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張柯一愣，隨即道：“你走了之後，其他人也都走了，楊董也是。”
林雲凡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呢？”
張柯幹咳一聲，道：“我也想走的，不過我後來還是留下了，幫林少你打聽情報。”
說到這裏，張柯湊了上來，道：“林少，你肯定想問大小姐的事吧，他們沒待多久就回去了，你那輛車，永山叔也給開走了。”
“哦？”林雲凡道：“老太太沒事？沒說什麼？”
“你說奇不奇怪，老太太明明氣得吐了口血，但你走的時候，她居然又精神奕奕了。”張柯道：“不過請醫生看過了，好像是沒事。”
“這是有多討厭我。”林雲凡自嘲一笑。
楊本華吐血的時候，他也看到了，本以心髒剛好的楊本華，應該是直接送去醫院了，沒想到他被卓家人帶走，反而讓她恢複了精神。
“現在你要回去看大小姐嗎？”張柯又低聲道：“我聽說啊，現在張家已經分為了兩派，這才一天時間，都吵得不可開交了。”
“哪兩派？”林雲凡問道。
“一派自然就是老太太啊！她堅決不讓你回張家，而且說你是掃把星，喪門星，說張家大難都是你帶來了，就算你起勢了，也是白眼狼，他們張家分不到半點好。”張柯看了林雲凡一眼道：“還說，還說楊董就是個例子。”
“還有呢？”林雲凡表情平淡，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張柯道：“還有一派，則是支持你的，不，準確的說，是支持大小姐上位，當董事長的！”
停頓了一下，張柯繼續道：“昨天鬧過之後，齊家最後也沒有明確的表態，所以在老太太的手腕下，大小姐就任之事已經擱淺下來，但很多張家人卻知道林少你的能耐了，認為卓家雖然勢大，但也不可能殺了你。而且，他們看到楊董如今的境況，心中自然也有些向往的。”
林雲凡淡淡道：“說說，都有哪些？”
“挺多的，張輕眉父母，張元琴，張淑芳，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張家人。”張柯思索了一下，才說道：“大概占了百分之七八十吧。”
“這麼說，隻有張呈棟父子，還支持老太太了？”林雲凡嘴角勾起淡一抹冷笑。
方才離開卓家之後，林雲凡沒第一時間回張家，而是叫來張柯，就是想問清楚情況。
不得不承認，因為顧忌到張輕眉，所以心中對張家，林雲凡還僅存著一絲惻隱之心。
也不想將事情，做得太難看。
不過，昨天的動靜也鬧得夠大了，張家現在分為兩個派係，也沒有太大出乎林雲凡的意料，他點了點頭道：“然後呢？”
“沒然後了啊。”張柯一攤手，道：“不過我早上去了一趟張氏集團，今天大小姐沒去，張呈棟父子也沒去。估計他們現在沒做決定，應該是在等著這邊卓家處理你的結果。”
“那好，我現在就去告訴她結果。”
林雲凡淡淡一笑，從容起身。