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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這位先生,我們董事長何等身份,豈是你說見就見的?再說,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躍龍沒有必要與你憑空對峙。”楊仙兒這一年來成熟不少,言語之間沉穩了許多,還隱隱帶著幾分女王的霸氣:“若是隨便來個人,開口便質疑我們用藥的原材料,我們董事長都要親自出麵對峙的話,那豈不亂套了?”
“是啊,沒有證據張口就來,人憑什麼搭理你呢?”
楊仙兒的話,得到了現場經銷商的支持。
不少人連看都不再看江武,隻當他是故意來搗亂的,回過頭繼續看藥去了。
可這時,江武卻冷笑一聲,十分肯定道:“別人來說,確實沒有搭理的必要,但是我卻不同。”
說著,他一眼就鎖定了不遠處的張鳴樺:“那位是你們的銷售總監吧?他見過我,你可以問問他,老子到底是什麼人!”
話到此處,楊仙兒已經覺察出了不對味兒,直覺告訴她,不能讓這人繼續說下去。
於是她朝張鳴樺遞了個眼色,後者點了點頭,嬉皮笑臉地走上來:“這位先生,實不相瞞。你也知道,我身為銷售總監,每天都要跟各路人打交道,每天見的人沒有幾十也有十幾。你說我見過你可能不假,但我還真記不住你是誰了。”
頓了頓,他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道:“莫非……是我在什麼地方的罪過你?”
楊仙兒一聽就笑了:江武給他們潑冷水,他們就幹脆給他潑髒水,妙啊!
張鳴樺一邊說著,一邊從兜裏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了江武:“哎喲,要是這樣,那真不好意思了。我這人嘴笨,不會說話,要什麼地方得罪了,還請你見諒!”
江武沒接,一把把煙拍到了地上:“誰TM跟你有仇,我見諒個屁!張鳴樺,你少給老子轉移話題!”
“原來你認識我們銷售總監啊!”正待他要接著往下說時,張柯聲音洪亮地走了過來,一把把江武給摟住:“既然都是熟人,那就別在這兒說了。走走走,老張,跟我一塊兒帶你朋友到後頭去喝杯咖啡,一苦解千仇不是!”
張鳴樺立馬會意,也跟他一塊兒“摟住”了江武:“是是是,咱們到後頭慢慢說!”
倆人一左一右,把江武夾得不能動彈,拖著他就要往後走。
江武急了:“誰跟你們到後頭說,老子可是……”
身份沒說出來,張柯直接一根煙塞進了他嘴裏:“是是是,知道你是來找麻煩的。你看,我們這不是給你解決麻煩麼?”
這回好,人不讓留,話都不讓他說了。
楊仙兒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笑容才到一半,就聽一道冰冷的男聲響起:“他是桑淮藥田的老板,寒玉冰蟾膏所用的原材料,就是來自桑淮。”
這下,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啊,那人是桑淮的?”
“如果是這樣,那他說的話可有點兒意思啊。”
“豈止是有點兒,意思大了好麼!”
眾人議論聲中,楊仙兒笑容凝固,朝著說話之人看去。
董謙立於原地,他身後的陳科笑容得意,就差拍手叫好了。
“這位先生,你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