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上,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幾個醒目的標題。
“中醫界恥辱,島國伊藤潤二獨領風.騷!”
“中醫之殤!堂堂國術,被異國人掌握。”
“評委皆敗!華國中醫,你們的臉呢?”
新聞上還配了一些圖,有些是中醫們,譬如張默,程傑等人頹然的臉色,但更多的,還是伊藤潤二負手而立,嘴含譏意,不可一世的模樣。
“伊藤潤二,拿了大會第一?”
林雲凡抬起頭來,皺著眉問張柯。
張柯道:“林少,你繼續看下去。”
林雲凡點了點頭,再次翻閱,而臉色也逐漸再次的變得陰沉起來。
伊藤潤二,不僅在第三場中醫大會上拿到了第一,而這個過程,更是對整個華國中醫有著赤果果的羞辱意味!
他不僅在對抗中將林雲凡曾施展過的“鳳舞走穴”重演一遍,甚至還在診治過程中,拿出了華國失傳已久的‘雲陽針灸之術’,打得他的對手毫無還手實力。
而在擊敗兩人之後,因為第三輪是挑選對手製,所以已經沒人願意和他做對手。而後,伊藤潤二便拿過了主持人的話筒,揚言華國中醫學已死,現在的島國,才是中醫界的正統。
當時第三場比試,來了很多觀眾以及媒體,所以當伊藤潤二一語既出,全場頓時嘩然。
“這個伊藤,這麼囂張?”
林雲凡不解地問道。
比賽第二天看到伊藤潤二的時候,這個人雖然充斥著傲氣,但舉止還算是得體。
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麵。
“何止囂張啊,這幫島國人的早有預謀了。”張柯憤憤不平地說道:“當時在場還有不少島國人,見到沒人敢挑戰伊藤潤二,他們一個個叫得比誰都起勁。”
“後來呢?”林雲凡眉頭緊鎖。
“有一個叫徐飛的,忍不住挑戰了伊藤潤二。”張柯道:“而他抽取到的項目,也是銀針走穴。”
“徐飛?結果如何?”林雲凡想起了冠草堂那個出世的小子,說起來冠草堂雖然規模比不上靈醫門,但實際上也古中醫之一。
“結果?”張柯麵露苦笑之色,道:“結果還用說嗎?自然是敗了!”
“還是敗了?”林雲凡瞳孔一縮,道:“徐飛雖然看起來莽莽撞撞的,但既然能代表冠草堂,那應該是有實打實的功夫,怎麼會敗?”
“是的,他的確有點功夫,他施展出的針灸之術,也是失傳的‘九陽針灸術’。”張柯回想起比賽時的場麵,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道:“不過,他雖然給伊藤潤二製造了難題,但隻是讓他比伊藤潤二的其他對手看起來沒那麼狼狽,挽回了一點華國中醫的顏麵……但,也僅此而已。”
張柯自然不知道什麼冠草堂,也不知道雲陽針灸術,但當時在場館裏,大家都在議論,所以也是道聽途說來的。
“沒道理啊……”林雲凡搖了搖頭,道:“既然徐飛懂得‘九陽針灸術’,那伊藤潤二的‘雲陽針灸術’根本不是前者之敵,除非他學藝不精,否則這麼可能敗!”
張柯道:“根據當時三位評委的點評,徐飛的針灸造詣已經相當的高了,隻是那個島國人,技高一籌。”
“不可能!雲陽不可能贏得過九陽!”
林雲凡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