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當天晚上從段家出來的時候,吹著口哨。自己愜意的不得了,至於段馨可沒有心大的回自己的房間睡覺。當然她也不至於自己在外麵一直等著陳安。
隻不過讓一個人在這裏等著陳安罷了。而這個人就是段澄,在陳安和段馨眼裏唯一可以絲毫不心疼的當做廉價勞動力使用的對象。
“師父,談的怎麼樣了?”段澄跟在陳安的身後問道。
其實他對陳安和段家的談判還是很關心的,因為他對雙方都是捏了一把汗,段家的那幾個老東西可不是什麼好相處的,有他們的刁難,估計自己師父不會那麼輕鬆的就把事情談下來。
至於自己師父麼,他什麼時候吃過虧?所以段澄心裏還真的是不偏不倚,很客觀淡定的看待這個結果。
陳安笑著說道:“你猜呢。以後啊,叫姐夫!”
“啊哈哈哈,得嘞。姐夫。”段澄這個小子跟狗腿子一樣把車門打開,陳安坐了進去。
估計整個西南也沒有人敢讓段澄這個態度去麵對一個人吧。
而此時在這座城市的一家醫院裏麵。段山在一個高級病房裏麵站著。這裏麵隻住了一個人,那就是之前那家酒店的老板。
“怎麼樣了?”段山問道。
看到段山親自過來,這個經理很激動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其實他屁事沒有,昨天在被段山扇了一個大嘴巴子之後。這貨就很理直氣壯的去了醫院。
他的目的很簡單,那就是遠離這塊是非的地方。自己在醫院的話,總沒有人可以招惹自己了吧。
“段總,您怎麼親自來了?”
“讓你配合一場戲,都住院了。要是不親自來看看你,還真的過意不去。”段山笑著說道。那個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平易近人的男人一樣。
而真正了解段山為人的人都知道。這是一條吃人不吐骨頭的餓狼。
“段總您吩咐,我怎麼能不盡力!”這個經理諂媚的說道。
他們之間的故事果然跟昨天錢子明和陳安分析的一樣。段山是故意這麼安排的,至於他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要讓錢子明和陳安相碰。而這麼做對他的好處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段山想要讓錢子明死心塌地的在西南隻相信他一個人。
如果這貨被陳安打了,自己雖然難做。可是如果幫助錢子明在這裏運作的話。估計錢子明也會一改對自己傲慢的態度吧。
這是段山的終極打算。可是他估計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結果錢子明直接就看出來了。至於陳安雖然後看出來的,但是也不晚。
最主要的是因為段山這個小子的“撮合。”
陳安和錢子明兩個人也不是敵對的關係了。估計這些事情要是讓段山知道,自己得後悔死。而就在這個夜晚,除了他們這兩個人跟陳安有關係之外。西南還有一棟酒店裏麵,住著幾個人。
其中一個人陳安如果在的話一定就可以認出來,他就是今天追趕南宮錚,並且被陳安攔住的人,陸博招。
此時的陸博招坐在沙發上眉頭緊皺。
“這條魚是在南宮錚手裏,估計是拿不回來了。”陸博招說道。
一個黑臉大漢說道:“不如我們殺向南宮家?現在以我們的實力,不懼他們家族。”
陸博招自己擺了擺手:“不行,跟南宮家來硬的,我們能不能取勝是一說,可是這在西南動手,就是不給段家的麵子。你覺得你能招惹段家的人?”
說話的時候他看著黑臉大漢。自己覺得這個手下似乎沒有什麼腦子。在這裏大張旗鼓的動手,這不等於輕視段家麼?
黑臉大漢尷尬的笑了笑。自己沒有說什麼,沒辦法。這位是少爺,他們也隻能有聽從的份。
倒是另外一個男人說道:“不如我們找東西跟南宮家交換?”
“那不行,如果他們看上我們家族的什麼重寶,我們還必須給他了?”黑臉大漢說道。
顯然他不同於對這件事抱著服軟的態度,生死看淡,不服就幹。這八個字十分充分的表現在這個大漢的腦子裏麵。
“可是這條魚是我們家族千挑萬選出來的。你能夠找到與其相等的禮物送給段家?”另外一個男人說道。
“我……”
看到自己的這兩個手下吵起來,陸博招沒有心情的擺了擺手。
“就按照陸二的辦法去準備禮物吧,陸壯,你聽他的話!”陸博招說道。
“是。”黑臉大漢叫陸壯,因為是陸家培養出來的人,所以能夠姓陸也算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你們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陸博招說道。
“是!”
他們下去之後,陸博招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他平時都不會抽煙的,因為並沒有讓他值得犯愁的事情。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有點兒懷疑。
自己是碰到了誰,實力居然比自己還要強一籌。麵對自己的攻擊壓根沒有壓力。雖然眼下如何奪回他們送給段家的大禮很重要,可是那個男人,在陸博招眼裏同樣重要。
……
不知道一直被人惦記的陳安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今天眾女的計劃是去周邊的城市看風景,因為昨天一天的時間已經把這座城市的風景都看了一遍。
到底還是平時在公司裏麵工作的人,這個旅遊的攻略計劃不僅記得很全麵,而且執行的效率也是出奇的高。這不,別人用幾天旅遊的城市,她們僅用一天就逛完了。
陳安自然是帶著人開車準備自駕遊。因為去公共場所的話,眾女的顏值還是會引起一陣秩序混亂的。所以還是自駕遊比較方麵。
至於車,這方麵陳安就更加不用愁了。因為段家自然就會為自己搞定這一切。不說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協議,就是看在陳安和段馨,段澄這對姐弟的麵子上。段家也會幫助陳安解決這個問題。
而段澄因為在段家要招待一些提前拜訪的客人,所以就不能陪著陳安去了。不過陳安看到開過來的車裏麵坐著的那個人之後,自己還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