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庭看得納悶:“這娘們兒誰啊,這麼囂張?”
蔣紹則瞪了他一眼:“沒聽到麼,侯家人。
沒猜錯的話,她就是侯家大小姐侯旖旎。”
說起侯家,林雲凡也知曉幾分。
紅色三代,代代都出英豪。
之前馮渠口中提到的侯世賢,便是現在侯家的掌家人。
他們整個家族,都在京都軍隊中深度滲透。
侯世賢更是穩坐京都南軍區的司令之位。
他的子孫,也在軍隊中任要職。
難怪之前張柯說報警有點兒麻煩,侯家的人被綁,彙海還真付不起責任。
“雲凡哥,現在怎麼辦?
侯家人動怒了,隻怕彙海……”
林雲凡這會兒一邊臉生疼,神色卻很淡然:“還能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做錯了事兒,當然得立正挨打。
蔣紹聞言一臉愧疚:“林總,您剛才怎麼不讓我們說出實情啊?”
“我們兄弟做錯的事情,不能讓彙海來承擔!”
林雲凡則掃了他一眼:“說出來又能如何?事情是你們惹出來的不錯,可你們難道就不是彙海的人了?”
雖然侯旖旎態度淩人,可轉念一想。
若是輕眉因人的疏忽被人綁走,自己想必也不會善罷甘休。
所以這事兒,還得走一步看一步。
侯家那邊,該安撫還得安撫。
“走了,收隊!”
一眾人回到彙海之後,下午封條便送到了張柯的桌子上。
看來是侯家動怒了。
林雲凡壓下了要去找侯家解釋的蔣紹眾人,表示自己心裏有數。
要想平了這事兒,隻怕還得他親自出馬。
隻是現在侯家人還在氣頭上,隻怕不是最佳的上門時機。
還是等幾天吧。
次日,京都魏家。
魏青雲才剛起床,就聽到了砸東西的聲音,來源是魏晁舜的房間。
她快步跑去敲門,開門的卻是管家。
“大小姐不好了,你快看看老爺吧!”
“我父親怎麼了?”
魏青雲進門,一眼便看到了滿地的殘渣。
就連父親最喜歡的古董花瓶都給砸壞了。
而魏晁舜現在正在床上打滾,麵色痛苦地捂著胸口。
“父親!”
魏青雲趕忙上前想要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腕:“青雲,我痛,我痛啊!”
管家這時也匆忙解釋道:“老爺今天早上一睡醒,就覺得胸口疼痛難忍,比平時發病的時候還要嚴重百倍!”
“怎麼會這樣?不是都吃藥控製住了麼?”
魏青雲急得起了一層薄汗,這病情變化得也太突然了!
“快去古醫林請人啊!”
“已經請了,可是何國醫這幾天在津城,戴聖手許久不接診了……”
“聖醫令呢?還是沒能找到?”
管家不言,魏青雲也明了了。
沒有聖醫令,想要快速召集古醫林聖手以上的大夫來診治根本不可能。
她一下子急得團團轉:“那就去找古醫林別的大夫來看!”
先為魏晁舜止住胸痛才是重點。
管家很快從古醫林接來了大夫,是鳴鶴堂的人。
對方還算有些手段,很快便替魏晁舜止住了胸痛。
可是對於根治此病,也是束手無策。
隻提議他們邀請古醫林聖手以上的大夫來看看便離開了。
魏家父女坐在一起,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天林雲凡的話。
“青雲啊,我今日之劫,再加上那天那名贅婿所言,你是怎麼看的?”
想起林雲凡,魏青雲便露出了輕蔑的眼神:“我本來以為他隻是無能詛咒而已,沒想到還真被他歪打正著了。”
“是不是歪打正著,還真不好說啊……”
“父親,您不會想相信他吧?”魏青雲有些不解:“實不相瞞,我前兩天去彙海雇保鏢的時候見到了他了,他根本不是大夫,就是彙海的一個保安而已。”
聽到女兒這麼說,魏晁舜臉色又沉下來:“原來如此……”
“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事兒有點蹊蹺。”
“這樣吧,不管他是保安也好,大夫也罷。
你都把他找來看看。”
“萬事求個安心。”
魏青雲知道父親向來謹慎,隻是對於找林雲凡這事兒她還是不太讚同。
在她眼裏,林雲凡身份被戳穿,跟個卑鄙的騙子沒什麼區別。
“可是……現在隻怕不好找了。
他現在估計已經被彙海給開除了。”
魏晁舜不用問,也知道是自家女兒的手筆。
“無妨。”
魏晁舜笑了笑,恢複了自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錢買不到的人和東西麼?”
“你去調查一下那小子的住址,讓人把他接來。”
“記住,無論用什麼手段,
都要讓他來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