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酒吧裏麵還有幾個保鏢在四處巡邏,三個人到是很默契的都到舞池裏麵亂扭了一陣,如果讓這群保鏢盯上了那可就不好了。
“看來這孫子的命挺精貴,前前後後十個保鏢在門口大廳把手。”耗子扭著身體說道。別看他長相略顯猥瑣,但是酒吧猥瑣帝的稱號可不是白得的,表演的相當出色。
“廢話,這可是一個上萬人組織的兒子啊。”黑鷹就沒有耗子那麼自然了,一來自己執行任務的環境不是森林就是沙漠,哪裏會有酒吧這種的情況。二來自己也從來都不去酒吧的,突然進來都靠自己的反應能力才蒙混過關的,哪裏會像耗子那麼自然。
“就當到這裏來玩了。”陳安說道,三個人也沒有很抱團,都隔著一定的距離,但是如果出現突發狀況他們還都能及時的互相照應上。
陳安在人群裏看著門口的幾個保鏢,看到別人也都是在保鏢的注視下進來,看來自己是多慮了。他們沒有暴露,而是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要經過他們的觀察。如果有威脅人物立馬拿下。
“你們在這玩著,隨機應變,我上去一趟。”陳安在他們身邊小聲說完就往人群邊緣移過去了,黑鷹本來也想跟著陳安來著,但是隊長沒有發話,自己也就繼續在這裏待著了。說實話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別扭……
不過有耗子在自己身邊他還放點心,估計陳安要是知道了黑鷹的想法之後就會哈哈大笑吧,他哪裏來的自信去相信耗子這個不靠譜的家夥。
陳安看著酒吧的二樓都被保鏢嚴加把手,看來自己是不能大搖大擺的上去了。去了一趟廁所,五分鍾之後他穿著一身服務生的衣服出來了。心裏暗罵,奶奶的等著一個服務生上廁所還真費勁。自己要是扮保鏢的話很有可能被他們認出來,幹脆就是服務生吧,這樣關鍵時候還可以說自己是第一天來上班。
端著兩瓶酒陳安緩緩走上二樓,不過剛接近樓梯的時候幾個保鏢就把他們攔下來了。
“幹什麼的?”
“大哥,我是給宮本少爺送酒的,剛才去廁所所以才回來。”陳安說話說得唯唯諾諾,把一個老老實實的膽小服務生的狀態演繹的淋淋盡致。
幾個保鏢也沒有說話,而是把陳安圍在中間開始對陳安進行搜身,同時一個保鏢還緊盯著陳安的表情。陳安相信如果自己有一點兒異常估計就會被打個半死。搜完身之後幾個保鏢一點頭,也把樓梯的路讓出來了。
“謝謝幾位大哥。”陳安誠惶誠恐的上樓去了。
這個酒吧特點就是一樓是舞廳和一些散座,而二樓則是他們的包廂,都是給有錢人使用的。宮本佑太當然是二樓的常客了,並且這裏麵可不止有酒,各種服務自然也數不勝數。就像現在陳安往前走去,聽到了幾個包廂裏麵都傳出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他自然不擔心自己找不到宮本佑太的包廂,主要是這個就算是個傻子都能找到。就看這群保鏢站的位置就知道了。一堆人圍在門口當然是他的包廂了。陳安低頭走過去之後也被兩個門口的保鏢攔住了。他們自然是要檢查酒了。
媽的,這特麼比暗殺別人都要麻煩。不過也就是這種人才惜命,因為他們還沒在人間活夠……
“滾吧。”保鏢說道。他就要把酒送進去,
陳安哪能放過這個機會,自己費勁巴拉的進來了結果在門口讓自己回去?怎麼可能,看著這個走廊裏的幾個保鏢陳安心裏默默算了一下。自己回手一飛刀就把走廊唯一的攝像頭打碎了。
正當保鏢們驚訝他要做什麼的時候,陳安以雷霆之勢把這幾個人都打暈了,死了的話後麵的事情可能就不好交代了。這四個保鏢被陳安拉到最裏麵一間空的包廂扔了進去,自己則是整理了一些衣服拿著酒推門走了進去。
包廂裏麵的燈光晃得不亞於樓下大廳裏麵的燈光,而裏麵更是烏煙瘴氣的,可見他們沒少抽煙。看到服務生進來後宮本佑太還嚇一跳,平時都是自己的保鏢把酒送進來,這個服務生是怎麼進來的?
“宮本君,你怎麼不說話了?”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看來是和宮本佑太一起玩的人。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宮本佑太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這個情況不是沒有,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是衝自己來的。
“看來還不算太傻。”陳安的酒瓶在這裏發揮了很好的作用,把宮本佑太的幾個狐朋狗友一瓶子就給打暈了,至於有沒有腦震蕩那就看誰的腦袋硬了。
“救命!”宮本佑太剛喊了一聲自己的肚子就挨了陳安一個飛腳。
“哎,我怎麼剛誇完你你就給我掉鏈子呢。”剛說完他不算太傻這貨就喊救命,自己都進來了他們可能還會進來救他們麼。
“啊……”宮本佑太捂著肚子蹲下了,雖然他貴為三口組的大少爺,但是也是一個稻草皮囊,中看不中用。
陳安薅著他的頭發給他拎起來了。
“我有一個生意要找你談,不知道你感興趣嗎?”
“你是小原他們的人嗎?”
“納尼?”這倒是給陳安整懵了?這三口組到底有多少敵人啊。竟然這又蹦出來一個小原什麼的?那是誰?
“那你是誰?”宮本佑太麵色痛苦的說道。自己本來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喝了一肚子就讓陳安這麼來一腳著實不好受。
“就是一個想和你合作的人。”陳安清了清嗓子,自己可不是在這裏和他扯皮,當然是談正事兒。
宮本佑太麵色惶恐的看著陳安,如果知道對方的身份還好對付,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對方什麼身份,能輕鬆的打敗自己的保鏢。這個人是誰確實讓他很奇怪。
“那請問你是誰?”宮本佑太小心翼翼的說道。自己剛才囂張的說話讓這小子踢了一腳,自己現在也隻好低三下四了。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