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特麼廢話!”月楚這個時候上去就給了這個家夥一個大嘴巴子。
他可不像是自己哥哥那樣有耐心。
當他們轉移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外麵就來了一群人,看這個凶神惡煞的樣子也是過來找人的。
此時亥豬他們已經走遠了。陳安他們幾個人則是在附近觀察著這裏。
這群人來了之後一點兒都沒有猶豫直接闖進了這個破敗的房子裏麵。看到裏麵沒有人之後,一個黑衣人走了出來。
“看來他們走了。”
“大人,我們要不要歇一歇!”
“嗯,先在這裏歇歇腳好了。”黑衣人說道。
對於血腥味他倒是沒有嫌棄,在場的人裏麵哪一個人手裏能夠沒有人命?
甚至他們殺的人都有兩位數了。所以這種環境對於他們來講沒有任何的影響。
可是在遠處的陳安看到他們坐下之後自己卻呆住了。
“怎麼了?”燕輕舞小聲的問道。
“他們,好像是毒牙的人!”陳安說道。
首先這些人來的時候就不像是狼人那樣。如果是狼人,他們雖然不至於大張旗鼓,也不至行進的速度這麼快,並且大家的站位還都這麼有順序。
“從哪看出來的?”楚落問道。
他雖然一直在華夏,但是他知道毒牙這個組織。但是對於陳安僅僅憑借著這麼遠的距離就看出這是毒牙組織,他還是有點兒不相信。
“之前我和他們交過手。他們五色使中的紅衣帶著人站著的時候跟剛才那個男人一模一樣。別看他們站著的位置沒有什麼特別,可是如果周圍有人偷襲的話,他們能夠很快就進入戰鬥狀態,相互配合。”陳安說道。
這些都是他和毒牙組織交手數次之後獲得的經驗。隻不過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在這個時候用上了。
“那麼他們是?”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黑衣的人,至於中間站著穿著一身黑的人就是黑衣。”陳安說道。
“我們應該怎麼辦?”燕驚天問道。
在他們分開的時候,亥豬已經把他們這個營救小隊的指揮權交給了陳安。
至於亥豬自己則是和那兩個兄弟帶著雷爾夫一起去了其他的地方。
“再等等。這件事有點兒不對勁兒!”陳安說道。
怎麼毒牙的人出現在了這裏。難道他們和狼人也杠上了?
不過這些事情陳安還不得而知。
他們幾個人在遠處的房子頂上一直待著,雖然冷,不過他們還是堅持用內力給自己驅寒。
為的隻是看看接下來的情況。
而不負眾望的是,十幾分鍾之後,一群人開著車大張旗鼓的過來了。
當陳安看到皮卡車上麵的狼頭。自己就笑了:“看來我們有好戲看了。”
隻見這群從車上下來的人隻見把黑衣他們團團圍住。
“交出我們的老大,饒你們不死。”其中一個人大聲說道。
他們這些人手裏拿著的武器雖然五花八門,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在當地還是很有勢力的。因為這些東西有的可不是這裏允許使用的。
黑衣冷哼了一聲:“什麼蒼蠅都可以打擾我們麼?殺了他們。”
他這一路上可是殺了不少狼人,所以這些人即便沒有變成狼人的狀態,黑衣也知道他們是狼人。
對於這些人,他都懶得問,直接殺了就是。
而黑衣身邊的這些人也都沒有廢話,直接就殺了過去。他們拿著手裏的刀迅速就放倒了兩個人。
其實在他們這個層麵的人,除非你的槍法達到了槍王的級別,不然的話,你麵對冷兵器的攻擊,可能自己手裏的槍還沒有掏出來上膛就被人抹了脖子。
看到這些人動手,狼人也沒有認慫。他們也迅速展開了反擊。畢竟他們的人數比較多,而且大家不僅僅是攜帶了武器那麼簡單。
已經有幾個狼人開始變身成為狼人開始朝著他們攻擊了過去。
一時間這裏又變成了戰場。
陳安則是打了一個哈欠。
“我們撤吧。找個地方休息休息,然後準備營救那些被困住的人。”陳安說道。
監獄已經被他們打探出來了。陳安他們從那個老人那裏就知道了一個地方。
原先是小鎮專門關犯罪的人的地方。這不就是現成的監獄麼!
狼人斷然不可能再費盡心思打造其他的監獄。所以差不多就在那裏。
“那亥豬前輩他們幾個呢?”楚落問道。
“他們應該也有辦法吧。我來聯係他們。”陳安說道。
這裏的條件惡劣,他們的手機基本上是不能用了。不過專門用於他們聯絡的通訊器還是管用的。
陳安打算自己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亥豬,大家再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這就是典型的計劃趕不上變化。
而陳安他們也分別分配了任務,一個人看著狼人和毒牙的戰鬥。剩下的人去休息。
就這樣,燕輕舞自告奮勇的去盯著去了。
她不想讓人覺得自己一切都是依靠陳安,陳安拗不過她,也隻好放棄了。大家正好都很疲倦,還是歇一會兒比較好。
倒是他們所在的那戶人家很熱情的招待了他們幾個人。因為他們幾個人可以說是這個小鎮的救命恩人。
話分兩頭,亥豬他們去了其他的地方,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條件了。
不過他們這個時候可顧不上這麼多,這個時候如果大批狼人和他們玩拉鋸戰的可就完蛋了。
所以他們一直在逃。
“前輩,不如我們把他殺了好了。”月楚說道。
他和月離一直在背著這個家夥,雷爾夫倒是安然自得,他們累的跟孫子一樣。
最主要的是這個家夥還如同一個信號一樣,隻要他在哪裏。那麼狼人就會追到那裏。
“不行,他還有更大的價值。”亥豬很幹脆的拒絕了月楚的意見。
因為雷爾夫的作用不僅僅就這點兒,如果最後他們真的沒有什麼手段的話。估計也就靠著這個家夥來突出重圍了。
畢竟以雷爾夫的威嚴,想必這裏還沒有人不敢不在乎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