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凡倆眼發直,隻覺得身體的某個部位開始抗議了。
MD,憋不住了!
他站起身來,直接一把將張輕眉打橫抱起。
“走,回家!”
張輕眉看誘惑得逞,咯咯地笑出了聲。
不過她並沒有拒絕,反倒反手摟住了林雲凡的脖子:“好,我們回家。”
二人視線交彙,似乎過去的那些苦楚都已經煙消雲散。
笑意之中,濃稠的愛意在瘋長……
有人笑的同時,便有人哭。
張明洲這一次走錯路,直接把二房所有的家底都搭了進去。
麵對巨額索賠和牢獄之災,不得已,他隻能選擇求助本家的老太爺。
然而老太爺人沒來,倒是大房的人來了。
人還沒進來,譏諷聲便已經到了門口:“喲二叔,這是怎麼了,怎麼家裏上上下下都愁雲慘淡的呢?”
大房長張銘恩穿著一身休閑西裝,進來的時候左手摟著一名女伴兒,嘴上還叼著煙。
毫無尊重可言。
他直接走到滿麵愁容的張明洲麵前落座,隨手把煙頭一扔,在昂貴的地毯上熄滅。
張默寒看到了,咬牙切齒道:“張銘恩,你對我父親尊重點!”
“喲,這話說的,我怎麼不尊重了?我這不還叫他一聲二叔嘛。”
張銘恩說著,兩條腿搭上了茶幾。
露出一口白牙:“你說是吧,二叔?”
小輩對自己無禮,張明洲不是不生氣。
他臉色鐵青,卻隻能咬著牙忍下來。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如今二房沒落,他必須忍氣吞聲,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銘恩啊,你到了二叔這兒,就跟到自己家一樣。”
“隨便一些就好,不用這麼客氣。”
瞧著張明洲硬擠出笑容來麵對自己,張銘恩哈哈大笑。
他比張默寒還要年輕一些,天生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
隻不過雖然吊兒郎當,能力卻不錯。
他一邊正大光明地摸著女伴兒胸口的軟肉,一邊笑道:“即然二叔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啦。”
說著,抬頭對張默寒道:“堂哥,你給我和我的女伴兒倒杯水唄。”
張默寒還想發怒,被張明洲眼神給製止了。
無奈,他隻能忍著氣去倒水。
看著張默寒的背影,張銘恩搖了搖頭:“沒想到啊二叔,你們二房也有今天啊。”
“敗在一個支脈的上門女婿手上,嘖嘖,我要是您啊,就找個水坑淹死算了。”
“不過您不愧是老江湖啊,都這樣了,還敢向家族求援呢。”
張明洲聽出來他在嘲諷自己臉皮厚,再生氣也得忍著。
“是是是,銘恩啊,這次你過來,老太爺有交代什麼嗎?”
“你妹妹她現在還被拘留著,總不能真讓她蹲班房吧?”
張銘恩不屑地哼了一聲:“被一個下賤的贅婿玩兒成這樣,她蹲一蹲長長記性也不是不行。”
隨後又話鋒一轉,笑言:“隻不過呢,她運氣好。”
“莫家老爺子一直就想收她當情人,隻要她點頭,莫家立馬保釋她出獄。”
莫家老爺子,在中城能量不小。
楚家如果是中城土皇帝,那麼莫家就是中城的財神爺。
隻是那莫家老爺子連孫子都上高中了,一把年紀不說,還玩兒得花哨。
就是專門搞特殊服務的女人到了他手上,也能給玩兒得半死。
張明洲實在不忍。
可張銘恩沒給他拒絕的機會:“我來呢,就傳達一件事兒。”
“想要我們幫你對付那個廢物,就想辦法讓張語珊點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