然懵了,今天不就是自己和賈島兩個人麼,還有誰啊。
正當安然懵逼之際,賈島已經是拉著她在站台的橫椅上坐了下來,然後用手輕拍其後背的同時,暗中施加真元,緩解安然的情況。
河洛看到這一幕在神海中嗬嗬不住的吐槽:“你還真是奢侈,用真元治打嗝。”
賈島也沒搭理河洛,就是安然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忙詢問賈島:“誰?我聽到有人說話了,還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說著,安然就慌得起身,在站台附近來回的踅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