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 無理取鬧的人

周圍的人聽到陳安那毫無頭腦的一句話都懵了,這個小子想陳我給富二代想瘋了?還是在這裏裝成有錢人騙小姑娘呢。

而關莉聽到他的話之後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也就是你能想到這裏了。”

大家都關注著死人的這件事,但是隻有陳安腦回路清奇的想到了別的地方。

不過正當氣氛有點尷尬的時候,一隻手抓住了剛才那個小子的脖子。

“說我可以,不過要是再說我的女人是狐狸精,那麼我就送你見你的祖宗!”

不得不說陳安這個轉變也太快了。一秒鍾就變臉了,而且那個語氣以及神態完全不是開玩笑的。

年輕人被掐的呼吸不過來,雙腳離地一個勁兒的亂蹬。別看剛才這個小子輕而易舉的把周圍的氣氛給渲染起來。可是真的到這個時候沒有人敢上,為什麼?

說話這麼多人可能大家也就圖個樂嗬,但是真的動手可不好有人幫他,非親非故的。再說陳安那個樣子一看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兒。

“知道了嘛?”陳安微笑著問道。

那個形象宛如一個笑著的惡魔。而這個小子費勁的點了點頭,他倒是也想說話。不過現在感覺自己的喉結都被陳安給按進去了一樣。

鬆開之後陳安領著關莉在這裏站著,如今賽車場的真正主人已經來了,並且這個人海很機靈的把周圍的所有人全都封鎖了,最好一個也被跑,其實這群飆車的小子們也沒打算跑。

因為這個時候誰提議要走,誰的嫌疑就越大。警車也在事發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來了。知道發生命案之後他們就火速趕了過來,同時也好奇這件事。

因為地下賽車場每年都會有幾個人出現意外事故的。可是這一般都會選擇私了,賽車場賠錢就完事了。可是這次怎麼選擇找的他們呢。

當警察到了之後做了專業的調查,這才知道死這個人背景不是一般大啊。居然是中海警備區的人。

而陳安他們做完筆錄正準備走呢,一輛車就開了過來,上麵的軍用牌照證明著它的不一般。

而下來的人雖然沒有穿工作的衣服,但是不怒自威的感覺給人一種軍人的氣勢。他就是譚軍的父親譚民方。是中海警備區的參謀長。不過他現在很憤怒也很著急,自己的兒子居然出事了?死了?

這對於他一個老來得子的人意味著他們家的延續就沒有了,到底是誰?

警察們雖然調查現場不允許別人進來,但是人家的家長看一眼還是允許了,誰讓這個人亮出身份之後就沒有人敢攔著了。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慘死在車裏的這一幕的時候,腦海裏一直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這個念頭破滅了,自己的兒子被人一槍爆頭!死的時候眼睛睜的大大的,仿佛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查清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了嗎?”譚民方聲音陰沉的說道。

“暫時還沒有,我們還在努力的調查當中。”警察在旁邊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不怪他們,因為這些警察比譚民方來的稍微早那麼一點點,這麼短的時間破案簡直不可能。“不過我們已經封鎖了周邊的區域,努力追查凶手。”

“廢物!”譚民方說道。他現在恨不得手刃了殺害自己兒子的凶手,而警察居然還沒有什麼辦案頭緒。他豈能不生氣,一旁的警察也沒有搭話,誰讓自己沒人家身份地位高了。

“帶我去見見跟我兒子飆車的人!”既然警察沒有頭緒,那麼自己就要親自找線索。

警察將譚民方帶到了陳安他們的麵前,陳安他們這個時候都準備開車走了,因為筆錄已經完事了。他們難道還要看著警察在這裏忙活等著監工?

此時陳安正在跟關莉討論晚上要吃什麼的話題,關莉雖然經曆了這麼一個意外。但是自己沒有看到現場的畫麵倒是也沒有什麼,說道吃飯她還在仔細思考。其實這是陳安故意的,讓關莉放鬆,轉移她的注意力。而陳安沒有看現場,就算他看到之後也可以淡定的吃飯,誰讓他對於這種情況早就司空見慣了。就算是再惡心的畫麵他也可以吃的下去飯。

而譚民方看到這一男一女還討論晚飯的時候自己的怒火就上來了。

“我兒子因為和你們飆車死了,你們還有心情吃晚飯?”冷笑的聲音讓旁邊的人不寒而栗,因為這點不怒自威的氣勢譚民方還是有的,更何況他現在很憤怒。

陳安看到這個人之後很奇怪,難道這貨就是譚軍那個小子的父親。這個時候警察悄悄的走到陳安麵前說道:“陳先生,這是死者家屬。希望和你們談一談。”

帶頭的警察態度不錯,所以陳安也沒有拒絕,但是他還是不爽的看著譚民方:“怎麼?難道還要我們給他披麻戴孝一百天?”

這裏麵本來就沒有他們什麼事情,結果眾人都是懷疑就已經讓陳安感到很不爽了,而現在譚民方那盛氣淩人的態度更讓他不爽起來,難道還真的想把屎盆子往自己這裏扣?

“嗬嗬,就你現在這個態度我就可以斷定你肯定有重大嫌疑!”譚民方說道。

陳安無奈的笑了笑,跟關莉說:“你先去車裏坐著,我解決完之後就過去。”這時候天氣已經很冷了,他可以凍著但是他的女人不可以!

可是正當關莉準備走進去的時候譚民方身後的警衛員突然把槍舉了起來:“不準動!”

陳安臉色陰沉的看著對方:“你什麼意思?”

譚民方說道:“在沒有我的允許下,這裏誰也不準走,還有,如果走了我就把你們當成嫌犯!”

“哈哈,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兒子這個德行果然是跟你學的。”陳安笑著說道,不過他的笑是冷笑。

“看來你們有仇?”

“把槍放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陳安說道。他雖然對著譚民方說的,實則是在警告那個警衛員,因為陳安知道,要是沒有譚民方的授意,對方是不可能敢拿出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