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此時陳安他們,沒有在意他們是否得罪了楊肆他們,因為無論得罪與否,陳安都沒有放在心裏。現在他們要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今晚他真正的目的。
這次由陳安開車,趙武和葉楠兩個人坐在車上。
“我可告訴你們,一會兒想要不打都不行。”陳安說道。
“哈哈哈哈,老大,我還真的沒有慫的時候。”葉楠說道。
倒是趙武沒有這麼輕易的說出這樣的話,因為他總感覺陳安這麼說是要坑人呢,即使車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汽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郊區,在這裏有幾個富人買來的小型莊園,說白了也就是占地麵積很大的別墅。
陳安停下車之後說道:“到了。”
“這裏?”
“什麼地方?”
“嘿嘿,你們兩個人去這棟別墅裏麵,見到東西就砸,見到人就打。敢不敢!”陳安說道。
“老大,你不會是拿我們兩個免費勞動力來公報私仇吧,這裏要是住著哪位大佬的話,我們不是有八條命也不夠賠的。”葉楠笑著說道。
陳安沒好氣的說一句:“別廢話,打完今天晚上我請客。京城隨便哪裏都行。”
“哇,這可是你說的。”趙武這個小子率先下來了。
據他所知,還真的沒有什麼重要人物住在這裏。但是既然老大這麼說,那麼估計這裏麵也有它自己的玄機,先看看再說。
兩個人走進院子裏麵。陳安則是也下車了,隻不過他沒有走進去,而是選擇靠在車門上抽一支煙。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裏麵的人就打了起來。
陳安知道,這是葉楠和趙武兩個人動手了。
至於陳安的手裏,則是有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三個字:彌月宗。
這是一個已經墮落了很久的宗門,不過他們興起的時候隻不過是在清朝的時候,最大的規模也就是有五個宗師坐鎮,可是到了現在。隻有一個宗師中期的家夥坐鎮。
而陳安昨天晚上羞辱的那群古武界的人裏麵,也有他們。而這群人在京城有什麼動向,陳安也都一清二楚。今天既然他們想要找楊肆來對付自己,那麼自己不給他們一點兒顏色看看是不行了。
葉楠和趙武兩個人的實力雖然在真正的古武強者麵前還不夠看。可是陳安也知道這些人的實力如何,他們雖然會派出精英,但是絕對不會派出真正的核心弟子。
因為這隻是一個試探的過程,試探自己到底對他們什麼態度。
所以陳安認為葉楠和趙武兩個人不會有什麼危險,自己也不會拿自己的兩個兄弟的性命開玩笑。
不過打了十多分鍾,陳安自己早就抽完煙了。慢慢的走了進去,看到的是這裏的一片狼藉,地麵上倒下的人差不多有二十多個。
而葉楠和趙武兩個人也不是完全沒有受傷。他們受了一些輕傷。
“這回知道我沒有騙你們了吧!”陳安笑著說道。
“老大,他們是古武界的人?”葉楠問道。
陳安點了點頭。
“感覺怎麼樣?”
他這麼做也是別有用心。要說這些人,不需要葉楠和趙武的話。自己可以用更短的時間來收拾對方。但是他這麼做的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讓葉楠和趙武兩個人不要滿足於現狀。
一年前陳安自己也是自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可是在華夏待了這麼長時間之後。陳安發現自己在黑暗世界所做的事情,還真的算不上什麼。
華夏能人輩出,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有很多強勁的對手值得讓陳安尊敬。
趙武聽到陳安的話之後自己苦笑著說道:“實力相差的不少。”
他說的是自己和這些古武界的人,因為陳安既然肯讓他們兩個人去解決的人,那麼肯定不會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這也讓他知道,這些人八成就是古武界墊底的。
“彌月宗,古武界墊底的一個存在。你們收拾起來都這麼費勁,那麼以後還怎麼跟著我?”陳安淡淡的說道。
他不是嫌棄自己的這兩個兄弟,而是想要用這種辦法告訴他們,自己要他們變強!
葉楠和趙武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兩個人不管是誰,都知道,自己最近這段時間確實飄了。在京城世俗界裏麵,還真的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起碼在武力方麵是這樣的,可是現在,他們似乎看到了更好的目標。
接下來,陳安又帶著他們去了兩個地方。
而這兩個地方也是古武宗門。就是白天找楊肆的另外兩個勢力,至於這兩個勢力。陳安沒有讓葉楠和趙武兩個人在動手。
他們在第一戰之中就受了不小的傷。所以現在還真的不能這麼頻繁的用他們來衝鋒陷陣了。
不過他們兩個人卻沒有閑著,看到陳安行雲流水的殺人技術。無論是葉楠還是趙武,他們本來自以為傲的招數,在陳安麵前似乎都沒有釋放出任何優點的光芒。
在徹底解決第三個勢力的時候。陳安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
“比上一個快了十五秒,有進步。”
他們兩個人還在震驚之中。因為第三個門派,可是比第二個還要多出三十多個人。但是陳安殺人的速度確快了不少。
他們也不得不承認,陳安殺人的時候。跟藝術家沉浸在自己的藝術創作之中一樣。
太具有藝術性了,絲毫沒有看到血腥。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殘忍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活下來。
本來之前陳安是打算用龍組來給他們做文章,可是在自己爺爺那裏聽到老爺子說的話之後。陳安也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既然你本來打算要做絕一點兒,那麼就不要考慮結果了。
直接把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或許就是最好的結果。
在這裏不要說殘忍,人活著本來就是會麵臨競爭這個環節的。在公司上班不用競爭?還是你學習不用競爭?隻不過陳安的這個競爭比較殘酷,誰贏了就贏得了活著的機會,輸了的那個人,隻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