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一匹野馬馬上要從鋼鐵城市回到自己的大草原了,可是發現這片草原前麵全是坑。心裏日狗的心情都有了。
“我不管,就要和你一起玩幾天。”
“你不知道中海來了三個跨境逃犯嗎?這兒很危險的……”
“沒事,有你我怕什麼逃犯。”
“……”這個女人會焊在自己身上,陳安絲毫不懷疑這一點。就因為自始至終,她的手就一直跨在陳安的胳膊上。
“哎,太帥也是一種累贅啊。”陳安歎了口氣。既然逛街,也不能半途而廢啊,上樓吧。
兩個人剛上二樓,就聽到大廳一陣機槍掃射,然後一聲大喊:“不許動,都給我蹲下。”
陳安下意識的把陳娜摟在懷裏,然後隱藏在一個櫃台的底下。
“尼瑪,誰膽子這麼大啊,現在警察都嚴查逃犯呢,竟然還敢搶劫。”
三個人劫犯迅速控製了二樓,然後把人往一樓趕。
這個商場是一家專賣高端服裝的大樓,一共十二層,但是地上就十層。地下還有兩層。陳安和陳娜就很巧的從地下一層往上逛的。
看到劫匪把二樓通向三樓的門堵死了。這群顧客心都涼了,唯一的出口被堵死了。他們怎麼出去……
“把身上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快點……”一個男人拿著槍在一個櫃台處,剩下那兩個則是迅速把人往中間趕。
他們很聰明,這時候已經是快晚上了,再加上今天不是雙休日。所以逛商場的人也就一百多人,加上他們之前把整個商場的結構都摸透了,所以這次很順利的就把這群人給抓住了。
“還他媽敢報警。”“砰……”一個劫匪看到一個男人在報警,上去就是一槍。
“啊……”那個男人捂著大腿大叫道,腿上的血跟不要錢一樣往外流,看來是打到動脈上了。
陳安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們,嗯……很有可能就是那三個逃犯,一有人受傷,就沒有人再敢拿出手機打電話報警了。這就是人們的害怕心裏作祟,三個人,如果幾個身手好的一起上,絕對抓住他們。可是現在誰也不想挨槍子,讓陳安意外的是陳娜很鎮定,躲在陳安的懷裏也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陳娜的眼睛還在睜著陳安都以為她被嚇暈過去了呢
。
“你們快過去!”一個劫匪拿著槍指著陳安。陳安的眼神下意識的一冷,不過隨後他就護著陳娜走到人群裏去了。
如果陳娜不在的話,他肯定樂的出聲,自己正找他們三個人呢,這還不手到擒來。
但是有陳娜在,他就要顧及一下陳娜的安全。
“陳安?”
人群裏一道弱弱的聲音傳來。陳安一看,我去,楚倩怎麼還在這兒……
真是巧的要死。
而楚倩旁邊是鄭文傑,楚倩本來今天出院就要回家的,可是鄭文傑說找到一個人或許能幫助她的公司。結果把事業看的比生命還重的楚倩就跟著鄭文傑去了,不過鄭文傑先是說去買一套衣服穿,這才拉著楚倩來到這個商場。
“陳安,我怕~”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就是演員,陳娜剛才還一副淡定的樣子,這時候立刻裝作楚楚可憐的模樣。
如果不是陳安剛才看到陳娜的模樣,會以為她一開始就被嚇成這樣了呢。
“沒事,沒事。我在這呢。”陳安看著陳娜死死抓著他的衣服,那神態,那動作。要是說他倆不是情侶,估計劫匪都不信。
楚倩看到兩個人在她麵前郎情妾意的,眼神也冷了下來。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說話的時候。
所以就沒再說話,而鄭文傑此刻屁顛屁顛的在楚倩旁邊說:“這不是陳副總嗎?聽說被開了還掛著副總職位。”
陳安沒有理他,跟狗一樣的人,跟他說話陳安還嫌臊呢。
“鄭學長,能不能別說話了。”楚倩這個時候說道。自己還想和陳安道歉呢,雖然二人不能回到夫妻,但是自己還要勇敢的跟他說聲對不起。這時候看有人奚落他,楚倩自然不樂意了。
“都特麼給我老實點,你們這一堆,他麼的認親戚呢?”劫匪看到這四個人在旁若無人的說話,心裏也很鬱悶,頭一次遇到這麼不尊重他們職業的人。
三個劫匪很有經驗,前麵那個人在收東西,後麵一個人監督著後麵,而還有一個人在兩個人中間巡邏,這樣能最大限度的控製這些人。
如果自己解決他們很輕鬆,但是這些人的安全就沒有保障了,這些人跟他沒什麼關係,他也就無所謂了。可是還有陳娜這個黏著自己的人,還有楚倩這個“前妻”。
很快隊伍就排到了他們,陳安把錢包扔到櫃台上,陳娜則是身上沒有一分錢。
自己為了更有理由的靠近陳安,她什麼都沒帶,這樣陳安也沒辦法把她趕走了吧。可是誰知道會遇到這個事兒。
“你的呢?”劫匪帶著萬年不變的頭套,看著陳娜。
“我身上什麼也沒帶……”
“哦!我可不信,老三,搜搜身。”
“得嘞。”中間巡邏的那個劫匪過來,看著陳娜長得美若天仙,當時那眼睛就跟冒火了一樣。
“小美人,咱們去那邊,我好好給你搜搜身。”說著就貼身上來了。
“老公……”陳娜這時候抓著陳安的胳膊不撒開。
陳安翻了翻白眼,這女人這時候還沒演夠嗎?
不過他是絕對不能讓陳娜離開自己的,當時就上前說道:“滾開。”
“握草,真是不怕死的。今天爺爺就給你……”
“閉上眼。”陳安小聲的對陳娜說道。知道自己可能見到惡心的東西,陳娜麵對著劫匪就閉上了眼睛。不為別的,就因為她信任陳安。
“嘶……”沒等那個老三說完話,他的頭就和脖子分離了。
眾人隻感覺寒光一閃,然後就看到血從那個沒有頭的屍體裏噴了出來。
那個老二正在前麵收東西呢,麵對這個突發情況他還沒等反應過來,一聲槍響,代表著他的生命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