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趴在她耳畔說出來,楚若魚爆笑。
“姐,你小名是啥用我給你曝光嗎?”李樹鵬氣得跳腳。
二姐連連擺手 ,表示不許說。
“我知道我知道!”
許婧糖卻這個時候跳出來,意思是二姨你不給我點好處,我就給你曝光。
二姐的臉直接黑了。
明明是許婧糖和李樹鵬的戰爭,現在戰火燒到了她的頭上。
但二姐也有辦法,直接掏出手機,撥通大姐的電話:“大姐你快來,把你家死孩子領走,快點!”
許婧糖頓時蔫了。
全家她誰都不怕,就怕她媽。
二姐這招蛇打七寸,弄得許婧糖連連求饒:“我不說了,我不走晚上還有文化課,我不想學呀二姨!我知道錯了!”
“哼哼!”二姐宣告勝利。
但李樹鵬卻趴在楚若魚的耳畔告訴了她。
然後楚若魚笑得更歡了。
二姐臉色直接黑了:“李樹鵬,你是不是活膩了!連姐的小辮子你都敢抓?”
李樹鵬立刻軟了:“我告訴她個假的。”
“真的?”二姐豎起眉毛,李樹鵬真的怕。
楚若魚卻直接揪住李樹鵬的耳朵:“假的?”
許婧糖在旁加油喝彩,抓掉他的耳朵,使勁抓!使勁抓!
但是!
興奮沒過三秒,她的耳朵被李樹鵬給揪住了。
她臉色直接僵硬。
“放開我!”許婧糖遭受無妄之災,剛被美麗填滿的心情,再次崩塌。
“你小舅媽放開我,我就放開你!”李樹鵬最玩賴。
許婧糖知道求小舅沒用,隻能哀求小舅媽:“快點放開我小舅吧,我可愛的小耳朵快被拉長了,拉長好醜呀,我不想變醜呀!死小舅,你輕點!”
“輕點你該跑了!”李樹鵬不吃她這套。
終究楚若魚還是放開了李樹鵬,畢竟這家夥挾製許婧糖,再把小外甥女的耳朵薅壞了。
許婧糖揉著耳朵,搓了幾下,恨恨地瞪著李樹鵬。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塞進馬桶裏!”李樹鵬狂妄道。
“就會欺負我!”
許婧糖氣呼呼別過頭:“有本事你欺負一下小舅媽呀,看我小舅媽怎麼收拾你,李樹鵬是大王八蛋!”
“我是王八蛋,你就是小王八蛋!”李樹鵬耳朵尖。
“我是青春無敵漂亮美麗大方性感的許婧糖!”
“嘔!”
李樹鵬真的想吐:“幸好說假話不罰款,不然你家所有錢都得交罰款。”
許婧糖得意的小臉頓時僵硬:“哼,也幸好有人說惡毒的話不罰款,不然某人家的所有錢都不夠交罰款的!”
兩個人又針鋒相對起來。
“不跟小孩牙子一般見識。”李樹鵬輕蔑地別過頭。
“我也不跟為老不尊的大王八一般見識!”
許婧糖更狠。
李樹鵬卻竄了,四處找手機:“我手機呢,我現在就聯係學校,把這個死孩子送去學校,三十歲都不給她畢業!”
許婧糖的臉色瞬間黑了。
她媽最聽李樹鵬的話,如果李樹鵬真這麼說,她明天就會被送去學校。
“小舅,人家跟你開玩笑呢呀!你怎麼生氣了呀!”許婧糖抱住李樹鵬的胳膊搖啊搖:“哎呀,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啦啦!”
“說人話!”
李樹鵬一陣惡寒。
“你不許把我送去學校,不然我一輩子都不理你了!”許婧糖心裏悲哀,她的一切都攥在李樹鵬手裏,所以這家夥動不動就掀桌子威脅她,實在不講武德。
“不理就不理,不孝順的外甥女不要也罷!”
李樹鵬可不吃這套。
許婧糖立刻化身小侍女,把李樹鵬的腿抱在懷裏,輕輕敲,然後拋個媚眼:“主人,人家做的好盡心呢。”
“滾!”
李樹鵬快要腦溢血了:“能不能說人話!”
但許婧糖卻按住李樹鵬的腳心,使勁按,狠狠道:“人話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敢送我去學校,我就把你公司、家庭攪得不得安寧!”
李樹鵬痛得受不了,但強忍住不叫。
“小舅,你的腎不太行啊!”許婧糖最狠,用盡全身力氣懟呀。
“都在哪學的亂七八糟的,還是去學校讓我省心!”
李樹鵬抽回腳,倒吸冷氣。
“嚶嚶嚶,我不要去學校喲,小舅!”許婧糖按住李樹鵬的肩膀,輕輕按摩。
李樹鵬甩開她的手,但她跟泥鰍似的,你打開我我還要按。
如果是好好按,李樹鵬還能享受一下。
偏偏這個丫頭,使勁按啊。
他痛得直倒吸冷氣。
“扶我起來,電話呢!”李樹鵬招呼二姐。
二姐卻坐在小板凳,嗑著瓜子看戲,根本不想插手。
李樹鵬又看向楚若魚。
楚若魚則吃著零食看戲。
“乖外甥女兒,咱們換個地方成不成?”李樹鵬實在太疼了。
“小舅肩周不好,您不是總說我這個當外甥女的不孝敬您嘛,這次我學乖了,要好好孝順小舅,給小舅洗衣服做飯,給小舅養老送終。”
你快直接把我送去火葬場了!
李樹鵬打算直接認輸:“成,你不去上學,但天晚了,我也該收拾收拾睡覺了,你快點回家吧。”
“哎呀,天太黑了人家不敢走夜路呀,我晚上就睡在小舅家裏啦!”許婧糖使勁掐李樹鵬的肩膀啊,弄得李樹鵬欲生求死。
但偏偏二姐和楚若魚還在笑!
有你這樣當親人的嘛!
“那你去你二姨家住唄,你二姨也要走了。”李樹鵬踢了腳二姐。
二姐卻吐出瓜子:“不回去了,晚上住在這啦。”
二姐,咱能不能當回人啊!
“看來今天晚上我也要打擾了呀,小舅!”許婧糖得勝便猖狂,掐一個地方還不過癮,還撓李樹鵬的癢癢。
結果被李樹鵬抓住了時機,翻身將她甩進了沙發。
她跟倒栽蔥似的栽進了沙發。
臉上還滿臉懵。
然後就被李樹鵬給控製了,李樹鵬先按住她的腳,使勁一按,許婧糖隻感覺魂飛魄散了。
那感覺不是酸爽,是想死!
“小舅別,別,別按了,太疼了!”許婧糖臉色發白,真的害怕了。
“沒關係沒關係,疼疼就過去了,小舅是過來人,懂分寸的。”李樹鵬又一按。
許婧糖直接挺屍。
讓我死了得了,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